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白隱士 作品

二千四十章:痛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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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刻脫離危險的拖雷回首張望,只見他面色血紅,看著身後不斷被屠殺的己方士兵,亂糟糟的頭髮肆意散亂,拖雷虎目盯著敵軍,咬牙切齒道:“文聘、馬超、霍去病……我要把你們碎屍萬段…啊啊啊!”

    “拖雷殿下,數萬將士喋血沙場,這是武將的宿命,殿下還是隨我們回到北營,籌備兵馬,在和韓軍決一死戰”張乖崖騎著戰馬,他乃是中原人,此刻的拖雷看到這張臉就覺得十分厭煩,一把推開張乖崖,怒罵道:“你們這些賤種!為什麼不去死!為什麼…啊啊啊!”

    張乖崖被拖雷推落戰馬,在地上連連翻滾了好幾圈,拖雷似乎並不解氣,翻身下馬,抽出懷中的鞭子,連連在張乖崖身上抽了數十下,這才翻身上馬,舒暢了一口氣,返回到北營。

    這是匈奴人的常態,他們可以肆意的欺辱麾下的奴隸,即便是這些奴隸當了將軍,那也是那些奴隸兵的將軍,匈奴人無論是男女老幼,尊卑賤婢都可以對他們肆意的凌辱。

    張乖崖被抽打了數十鞭,渾身上下火辣辣的疼,心中要說不惱怒,那是假的,憑什麼他要任人凌辱,明明自己拼了命的去救他,卻換來了這樣不公平的待遇,他不甘心,他惱怒,一種憤怒的情緒已然充斥著他的大腦。

    屈突通看著下面的張乖崖,並不覺得的拖雷的做法有什麼問題,對著張乖崖怒斥道:“愣在哪裡幹什麼!還不走!”

    “好…好的!”張乖崖揉了揉自己疼痛的臂膀,只能壓抑著心中的怒火,隨著屈突通他們返回北營。

    “父親!”死裡逃生的拖雷看到鐵木真面色慚愧,鐵木真掃了一眼完好無損的拖雷,懸著的心終於是放下了,眼看拖雷身後沒有忽必烈的影子,心中頓時咯噔一下,咬著牙問道:“忽必烈呢?”

    “沒有找到!”拖雷說到這裡,整個人都低迷了起來,他心中已經有了一個猜想,自己的孩子面對虎豹騎和文聘的赤焰軍,恐怕是已經凶多吉少了。

    “回來了就好!隨老夫給韓軍一個教訓!全軍衝鋒!”鐵木真拔出懷中的彎刀猛然怒喝,麾下的草原士兵爆發出山呼海嘯一般的喊殺聲,這一刻他們要洗涮自己身上的恥辱。

    “也先!”鐵木真衝著窩闊臺身後的一員小將猛然怒喝。

    “末將在!”也先渾身浴血,騎著戰馬來到鐵木真身側,身上的盔甲還滴鮮血,顯然他剛剛從戰場上衝殺回來。

    “你為先鋒,衝殺敵營為大軍開路!”鐵木真怒喝一聲,寒風吹掃他那黝黑的面龐整個人顯得激昂又雄狀,這一刻草原的餓狼又回來了,他已經露出了自己的獠牙,準備撕咬著獵物。

    “明白”也先重重點頭,點備了三萬騎兵,翻上上馬,手持著兩柄圓月彎刀,四下揮舞怒喝:“全軍隨我衝鋒!”

    “殺!”草原士兵聲嘶力竭,揮舞著手中的彎刀,黑壓壓的向著韓軍衝殺而去,聲勢之大,宛若洪水猛獸,每刀之下都會掠奪一人的性命。

    馬超的先鋒軍迎面和敵軍撞上,兩軍展開廝殺,雖然虎豹騎甲冑精良,但悲憤已久的草原爆發出超強的戰力,死死的撕咬著眼前的敵人,就是不願鬆口,馬超也覺得棘手,率領數千騎兵,左右衝殺了一陣,卻也是雙手難敵四腳,當即率領兵馬且戰且退。

    霍去病眯著一雙眼睛,仔細的聆聽著三面的傳來的喊殺聲,面色不由的一變,當即調轉馬頭怒喝道:“撤軍!諸葛連弩斷後!告訴文聘準備撤軍,讓他用震天雷掩護。

    “明白!”寧戰騎著戰馬,虎目眺望前方,當即緩緩吹響號角,瞬間大軍即刻明瞭,紛紛調轉馬頭向著外面撤離。

    鄧羌和張蠔二人紛紛就地整裝,看著後面死咬著不放的敵軍,手中的諸葛連弩連連上膛。

    “駕!”馬超率領三千騎兵不斷向後撤離,聽著撤退的號角,已經整裝待發的張蠔等人,馬超掏出懷中的匕首,一紮馬屁股,麾下的戰馬受了刺痛,速度比之原先還要快了三倍,麾下的士兵有樣學樣,紛紛扎馬屁股,兩軍的距離漸漸拉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