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南雀 作品

第-70-頁

    他的動作越來越快,我頭腦一片混沌,手指從摳挖他的指縫,慢慢變成緊握他的手。

    倏地,身體達到閾值,我揚起脖子,雙唇微微張開,指尖僵硬繃緊,整個人宛如一張拉到極致的弓。

    想要尖叫,卻發不出任何聲音。

    片刻後,驟然癱倒在床上,只覺得渾身每塊骨頭每寸血肉都淌在一片暖洋裡,酥麻愉悅。我放鬆下來,握住他的手指逐漸滑落,就在要徹底脫離時,他一把拉住了,五指擠進指縫,將它扣在了床鋪上。

    思緒尚未完全迴歸肉體,反應全憑本能。我發現他要壓下來,用另一隻手去擋,也被他扣住手腕按到臉側。

    我手腕還骨裂著,平時不疼,但他這樣抓握肯定不行。

    我痛哼一聲:“受……”

    宋柏勞手掌上移,手指硬是擠進指縫,與我形成十指相扣的姿勢。

    這次他再無阻礙,完全覆在我身上,進到前所未有的深度。然後他靜止在那裡,凌亂的呼吸伴隨似乎是感到舒爽的輕哼,渾身的肌肉硬得跟石頭一樣。

    我不自覺收緊手指,將臉撇到一邊,忍受著體內的不適。

    忽然,我感覺他一邊持續抽送著一邊竟然開始成結。久違的,陌生又熟悉的感覺再次浮現,舊日噩夢讓我下意識掙扎起來,拼命想要逃脫。

    可獵物既然已經被釘上荊棘,作為狩獵者,宋柏勞又怎麼可能輕易放過我。

    他以一種不可思議的恐怖力量牢牢將我壓制,朝我發出呲牙低吼,不容我有任何反抗。

    我不住哀求他,注視著那雙被情慾侵蝕得赤紅的眼瞳,虛弱的喊著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