懷仁者 作品

第26章 原來是······史上最貴的洗澡

    鴉雀無聲。

    伊魄拿起三枚紫晶幣,在場所有人就沒有再說話。

    伊魄在思考。

    思考的過程中伊魄這個七歲孩子還真有宗師風範。

    伊霞靜再次離開,這個副業拍賣師在拍賣場中拍賣完成三件。

    一柱香的時間過去,伊魄重新睜開雙眼。

    冬雪道:“少爺,您沒有暴露身份,她為何會知道是您?”伊魄還跟她講過這個故事。

    伊魄從頭至尾就沒有暴露過身份,王焰璃連他的名字也不知道。

    伊魄沒有使用任何身份的象徵,比如伊家劍法、伊家法器之類的。

    不知道名字,不知道來歷,伊魄沒有給她留下任何有價值的線索。

    她怎麼能確定搶奪雲焰洞的是伊魄。

    王焰璃很確定那個欠她焰琉璃的男孩是伊魄,那份篤定的口吻是百分之百。

    王焰璃是對伊霞靜說的,告訴你家少爺。

    伊霞靜與伊魄的關係不算秘密,伊霞靜的少爺就是伊魄。

    王焰璃不可能不知道伊霞靜的“少爺”是誰,快刀王莊的情報機構不至於廢物到這個地步。

    伊魄是那個男孩,那個男孩就是伊魄。

    伊魄道:“我最大的錯誤就是年齡,一個年紀這麼小的男孩,要查很容易。”

    一個男孩這麼出色,要查總歸很容易。

    一個男孩,鋒芒畢露也是正常的。

    當你把錐子放在囊中,很自然就會脫穎而出。

    冬雪道:“不可能,您的身份經過伊氏世族的嚴密封鎖,快刀王莊也找不到您的情報。”

    伊魄是伊氏世族唯一候選人,這等敏感的身份總得多加掩藏。

    對伊氏世族這麼一個龐大大物來說,要隱藏一個人的身份太容易。

    伊魄的消息經過嚴密的封鎖。

    百宗林、元素塔、青雲宗、元教這等超級勢力要把伊魄查得透徹也是極其困難的。

    快刀王莊不可能調查清楚伊魄的特徵,能確定伊天嶽有這麼一個孩子已經殊為不易。

    沒有特徵比對,王焰璃如何能確定那個男孩是伊魄?

    伊魄道:“查不到證據就是最好的證據。”

    在天啟帝國西北,凌駕於快刀王莊之上的勢力沒有幾個,最著名的當然是伊氏世族。

    韓氏世家也是與快刀王莊並駕齊驅,還有紫山宗,三靈劍莊。

    在天啟帝國北方比較著名的大勢力也是屈指可數的。

    三大世家:伊氏世族、韓氏世家、龍氏世家。

    宗門:狩獵塔、冥寒劍宗、紫斷崖、光影之井、快刀王莊、三靈劍莊、紫山宗。

    絕對凌駕於快刀王莊的唯有兩個龐然大物,伊氏世族與冥寒劍宗。

    唯有這兩個勢力封鎖消息是最嚴密的。

    能在雲焰洞這般火屬性聖地安之若素,男孩是冥寒劍宗的可能性為零,應該是伊氏世族的。

    調查伊氏世族幼年一代,找出伊魄這個名字還是太簡單。

    一個人活在世上,總不可能抹去所有的痕跡。

    伊魄估計:王焰璃是這麼判斷的。

    冬雪哭笑不得:“少爺,但她怎麼會想到來萬仙拍賣會蹲您的?”

    伊魄道:“我是伊氏世族的少爺,伊天嶽的親兒子,沒必要忌憚快刀王莊。”

    伊魄將那塊晶瑩剔透的琉璃取出來,紅得瑰麗多姿:“天啟帝國,伊氏世族中有資格消化這塊焰琉璃的·······唯有萬仙拍賣會。”

    焰琉璃太過珍貴。

    類似的寶物少之又少,萬仙拍賣會中能找出同等價值的物品也極其艱難,其他的機構更加沒有本領來消化。

    伊魄唯一能信任的就是萬仙拍賣會。

    冬雪道:“她花了三枚紫晶幣來買雲焰卵,有些奢侈。”

    三顆雲焰卵是沒法賣出這等高價的。

    南莉麗道:“快刀王莊不差這點錢,王焰璃是整個宗門的掌上明珠。”

    伊魄凝視著那三枚紫晶幣。

    救命之恩,無以為報。

    伊魄是唯一能理解這三枚紫晶幣的人。

    “救命之恩,無以為報”指的是這三枚紫晶幣,三枚紫晶幣是代表三條人命。

    第一次救命之恩,伊魄幫王焰璃離開吮血獸的虎口。

    第二次救命之恩,伊魄用某種奇怪的方法壓制住她的天賦血統,令她存活至今。

    第三次救命之恩,伊魄沒有殺人滅口,而是讓他們安全離開。

    這三枚紫晶幣指的是三個人情。

    王焰璃欠他三個人情,以這三枚紫晶幣作見證,三條命。

    伊魄凝視著紫晶幣內隱藏的紋路,笑得有些詭異。

    ······

    ······

    玩心大起的小熾取出一個水晶瓶,對著小序說了句什麼。

    小序沒好氣地斜了他一眼,堂堂小序怎麼能做這麼沒骨氣的事情。

    小熾用幼小的龍角拱了拱小序的身體,小序凝視著屹立在牆邊的冰雪美人,頓時覺得小熾說得有幾分道理。

    最近一個月,冬雪都沒有給小序好臉色。

    原因很簡單。

    當初從昏迷中醒過來,她就在小序的獸口裡,全身都是黏糊糊的液體,這種液體散發著某種令人心動的涎香,但她處於一絲不掛的狀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