溯痕 作品

第106章 番外:一池春水映梨花③




    伊墨仍是大開大合的動著,絲毫不肯放緩速度,沉聲道:“我慢了你又癢,快了雖疼卻也爽利。”



    柳延無奈至極,只好依了他,盡力配合著搖臀遞送,著實是痛煞人了,一次比一次痛,卻又舒暢甜美,兩股滋味交錯在一起愈發折磨人心,柳延抵著床頭木圍,被折磨的神智恍惚,不知不覺又出了一回精。



    茫然地望著上方伊墨的臉,那極其俊美的臉上眉頭緊皺,不說話的時候嘴唇抿的緊緊的,盡是忍耐之色,甚至忍耐到扭曲的地步——真好看。



    柳延已經失了神,便不知不覺地道:“你真好看。”而後抬手勾下他的頭,不管不顧地用力地親了上去。



    伊墨本就不想他多受罪,早已蓄勢待發,聽了這句極是虔誠喜愛的一句話,腦子裡懵了一下,一把摟緊了他,回道:“你也好看。”接著幾乎是失控般狠狠衝刺了幾十個來回,次次都衝向他最脆弱的那個點,在柳延哭泣的喊叫裡,抱著他洩了出來。



    “啊……”被抵住要害的強烈衝擊痠麻的讓人受不了,柳延抽搐著,硬是又被逼出了一點精。



    終於退出那處溼熱的銷魂地,伊墨抬起他的腿大大地分開,湊過去看傷勢,卻見那處被兩根大東西折騰的狠了,一時竟合不攏,穴口熱燙腫突,手指伸進去也是一樣高溫,抽出來時手指上還沾了幾絲血。



    到底還是磨的狠了,那處嬌嫩非常,哪裡經得起他那兩根玩意,便是肉刺,也是刺。



    伊墨一邊暗自愧疚,又替他療了傷,見那裡被手指帶出一縷白濁,掛在紅豔豔的穴口,頓時腦門一熱,心裡悸了一下。一言不發地,伊墨側躺在在他身後,毫不客氣的將自己那根肉杵輕易地頂了進去。



    柳延以為他又起興,心想此刻便是人形的東西他也受不住,正要說話,卻聽伊墨道:“我的東西,不讓它流出來,堵好了讓你給我生小蛇。”



    柳延愕然地張著嘴,最後終是什麼都沒說的閉上眼,心裡卻道:我要有你的本事,別說一窩小蛇,就是十窩百窩我也已經讓你給我生了,哪裡還會在這裡討口頭上的便宜。



    默默腹誹著,柳延沉沉睡了過去,不知不覺地做了個夢,夢見伊墨挺著肚子,滿臉不甘心地瞪著他,瞪了一會又撇開臉,於是他便走過去,牽了他的手,沿著一條清澈的河流,他們緩緩地走著,一路潔白梨花開的正盛,微風拂過,花瓣落了他們滿身。



    (一池春水映梨花·完結)



    完結記



    一直以來都沒有寫後記的打算,因為不知道有什麼可寫,該寫什麼不該寫什麼。



    但最終,《遇蛇》已經完結,連同沈珏的故事也一併完結,我似乎該說些什麼。



    那麼就絮叨一些廢話吧,也算是有個後記,也算是一個句號。



    正文加番外四十多萬字,無論寫的過程有多少周折,終歸是完結了。我不能肯定自己將來不會寫沈珏的事,但起碼短時間之類,我不會再碰《遇蛇》裡面任何一個人。



    這部小說,說寫的心力交瘁不為過,中間還有很長時間的一段停頓,待我繼續寫下去時,總是無法順暢連接前文。最後的幾章,可以說是熬完的。



    煎熬是為了寫《遇蛇》至今一路陪伴的友人們,有太多的人在陪著我,她們有的潛水,有的冒泡,但從頭到尾都在等待和陪伴,所以我不想辜負她們。無論怎樣寫不下去,寫的多麼糾結,都要完結這篇文。完結之後,我又連續更了《孩子氣的神》,其實這篇番外,原計劃是在正文裡的,和朋友討論也是這麼說,但寫的時候想了想,還是拿到番外裡去吧。所以這篇番外的補完,讓我鬆了口氣,這意味著《遇蛇》真正完結了。



    然後為了滿足一下大家的惡趣味,也主要為了滿足一下被《遇蛇》折磨至今的我的報復心。所以《春水映梨花》這篇番外,純屬宣洩的報復心+惡趣味產物,看不看都隨意。



    番外的情況就是這樣,而《遇蛇》正文,其實寫它是心血來潮。



    但也不全是心血來潮。



    我一直想寫一個故事,關於愛恨貪嗔痴、求不得、愛別離、怨憎會。這個故事在我腦中沒有具體的人物,沒有具體的事件,它只是一個隱約存在的幽靈。然後有一天,我突然想寫一個蛇妖與凡人的故事,我就寫了,寫的過程中,這個幽靈跑來寄居在故事裡,逐漸膨脹,逐漸豐滿,逐漸有了骨骼血肉,於是就有了今天的《遇蛇》。



    “遇”這個字,在我看來有一種神秘的色彩,狹路相逢,迎面而來,避不開,躲不掉,遇上了。有著宿命的玄奧。



    所以取名《遇蛇》,最簡單不過的兩個字。



    關於沈清軒和伊墨,其實他們沒有原型,如果一定要有原型,那一定是這幾個字——“仁義禮智信恕忠孝悌”,最後歸納為一個字:“情”。



    所有一切,都是由“情”字拓延昇華而來,有了情,就有了尊重與愛惜,有了孝心與仁心,在傷害他人時會猶豫,在救助他人時會快樂。



    我一直覺得“情義”這兩個字很有分量,大丈夫以命誓,以血踐,無怨無悔,不論得失。



    古人說:豈曰無衣,與子同袍。所以又有了許明世。



    至於小狼崽沈珏,家中大事,他從未拿定過主意。他總是考慮太多,躊躇不定,猶豫不前。他心中有許多情,最後卻輕易被南衡一個推開的手勢擊倒。



    如果是沈清軒,被推開了還會再撲上去,無論推開多少次,他都敢再往上撲,要麼自己粉身碎骨,要麼那人再不敢推。



    如果是伊墨,他會走過去,狠狠的一掌把那人推開,然後再拉回來問:還敢不敢再推?



    但沈珏不是他們,他做不到,他只能轉身。



    他其實是個很中庸的人。



    當然,這也是註定的,因為他有兩個過於偏執的父親,負負得正而已。



    說這麼多,其實真正的來說,寫《遇蛇》初衷是為了玩。我是一個喜歡玩文字遊戲的人,喜歡編排它們,將它們組合成各種各樣的色彩,看它們淺顯直白或撲朔迷離,有一種造迷和解謎的樂趣,加上平時又腦劇場異常活躍,總是亂看亂想,需要有個渠道宣洩出來,這是最好的方式。



    於是耗死多少腦細胞,受多少折磨,都有一種自虐的快活。



    因為我別的都不會玩,牌局上從未贏過,麻將連規則都記不清,玩個網絡遊戲還是個純敗家娘們,只有寫點東西,快活又不花錢。



    《遇蛇》就是這樣一個玩的東西,殘次品,硬傷很多,bug很多。儘管我已很認真的在玩,它依然離我想象的距離很遙遠。



    我寫的並不好,對這一點,我心中很清楚,並非常愧疚。



    對這一路陪我走來的所有朋友,對所有半路插隊的朋友,對《遇蛇》完結後趕來的朋友,愧疚的鞠個躬。



    如果你們看了書,看了這篇不是後記的後記,請一定諒解這篇小說作者的不嚴肅。



    於是,大家江湖再見。一秒記住本站地址:[呦呦看書] https://www.youyoukanshu.com/book/116861.html最快更新!搜索呦呦看書,更多好看小說無彈窗廣告免費閱讀。全網更新最快,添加收藏,以免丟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