懷仁者 作品

第471章 武國震盪,北藍王叛變?

    除了杜氏世家的瘟疫,天啟帝國發生第二件大事。

    “東方武國,北藍王叛變?北藍王叛變,這是什麼路數。”伊魄一臉錯愕,旋即恢復嚴肅。

    在東方武國有四大勢力,皇室、北藍王、大將軍府、關旋城。

    東方武國的皇室氣若游絲,日薄崦嵫,距離滅亡之日不久也、

    關旋城是伊氏世族的東方分部,最近日漸強大,東方武國的流民第二聚集地就是關旋城。

    武大將軍現在與皇室勢成水火,割據一方。

    最後一方勢力就是北藍王,東方武國的鎮北王,鎮守著東方武國北方的疆土,十年如一日。

    東方武國最近幾年變得極其不穩定,武大將軍與皇室決裂,關旋城作壁上觀,皇室岌岌可危。

    武大將軍之所以沒有采取行動,就是北藍王坐鎮北方,這位王爺掌握著東方武國最精銳的軍團,北藍軍。

    北藍王的封邑在東方武國的北方,與趙陸帝國、星痕帝國接壤,地理位置極其特殊。

    北藍王的封邑國度是整個東方武國最安寧之地,國富民安,沃野千里,靈脈縱橫,原華師眾多,整個國家最膏腴之地掌控在這位鎮國王爺的手中,論單純的國力,北藍王的封邑甚至要在東方武國的皇室之上!!

    北藍王是一位聚華境強者,而且他的麾下有著一支北藍軍,在天啟帝國的戰力中可以拍進前十!

    在東方武國的西北方有兩大帝國,星痕帝國與趙陸帝國。

    趙陸帝國曾經是一個小國家,彈丸之地,偏僻小國,比起東方武國根本不值一提。

    但數十年前,開疆大將軍錢拓創造奇蹟,在短短几年內孤身一人開闢疆土十七國,滅國瘋狂者,統一天啟帝國東北方除星痕帝國外所有的小國,這是史無前例的壯舉。

    在錢拓一個人的豐功偉績下,趙陸帝國逐漸強大起來,變成可以與東方武國並駕齊驅的帝國。

    對比著日薄崦嵫的武國,若非北藍王坐鎮,錢拓興許會把武國一起滅掉!

    北藍王以愚忠著稱,實力雄厚,功高震主,卻從來沒有任何謀反之心,忠心耿耿,向來沒有反叛的異心。

    考慮到東方武國軒梁城外駐軍討伐舂城全軍覆沒,北藍王要謀反,根本沒有失敗的可能。

    北藍王的大軍要是開進東方武國境內,旗幟所過之處,武國境內的百姓必然會揭竿而起,追隨者蜂擁而至,推翻當今皇室殘暴的統治!!

    東方武國的形勢,當今皇室能滅掉北藍王???鎮壓叛亂???

    伊魄道:“吳續是瘋了。北藍王吳藍傑怎麼可能叛亂,那個愚忠到‘白痴’的王爺,這扣帽子未免也太過分些。”

    明眼人都知道北藍王是不會叛變的,吳續根本是排除異己,敲掉鎮國基石。

    飲鴆止渴,玩火自焚,自取滅亡。

    北藍王死了,東方武國將徹底失去戰鬥力,徹底失去民心,失去最後一股鋼鐵助力。

    大將軍府誰來震懾?

    關旋城不管了?

    星痕帝國與趙陸帝國虎視眈眈,吳續打算怎麼抵禦兩大帝國的入侵。

    雷宗芳道:“北藍王,一個愚蠢之人,不知道多少部下希望他能推翻暴政,不知道多少百姓渴望他揮軍直撲軒梁城,可他卻落得如此下場,真是可笑。”

    伊魄道:“吳藍傑心知肚明,吳續不敢動他,吳續需要吳藍傑的支持。東方武國內憂外患,一旦動北藍王,這意味著東方武國皇室的覆滅。吳藍傑不敢相信這最後的結局是······吳續徹底瘋狂了。”

    這種思維定勢送掉了吳藍傑的性命。

    ······

    ······

    人類族歷10021年,天啟帝國發生兩件大事,猶如兩顆炸彈在天下引爆,衝擊波席捲著天啟帝國每一寸疆土,軒然大波。

    第一件事,杜氏世家的領地內發生了特大瘟疫,神聖生靈教派為首的諸多勢力第一時間施以援手,包括皇族、伊氏世族、浩有乾商會等等。

    第二件事,東方武國發生一場劇變,北藍王意圖謀反,裡通外敵,皇室嚴厲鎮壓,派遣禁軍將叛賊盡數剿滅。

    秋風秋雨好殺人,沒有連綿蕭瑟的秋雨,秋風格外凜冽,吹在身上特別寒冷。

    北藍王的都城——北藍城。

    天昏地暗,城高牆固的都城上不知多少戰鬥的痕跡,街道上人來人往,落葉在地上滾動,清寒的秋風一吹,光線昏暗的大街特別淒冷。

    “北藍王死了,我們的日子怕是不好過了,真是作孽啊。靠山山崩,靠水水流。媽的,當今的皇帝老兒整個一暴君,我們這些百姓日子過不下去,好不容易來到這北藍城謀得一份生計,沒過幾年北藍王就死了。”一名商販在北藍城的大街上開了個店。

    一名博冠儒雅的書生啐了一口:“謀反,皇帝老兒說北藍王是謀反,沒有北藍王,大將軍府早就把皇城給夷為平地。北藍王就是不謀反才落得如今的下場,真要是謀反,我們的苦日子到頭了。”

    “誒,光天化日之下還是長點心。”一名不施粉黛的紅袍女子疾走出來,對著那名書生憤怒道,“禍從口出,你們要是管不住臉上的東西,牽扯到了老孃,老孃與你們沒完。”

    在旁邊的茶館中有兩個茶客,這間茶館中僅有這兩個茶客。

    兩個茶客坐在同一張桌子上,兩人沒有喝茶,靜靜地等著原本滾燙的茶水一點一點涼去,要了一杯茶本來就是裝飾,象徵性的存在。

    一名身材瘦小的黑衣人來到茶館中,在這兩個人的桌子旁邊坐下,漆黑的長袍乾淨得髮指,他的懷中抱著一把緋紅色的長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