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奀月 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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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刁秀兒點了點頭,微皺的秀眉漸漸舒展開來。不久之後,袁熙來到了刁秀兒閨房。

    刁秀兒所住的房間,沒有一處不是女性化的擺設佈置,就連是屋內的氣味,都盡是女人味及胭脂水粉的香味。那股女體特有的女人香就更加的濃郁了。

    “秀兒,公子我進來了。”袁熙沒話找話,一掌推開刁秀兒房門。

    刁秀兒渾身顫了一下,卻沒有作聲,她此時的心裡也是有點慌亂,許久後道,“請公子入內。”

    袁熙一把摟住刁秀兒,輕聲說道“想不到我袁熙也能得到秀兒你,真是仿如夢中啊。”

    刁秀兒聽得,臉色一紅,說道“秀兒能得到公子垂青,亦感到很幸福呢。”

    袁熙聽得,雙手將刁秀兒摟住,而後將面龐湊到她跟前。刁秀兒見得自然知道袁熙準備幹什麼,輕聲說道“秀兒未經人事,請公子憐惜。”

    她的心,已經在等待著,等待著這個男人佔有她,已經做好準備,迎接這個男人的入侵了,只有將自己徹底交給袁熙,她才有安全感,畢竟以歌姬身份給袁熙做妾她也知足了。

    此話一出,顯然是點燃了袁熙的,只見他直接吻上了刁秀兒的櫻唇,雙手不斷在她身上游走,兩人的衣服一件一件減少。

    袁熙看著眼前雪白的,在刁秀兒耳邊輕聲說道“秀兒,公子來了。”之後就是一陣嬌哼,男人的喘氣聲和女人的呻吟聲此起彼伏,房中春guang無限。

    一切都無須多言,房屋之內,突起風浪,有如大海狂潮,波瀾起伏,激揚蕩人的媚聲,有如海浪打上到船艙窗臺一樣,那麼的讓人驚心動魄。

    鳳榻上的具如白羊一般的胴,體,交纏纏綿,風雨交加,香汗淋漓有如傾盤大雨,媚音若在亢奮高歌,直教人心神皆酥。

    過後,刁秀兒臻埋在袁熙懷中,他一手摟住刁秀兒,輕撫著她的背部,一手在她身前畫圈。這時只聽見刁秀兒幽幽地說道“公子,你過段時間就要出征嗎?”

    袁熙聽得,輕輕地“嗯”了一聲道“秀兒對不起,要你受委屈了。”

    刁秀兒搖了搖頭,說道“秀兒能給公子做妾,已經感到很幸福了。公子有大事要做,自然不可能日日陪在秀兒身邊,公子只需心中有秀兒就足夠了。”

    袁熙說道“本公子自然日日記掛著你。公子我過段時間出徵青州志在必得,如果一切順利,相信來年春天就能和你們團聚的了,那時候本公子就可不再仰人鼻息。”

    刁秀兒聽完之後,輕聲道了聲“公。。子。”顯然是受不了袁熙的愛撫,qg動了。

    此時袁熙亦忍不住,一把摟住刁秀兒,她輕喚了一聲“等。。。等。”

    之後才榻上取出了一塊白絹,上面還未乾透鮮紅的血跡清晰可見,待得刁秀兒將白絹小心收好之後。

    袁熙才又將她摟了過去,這一個晚上,袁熙怕刁秀兒初經人事承受不住,只是梅開二度,便與她相擁而眠。

    袁熙和刁秀兒的感情本質上和唐姬也沒什麼區別,袁熙對於她們更多的是一種佔有,不知道這是這個時代女人的悲哀,亦或者是袁熙的悲哀呢。

    刁秀兒的身份其實還不如唐姬,再不濟,唐姬也是江東唐家的嫡女,是大家閨秀,同時也是廢帝之妃,而刁秀兒的微寒出身,決定了她只能做小。。

    翌日

    刁秀兒拐著腿,俏媚皺起,一搖一晃的慢慢從房間裡走出來,懷中還捂著一床被單。

    “妹妹已經起身了啊?”一個聲音突然響起。精神恍惚的刁秀兒這才注意到,原來蔡琰已經來到了旁邊,

    “呀!昭姬姐姐,我。。。。。。”刁秀兒低著頭,紅著臉,不知道該說些什麼為好。而蔡琰一時間也顯得有些尷尬,就算她是大家閨秀,這種事情也是頭一回面對,根本不知道現在該如何表現。

    蔡琰的眼神下意識的集中到刁秀兒手中的被單上,她頓時手一縮,可那麼大一個東西,如何是想捂就能捂住的。

    “昭姬姐姐,我想。。。。。。”刁秀兒埋著頭,聲如蚊蠅,耳朵都紅透了。之前面對袁熙的時候,也絕對沒有如今面對蔡琰這樣的羞意。

    “這是自然該收好的。要不要我幫忙吧?”蔡琰開口說道,雖然還未經房事,但這種情況還是懂的,同時蔡琰也在心中埋怨著袁熙,也不知道拿塊絲巾墊著,居然直接就。。。。。。真有那麼心急嗎!

    “不用不用,這種事秀兒自己來就好了。”刁秀兒連忙搖頭道,這種羞人的私事怎麼可能假借他人之手。

    蔡琰自然不會在這種事情上勉強,轉而說道,“我吩咐廚房給你煮些補品,然後讓人給你端來,你今天就不要亂跑了,好好在房間裡待著。”

    隨即蔡琰慌慌張張地跑出了房間,可見她沒有表面上的那樣鎮靜,同時也有些酸澀,是在嫉妒嗎?隨即她搖搖頭,告訴自己不是。

    祝奧在刺殺董卓前,已經轉移了一些資產出來,事發後他迅速逃離了長安,袁熙讓他在鄴城建立新的據點,畢竟以後一段時間裡河北冀州是他關注的重點。

    因為這次表現突出,袁熙考慮過段時間,讓他轉移到中原兗州一帶獨當一面,但苦於根基資產有限現在還沒有什麼成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