恨考試 作品

第20節

    樣做。

    只有在兩個人共赴雲雨時伍小可才覺得他們是一樣的,彼此都只有對方,沒有其他人。

    有太多的人,鄭明華覺得他們脫光了衣服或者不脫光衣服躺在他床上都是一個樣的,除了個別幾個像師影這樣知情識趣的對象和特別難纏的,其餘的他轉瞬即忘,正經事兒多著呢誰一天到晚想這個。

    本來就是用來瀉火的“工具”,鄭明華厭煩了這些“工具”裡還有那麼多來路不正別有用心的,平時商場上家族裡刀光劍影就夠他享受的了,上個床都要被算計,這過得什麼日子,於是乾脆的一了百了,獨自去找了一位醫學院的校友。反正他也沒想過要繁 z_hi 一個後代,要孩子做什麼,重複他這段可笑的人生嗎。

    李雪的事兒過了好幾天,鄭明華還是一想起來就覺得好笑,尤其是想到鄭喻氏知道了該是什麼樣子,這些年她可沒少花心思給他找人。

    鄭明華笑完了,看看沙發裡看劇本的伍小可,突然覺得要是伍小可會懷孕,大概他真的孩子都一籮筐了。他堤防所有人,唯獨這一個,他從未防備,是他的人他為什麼要防備。他就是明天到死期了,伍小可也會陪他下地獄,這是鄭明華確定無比的事情。

    鄭明華很少想起伍小可,工作時候尤其是,有些人你不需要時時刻刻想著,他安份待在你想要他在的那個位置,無論什麼時候需要,他都在那裡等你。

    伍小可叫他安心。

    鄭明華不否認一開始他確實只是相中這孩子長得好,練舞蹈的身體敏感柔韌,嗓子清亮叫聲悅耳動聽,從一個笨拙的雛兒到媚骨銷魂,一半是調教,另一半,伍小可從不會在他面前掩飾一絲絲愉悅歡喜,他只遵循身體的本能,想要時他會像條妖冶無骨的蛇一樣纏著他的腰身,哭著求他再進去一點,求他把自己乾死。

    那麼多人,還沒有一個陪床的像他這樣,讓鄭明華一點兒把持不住自己,他甚至為他耽誤過幾筆資金數目龐大的生意,儘管知道這很危險,但他仍然控制不住貪戀,著迷起來日夜不停的交歡,看著那孩子因為一次次極限的快感而痙攣著 sh_e 不出來任何東西,胡言亂語的哭著哀求,身體卻還是像中了蠱似的纏著他,直到神智不清昏睡過去。鄭明華覺得滿足,從身到心的滿足。

    但換個方向,沒有 xi_ng ,兩個人有時相處好久都只是在一塊兒親暱待著聊聊新聞看看雜誌,什麼都不做,好像鄭明華也挺滿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