七月未時 作品

第一百二十二章:仙道第一絕色,水雲煙

    “等到時機成熟,朕為他物色幾位不弱於朕的絕色吧,也讓他斷絕這念想。”

    “不過,想要找到與朕一般的絕色,只怕世間難有。”

    “呃......不對,天道司好像有一位,好像在藏經閣中,可以讓許愛卿看看,算了,算了,到時再看吧。”

    女帝心中如此想到,她也不知道自己該怎麼做,直接拒絕許清宵,怕傷了許清宵的心,可若是不拒絕,早晚要解釋清楚,那個時候只怕許清宵愛自己愛到發狂。

    產生了執念就不好了。

    索性不如給許清宵挑選幾位絕色,讓其斷絕念想。

    而與此同時。

    相比較女帝的惆悵,許清宵還算不錯。

    守仁學堂內。

    許清宵正在泡茶,同時也在思索一件事情。

    找書店。

    是的,許清宵想找個書店去看看書了,一來是調查中年男子的身份,二來是研究研究異術,三來是查找一下丹神古經讓自己搜尋的材料,四來則是補充一下知識量。

    老話說的好,活到老學到老,吾日三省吾身,多讀書總沒錯的。

    不過這大魏京都內,只有兩個地方藏書無數,其餘地方加起來都不如二者之一。

    一個是大魏皇宮中的大魏藏經閣,一個是大魏文宮內的文庫。

    這兩個地方藏書無數,裡面的書籍夠自己看個三五年了。

    只是皇宮不能隨便進去,而大魏文宮就更不好去了。

    尷尬。

    許清宵有些苦惱啊。

    也就在此時,陳星河的身影出現在不遠處,捧著一堆書籍,有些艱難地朝內走來。

    楊虎看到立刻上去幫忙。

    “陳大人,你怎麼拿這麼多書回來啊?”

    楊虎捧著幾十本書籍,有些好奇問道。

    “我輩讀書人自然要看書,否則如何長進?”

    陳星河開口,自許清宵入宮後,他便離開了學堂,去租借一些書籍回來。

    “師兄,王儒兄呢?”

    許清宵問道。

    “王儒?他朋友找他了,不用提來,清宵,馬上就是詩會了,你不看看書準備準備?”

    陳星河走來,喝了口茶,詢問許清宵。

    “不了,我就不準備什麼了,現在沒心思考慮這個事。”

    許清宵搖了搖頭,他現在哪裡有心思去想詩會不詩會啊,他又不喜歡裝嗶,參加走個過場都行。

    “師弟,你就莫要謙虛了。”

    “這次詩會,據說入場請帖,一帖難求,大部分都是衝著你來的。”

    “你要是不作兩首詩,估計都不答應。”

    陳星河如此說道,不過話雖然是這樣說,但內心還是有些難受。

    他能接受許清宵有才華,但才華過頭了就不好了。

    “不作。”

    “這次我都不太想參加。”

    “沒心思,再者我也不想作詩了,低調一些也好。”

    許清宵認真說道,這次詩會他是一點感覺都沒有,堅決不作詩。

    主要是太高調了,是時候要低調低調,不然的話,還讓人家怎麼活?

    “師弟,你說真的?”

    陳星河聽到這話後,心思瞬間活躍起來了。

    他這幾日都在苦苦研究詩經,但每每研究到一半又很難受,畢竟有個許清宵在,他是真的不知道該怎麼去競爭。

    好在的是許清宵是自己師弟,所以也沒有嫉妒不嫉妒這個說法。

    然而現在許清宵信誓旦旦說自己不會作詩,那陳星河來勁了,如果許清宵不作詩的話,自己還是可以露個臉的。

    “不作,除非不得不作,不然就算是陛下開口讓我來,我都不來。”

    許清宵回答道。

    “師弟,你成熟了。”

    陳星河神色認真道。

    許清宵:“......”

    “行了,那師兄就不耽誤你了,你好好休息吧,師兄去看看書,沒事再找你討論討論詩經。”

    陳星河笑道,有些喜悅。

    而許清宵點了點頭,待陳星河走後,許清宵一個人坐在這裡發呆。

    過了一會,楊虎的聲音響起了。

    “許大人,怎麼感覺您從皇宮回來,有些魂不守舍啊。”

    “怎麼回事?是誰找您麻煩嗎?要不要我去削他一頓?”

    楊虎關心問道。

    “行,你有這心我很欣慰。”

    “懷寧親王讓我很不爽,你去吧,我讓楊豹為你準備好棺材,你要什麼木?紅木咱們買不起,挑個好點的。”

    許清宵打趣道。

    楊虎:“......”

    看楊虎沉默,許清宵微微一笑。

    “行了,跟你逗著玩的,沒什麼事,就是想看看書,家裡的書都翻爛了,外面書店的書也不怎麼樣。”

    “唉。”

    許清宵嘆了口氣,說出自己的煩惱。

    “哦,讀書的事我就不懂了,大人您慢慢想吧,我去外面走走,聽點消息。”

    楊虎很識趣的離開,學堂當中又只剩下許清宵一個人坐在這裡了。

    今日學堂無課,若是有課的話,還能欺負欺負那幫熊孩子,可惜的是啊,有點無聊。

    但又不能去幹活,萬一自己又忍不住想懟人或者是想幹點啥事,豈不是把自己置於危險之地?

    好無聊啊。

    許清宵最終起身,去房間睡覺去了。

    然而他說的這些話,卻被廚房中的李廣孝聽得一清二楚。

    “讀書?”

    李廣孝偷偷取出一張天旨,隨後在上面寫下一行字,緊接著丟進灶臺內,開始繼續炒菜了。

    而房內。

    許清宵躺在床上,武道進了八品,基本上不需要睡眠,翻來覆去也睡不著,無聊之下,許清宵一揮手,浩然正氣凝聚出言天冊。

    鑄造此物,許清宵是根據天旨來做的,但具體效果是不是跟天旨一樣,許清宵就不清楚了。

    得研究研究。

    拿著言天冊,許清宵緩緩感應,很快言天冊的作用效果浮現在腦海當中。

    的確有天旨效果,但想要與對方通信需要對方的一縷頭髮或者是一滴血液,那麼自己就可以與對方通信了。

    如果沒有的話,就只能隨機出現在方圓百里某個人面前了。

    或許是太過於無聊,也或許是因為實在是沒事,許清宵不多的惡趣味湧上心頭了。

    他將言天冊擺放好來,而後取出文筆,緩緩在上面寫下兩個字。

    【約嗎】

    寫完這兩個字後,許清宵臉上的笑容更加濃盛,有點姨媽笑的感覺。

    緊接著將此頁取出,然後微微一抖,頓時之間化作煙霧消散,不需要火燒,省了一道工程。

    也就在此時。

    大魏藏經閣。

    巍峨宏偉的藏經閣,外形看來是一座寶塔,一共有九層,佔地六百畝,這裡面藏書十萬萬冊,皆是世間珍品,大魏基本上所有的書籍都藏在其中。

    而藏經閣只允許皇室一脈入內,亦或者一些重要人物,即便是六部尚書想要借閱某本書,都不能入內,需要陛下開口,藏經閣內的太監從中取出,交給對方。

    可見藏經閣的重要。

    此時。

    藏經閣第二層。

    奢華無比的藏經閣,擺放著各類珍品瓷器,一顆顆夜明珠鑲進牆體,散發光芒,無論外面是否白晝,都不影響其中。

    藏經閣內,數十名婢女太監站在兩旁,顯得恭恭敬敬,因為不遠處站著一位了不起的大人物。

    大魏天道司使者。

    太上聖宗聖女,

    水雲煙。

    不遠處,一道潔白無瑕的身影靜靜而立,美到令人窒息的面容,精緻到無法挑剔,身材更是玲瓏曲致,一襲淡青色的長髮,每一縷都散發仙氣。

    那不食人間煙火的氣息,彷彿世間一切都配不上她,一雙眸子更是蘊含著無盡仙氣。

    水雲煙的一舉一動,即便是讓這些女子們,也忍不住投目而去,聖潔且有充滿著冷傲。

    白玉青簪束髮,微風吹來,將一縷縷髮絲吹亂,卻有一種說不出的美。

    她靜立,彷彿萬物都安靜下來了。

    一切的一切,彷彿都顯得不那麼重要了,像是從畫卷中走出來的絕世,又彷彿是從仙界下來的女子,美的令人怦然心動,又美的令人只敢仰望。

    這就是水雲煙,太上聖宗的聖女,道行極深,地位極高,在大魏也是頂尖的一批權貴,幾乎無人敢得罪她。

    據說如今年不過十八歲,卻已經踏入了四品仙道,端是可怕。

    這樣的女子,充滿著神秘色彩,也同樣極度高冷,如若說女帝是那種高高在上的冷冽,然而水雲煙則是那種不食人間煙火的高冷。

    傳聞她一生與人開口說話不超過十句,就是如此的冷豔。

    也就在此時。

    水雲煙將一本書籍緩緩放回原位,書籍之名叫聖之起居。

    放下書後,水雲煙開始沉思。

    她微微皺眉,似乎再尋找什麼一般。

    只是,就在這一刻,一張由浩然正氣凝聚而成的白紙,緩緩出現在她面前。

    “浩然正氣也可傳信嗎?”

    水雲煙第一反應便是驚訝,她對這種傳信之術並不驚訝,因為她也能做到,驚訝的是,浩然正氣也可以傳信?

    這不太可能吧?儒道好像沒有這個能力吧?

    水雲煙眼神中露出好奇之色,而後才將目光看向白紙上的字。

    【約嗎】

    字體工整,說不上極好,但也不差,而且內蘊浩然正氣,不是一般人能寫出來的。

    這不太可能吧?儒道好像沒有這個能力吧?

    水雲煙眼神中露出好奇之色,而後才將目光看向白紙上的字。這不太可能吧?儒道好像沒有這個能力吧?

    水雲煙眼神中露出好奇之色,而後才將目光看向白紙上的字。這不太可能吧?儒道好像沒有這個能力吧?

    水雲煙眼神中露出好奇之色,而後才將目光看向白紙上的字。這不太可能吧?儒道好像沒有這個能力吧?

    水雲煙眼神中露出好奇之色,而後才將目光看向白紙上的字。這不太可能吧?儒道好像沒有這個能力吧?

    水雲煙眼神中露出好奇之色,而後才將目光看向白紙上的字。這不太可能吧?儒道好像沒有這個能力吧?

    水雲煙眼神中露出好奇之色,而後才將目光看向白紙上的字。這不太可能吧?儒道好像沒有這個能力吧?

    水雲煙眼神中露出好奇之色,而後才將目光看向白紙上的字。這不太可能吧?儒道好像沒有這個能力吧?

    水雲煙眼神中露出好奇之色,而後才將目光看向白紙上的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