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3章:選擇，沉默還是爆發

    青蛇幻化成人形登上虛空來到法海身後，她的懷裡抱著個新生兒。

    看著一臉兇像的法海，青蛇開口繼續說到。

    “你要保護的人，卻想看你金山寺笑話，你要殺的妖，卻處處對你手下留情。你所崇拜的佛，在對你下死手。姐姐說人類世界好，卻到處都是勾心鬥角，你說妖魔不好，可我二人千年來總在幫助人。”

    “法海啊法海，呵呵呵………”

    “知道我姐姐手裡為何有護體金光嗎？那是名叫悲冥的靈山禪師賜下的。他算準了你將會殺害我們。”

    “什麼是善，什麼是惡？曾經我父親說過，自己心中有一道天平，一切善惡，只有自己掌控才行。對於他來說，你我皆是先惡後善。你們的佛法說:世海無邊，回頭是岸。”

    “你不是想要殺我嗎？我就在這裡。”

    青蛇雙眼垂淚，但是緊緊的抱著懷中孩子。

    “小……小青！”法海沙啞著喉嚨開口了。可是，青蛇卻根本沒有如他期望留下來。

    “你我都是先惡後善，昔日我也做過錯事，攪鬧天下，併為父親抓來一人類女子，在他醉酒後送到他身邊。後來，有一和尚前來降妖除魔！最後只剩下我一人，白蛇姐姐收留了我。”

    青蛇彷彿自言自語般，最後抬頭看了下法海，扭頭落下天空。

    噗通，青蛇走了。

    “善惡嗎？”法海看向了靈山方向。

    青蛇不知道，可法海卻瞭解，那悲冥，本就不是什麼禪師，而是常年供奉的菩薩:文殊！

    “佛！”想到這一年裡發生的事情，法海心裡無限感慨。

    他累了，也倦了。

    佛門是個什麼地方，別人不知道，他作為佛門弟子怎麼不瞭解？

    靈山上大能者無數，無上者更有數十位，一百零八佛陀，八百羅漢，三千珈藍，還有菩薩等。

    別說自己一人，就是十個自己，也打不進靈山裡面。

    想到這裡，法海就感覺出現一股無力。如今，金山寺已經倒塌，不管有沒有修行的僧人都也死亡殆盡。

    同樣的，那些打算看熱鬧的人類，也十不存一。

    猛然間，他看到了依然待在原地的那個黃銅亭臺。那個蜘蛛精出現在了他的腦海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