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6 不僅要成鑽，還要人

    “保羅先生，保羅先生。”孫羽喊了好幾聲才把老保羅從痴呆狀態中叫醒。

    “對不起先生，偶買噶，這實在是太驚人了，我完全被這些可愛的小傢伙吸引了。”在客人面前發呆，老保羅自己也覺得有些臉紅。

    “沒關係，我第一次見到的時候也一樣，保羅先生，我覺得現在我們需要好好聊聊。”孫羽指了指了自己的那一堆原鑽。

    “當然，請跟我來。”

    老保羅把孫羽和張波帶到2樓的客廳，孫羽率先提問。

    “保羅先生，不知道這些原鑽切割完需要多長時間？”這是孫羽特別關注的，他不可能帶著這太長時間。

    “那要看你打算怎麼切。”

    “傳統的57面切割，不用特意保留尺寸，但是我要最好的工藝。”就算切割完只剩下一半重量孫羽也完全可以接受，資源多就是任性。

    “可是先生，這樣可能會造成一些浪費。”老保羅很有職業操守地提醒。

    “沒關係，我需要它們呈現出最完美的樣子，浪不浪費不在考慮當中。”

    “如你所願，這樣的話切割時間大概需要2個月時間。”

    孫羽皺了皺眉，老保羅趕緊繼續說到，“先生，我保證這已經是最快的速度了，如果再快，切割工藝就無法保證，任何人都會一樣。”

    “我明白，只是我沒辦法在安特衛普呆這麼久，別誤會，ok，我們來聊聊費用。”

    “30萬歐，這是我能接受的最低報價。”

    現在每歐大概相當於10軟妹幣，這個價格不算離譜，孫羽可以接受，“如果時間縮短一半，我需要加多少錢？”

    孫羽相信老保羅一定有辦法，孫羽不介意切割的費用是多少，他只是要趕時間，如果不行，孫羽只能把原鑽一分為二，再找一家切割工作室。

    “15萬歐，我會把我哥哥一家請過來幫忙。”果然沒出乎孫羽的預料。

    “我想我們需要籤一份協議。”孫羽伸出手。

    “哈哈，當然，我馬上準備。”老保羅握住孫羽的手，哈哈大笑。

    老保羅準備的協議非常詳盡，長期從事這個職業，協議該怎麼擬定都有個固定的模式，包括每顆原鑽的重量，工藝要求，切割時間，全部都一一表述，孫羽認真看過之後簽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