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零三章 有點奇怪

    王為心中一震，心說這些活了不知道多少年的老妖怪果然厲害，“難道我沒有控制好自己的面部表情？”王為搖了搖頭，顯然這是不可能的事情，雖說他做不到奧斯卡演技小金人的水平，但面部管理還是沒有問題的。

    既然人家已經拆穿，王為也很光棍，乾脆也不隱瞞了，因為隱瞞下去的話，只會增加自己心中的疑惑與好奇，“大師您是如何看出來的呢？說實話我不認為我的個人表現會有破綻。”

    釋行空嘿嘿一笑，“說實話，你小子是我見過年輕一輩中最狡猾的了，就算是佛子道子等人在這一方面都不是你的對手，而且我也調查過你的人生軌跡，都說人生遭逢鉅變會改變一個人的性情，可你這也太離譜了吧，我還是有些不相信，因為有些事情可不是看得通透了就行的，必須要有經驗作為前提條件。”

    王為心中腹誹，心說既然這個老傢伙不著急，那他就更不用著急了，於是他回答道:“大師，我可算是死過一次了，試問當今世界上有幾人會有我這樣的經歷呢？天之驕子又如何？他們也沒有過這種生死存亡之際的感悟吧！況且除了生死存亡，還有各種各樣的背叛，我認為一個人在活著的時候能夠經歷的苦難也莫過於此了，而我卻挺過來了，所以我有一顆強大的內心。”

    聽了王為所說，釋行空低頭沉思，過了一會兒，他嘆息一聲，“所以根本就沒有所謂的感同身受，對不對？”

    “是的，即便是相同的事情發生在不同的人身上，但就是因為每個人不一樣，結果也有可能不一樣，當然如果你非要說什麼不可抗力因素導致死亡，其結果還不是一樣的話，那就當我沒說。”對於這種類似辯論賽性質的對話，王為一向都是很嚴謹的。

    這一番話讓釋行空無話可說，他再次低頭沉思，可想來想去，還是贊同王為的觀點，不過明面上他既沒有肯定也沒有否定，然後開始轉移話題，“你知道我是如何發現你懷疑我的嗎？”

    “是眼睛，你的表演很好，可以騙過這世間的很多人，但是對於我們這種看透世事的人來說，一個人裝的再好，他的眼睛是騙不了人的，如果你想騙過我們這些老傢伙的話，就一定要變成心中哪怕是驚濤駭浪，眼中也要不起任何波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