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見當年 作品

76、NO.1

    曾如初上衣的領口已滑至肩處,皮膚細膩嫩白。

    傅言真將她頭髮全數撥到頸後,專心舔舐那一片。

    酥麻之感自尾椎一路往上,湧進天靈。

    次日,傅言真說帶她去沈逾的酒吧,找他和裴照玩牌。

    玩的也不大,跟昨天在她家玩的一樣。

    他家裡有一條規訓,不許賭博。

    傅景深當年賺下人生第一桶金後,一時飄飄然的很。

    雖說“人生得意須盡歡”,但過度得意,招致的後果也很難以承受。

    他跟人去了趟澳門。

    回來後就是兩手空空。

    從谷底衝到雲霄,又從雲霄墜至谷底,這大起大落的滋味讓他畢生難忘。

    於是就定了這麼一條家規。

    他們傅家的,絕對不可沾賭。

    傅縝年輕的時候去看個熱鬧,手一直癢癢著,但硬是忍著沒敢碰。

    誰知看一眼都不行,回來都捱了他一柺杖。

    裴照倒是記得他們家的這事,雖說玩小的沒意思,但總比不玩的好。

    如今傅言真倒是忙的很,能主動找他們一次很是難得。

    “那就玩幾把。”裴照說。

    傅言真踹了他一腳,“說‘幾’,不說‘把’。”

    曾如初當時還沒反應過來什麼,直到傅言真這麼一解釋,反倒是聽出怪味了。

    一時臉有些紅。

    其實裴照真是無心的,聽他這麼一說,笑著“操”了一聲,“你他媽至於嗎?”

    傅言真臉不紅心不跳:“我媳婦聽不得這汙言穢語。”

    沈逾忍不住連連作嘔,朝曾如初一抬下巴:“小蘑菇,你別跟他了,這人脾氣爛透了,你逾哥給你介紹幾個哈。”

    傅言真看了眼曾如初,眼神很有暗示性。

    曾如初撇撇嘴,想著人前給他點面子吧,“他……他脾氣現在也沒那麼壞了。”

    聽她這麼一說,傅言真很受用的笑著。

    直接將人攬過來坐腿上,“你來抓牌。”

    曾如初手小,牌抓手裡有些展不開。

    傅言真伸手託在她手背上,幫她一張張弄好。

    這兩人如膠似漆的模樣就是在膈應人的。

    一旁兩人看著嘴角直抽抽。

    傅言真將下巴擱在她肩頭:“今天贏給你看看。”

    他昨天不是沒看到曾如初的嫌棄。

    嫌他牌打的爛透了。

    他把話撂下。

    最後確實連本帶利的贏了回來。

    沈逾和裴照被他膈應受不了,最後打了半小時就不玩了。

    沒人的時候,曾如初扯了扯他衣領,有些不太相信地問了句:“你是不是和他們背地裡商量了什麼?”

    傅言真在她家玩牌打麻將就從來沒贏過。

    連她爺爺奶奶……甚至是連牌都沒怎麼摸過的顧閒,他都打不贏。

    就一來送錢的財神爺。

    也就仗著他錢多,怕是揣著累的慌。

    傅言真將臉湊近,與她碰了碰鼻尖。

    “我只輸給你。”

    “還有你的家人。”

    “……”

    “小姑娘,你家的人喊我打牌,”傅言真親了她一下,“其實是一種接納我的表現。”

    他也不缺那幾個錢,讓她的家人高興高興其實很好的。

    曾如初家這邊,總是讓他感覺到一種脈脈溫情,讓他喜歡貪戀。

    跟他四目相對,曾如初看懂他眼裡的情緒。

    知道他說的是真的。

    她今天也看出來,傅言真牌技不差,就衝他洗牌那嫻熟的動作,就不會打出那些連入門者都看不懂的操作。

    又廝磨一會兒,傅言真才拉她起身,將她手攥緊:“在你家,我得當好一個弟弟。”

    “還得是個好弟弟。”

    曾如初順著他話茬揶揄:“你要不你跟我哥打一架,誰贏了我喊誰‘哥哥’?”

    “當弟弟挺好。”傅言真一臉誠懇,“完全沒當哥哥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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