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南雀 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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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個我知道,我前兩天打電話給你打不通,就下山了一趟,正好遇到宋施主,就跟他說了下。”

    我呼吸一窒,心裡有種不好的預感:“……你跟他說了什麼?”

    “我實話實說啊,就跟他說你要做個孩子的度亡道場,然後聯繫不到你人了,問他你去了哪裡。”維景道人簡單幾句話,聽得我腦袋一陣暈眩,“他還問我什麼孩子,我說就七年前那個孩子啊,他又問我孩子生辰,我就全給他說了。”

    “你……你全都說了?”

    “出家人不打誑語,道士也不能說謊啊,他問什麼我就答什麼。怎麼,我答錯了?等等……”他忽地反應過來,“話說小友你嫁過來是不是沒滿一年啊,那七年前那個孩子……”他嘶了聲,“我是不是說錯話了?”

    我有些無力,而這種無力並非對維景道人本身,更多的是對世事難料的感慨。

    誰能想到,宋柏勞最後竟然是以這種方式知道那個孩子的存在。

    我緩衝半晌,道:“沒事,知道就知道吧。花盆還在您那裡嗎?”

    “在在在,好好供著呢,你放心。”

    我讓他有事打我這個電話,又囑咐他千萬別把我聯繫他的事說出去。

    他起初有些為難,最後想到個妙招:“那我就閉口不答吧,誰問我都不開口,也不算破戒了。”

    謝過他後,我掛了電話,心情一時有些複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