核動力戰列艦 作品

7.37章 “工業”真言

    能通曉多項奧法的是天才,現在這些人才都在真理聯盟,——但是工業黨這裡海量的人才普養中,不乏有恆心,聽指揮,顧大局的中人之姿。

    ~

    就在衛鏗成功駕駛了“巨靈神”巡航降落時,

    在位面貿易大廈,塞恩斯全程看著這一切,衛鏗降落,在巨靈神的智能系統中層層彙報的程序(如同開機遊戲的新手指南)。

    塞恩斯結束了這“饒有興趣”的觀看,轉向了山貞。

    大型機器人的文化是山貞的民族才會想出來的東西。

    霓虹的性格喜歡將強大和美麗結合在一起,所在主世界有了人形機器人文化,所以才會將脫離(主世界)現實的兩種屬性強行拼湊在一起。類似文化還有“艦娘”,“魔裝少女”、“聖盃的姫英雄”。

    而按照華夏的文化來算,強大,就不一定要和美,精巧結合在一起,美可以樸素的美,強則是簡單的強。·

    儒家對於複雜而不實用(有時候不理解怎麼用)則斥責奇技淫巧。而對已有的強悍東西,根本不在乎其魅力屬性。所謂“可欣賞”只是錦上添花。近古時代東方官方攝影鬼才為了應付工作,將萬噸戰艦、航母之類拍得的“樸實無華”。

    當然,雖然文化差異性下,讓思路中優先度不同,導致其作品創作習慣不同。

    某些已經創作出來的成果,是能讓人喜聞樂見的。——至少近古時代上半葉,日本動漫的銷售得到全程認可就說明這一點。

    ~

    話題回來,塞恩斯現在看山貞,可不是討論這個世界出現“高達”的有趣。

    正如東方人分不清,意大利人德國人英國人的長相一樣,塞恩斯也分不清東方文化的差異性。

    “機械”是不是與“工業”存在著某種聯繫呢?

    山貞給予乾脆利落的否認。

    山貞非常誠懇的道:“我是戰艦派的,機動戰士什麼的是異端。”

    這個回答,塞恩斯有些無話可說,的確,山貞對鉅艦大炮有著非常魔怔的執念,造完了陸奧級別的戰列艦,就想著大和。

    甚至還想著利用現在的魔法科技技術,讓鉅艦可以展開機械足,能夠進行在平原,河道區域的爬行。保不準未來還要飛向宇宙。

    塞恩斯轉過頭來看著衛鏗那邊的界面,低聲道:“真的是麻煩呢。”

    ~

    谷</span>山貞大愛鉅艦大炮是塞恩斯只默許他發展這個,這些鉅艦大炮的高級符文全部是“真理聯盟”提供的,正如主世界近古時代西方綁定霓虹的高科技一樣,看似給予了其高級技術,實則控住了要害。

    但是卡瑞斯的這些卻不同。

    這是北方工業黨獨立完成的設計。“科學”除了能知曉這玩意存在,別的信息一概不曉得。——衛鏗的防護系奧法對信息竊取那是防的滴水不漏。

    北方工業領地造的這個“飛空機甲”,哪怕是起落架,防護層等分支科技,都沒有出現在與懸奧方合作的任何項目上。也就是甩開了“真理聯盟”獨立搞出的國防科技。

    近古時代的東方技術團隊的風骨:承認落後,不吵不鬧,走著瞧。

    科研方面:北斗組網,空間站,探月,探火,核聚變的控制。

    軍事方面:超高聲速滑翔彈,水下無人探查器。

    這些方面的決心很軸,一點都不受打擾,——相對於其他民族嘴上打出了未來的牌,東方是真的現在著手打出未來可用的牌。

    現在,塞恩斯摸不準衛鏗了。

    正如同空扭位面中後期,潘多拉位面中後期,那些與衛鏗同舞臺的存在,陡然發現前面那個人畜無害的傢伙,積累的東西,都是未來難以應對的。

    ~

    “科學”對於“工業”這樣的隊友,現在已經從“可靠”、“可敬”逐漸變成了“可畏”,並且有了一種越來越急迫的危機感。

    塞恩斯的這種危機感取決於,未來沒有任何牌壓制對手,無法把握的恐慌。

    這種危機感是地中海文明與生俱來自帶的,從希臘的雅典和斯巴達開始,再到羅馬和迦太基,以及第一次世界大戰,英法協約,德奧同盟。

    塞恩斯的思維中:科學,工業,機械必須有一種主導。未來“科學”如果不能主導“工業”,那麼就是被“工業主導”。

    ~

    艾格王都中,提爾的神殿,正在對神祈禱的大祭司睜開了眼睛,

    接聽到了神諭的他,在迷茫中,出現了些許激動,因為“正義之神”告知他未來出現了生機。

    正義之神提爾。這是這顆星球上的舊神。

    “正義”的意志,與衛鏗的所謂的工業精神中“公正”是重合的。

    不同神祇對某些概念執行的優先度顯然是不同的。

    衛鏗的公正優先在於保持“發展”的群體中。

    至於“落後者”是否也要納入公正的範疇中?

    衛鏗遵循的:留下一定範圍讓其發展。無視具體情況強行干涉適得其反,而“落後遭遇捱打”那也是歷史定理。

    況且“捱打必然要抵抗,而抵抗就要學習發展。”

    這就與於“正義之神”有所差異。

    在當下,因為隨著北方工業的發展帶來的各個區域的經濟不平衡,在舊勢力中,出現了越來越多“乞求正義”的群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