恨考試 作品

第9節

    。

    “疼。”伍小可說。

    鄭明華停下來等他適應,親他的鼻尖:“三心兩意當然疼。”

    伍小可沒說話,垂著眼瞼,抓著床單的手慢慢鬆開了。

    鄭明華又親他,把他的手搭在自己頸側:“專心點。抓牢。”

    怎麼專心,現在這樣算怎麼回事兒呢,伍小可暈頭轉向。

    鄭明華動的幅度大了起來,伍小可不得不抓住他背上堅硬的肌肉以免自己被甩出去撞到床頭板,他越來越熱,仍然疼,卻充滿著快意,像一塊兒快要融化的臘。

    鄭明華的身體很燙,比平時動情時更燙,皮膚貼著皮膚,連他身上的汗都像是滾油似的炙人,伍小可忍不住呻吟出聲,他埋在他身體裡的那部分如同熱鐵一樣折磨著他,絲毫沒有以往那樣有技巧,純粹就像是為了紓解痛苦一般莽撞的在他體內撒野。

    這不是那個身經百戰的鄭明華,發 xi-e  y_u 念固然都是每次親近的理由,但鄭明華極少這樣,像頭獸似的,不管不顧的噬人般兇狠,亂無章法的橫衝直撞。

    這混蛋大概是吃錯藥了。伍小可想。他疼的厲害,可越疼就越覺得似乎可以更疼一些,他抱緊了他,緊緊的攀著他的肩膀,他突然想知道自己究竟能承受多少來自這個男人的痛苦。他給了他一切,也毀了他的所有。

    管家把他那輛黑色小迷你沿著石板路甬道慢慢開進了院子。停進了車庫之後他把報紙又拿出來看了一遍,娛樂版頭條就是鄭明華的,被拍到與當紅明星吃飯又開房。

    不是一個當紅明星,是三個,兩個女的一個男的。

    管家想起昨晚上鄭明華說,就是不能跟他一道。

    不能跟人一道也不用這樣吧,要是想轉移媒體注意力,一個也夠了呀,三個,怎麼人多團購有優惠麼。

    他把報紙整齊碼好放在客廳茶几上,邊角都一絲不苟的對齊了,然後把兩升鮮奶拿到廚房去。

    廚娘正在處理龍蝦,見他回來了,很得意的說:“我讓伍少去送早點了,現在都沒下來呢。”

    管家呆住:“……他好像發燒了。”

    “誰?”

    “明華。”

    廚娘拎著龍蝦腦殼傻乎乎看管家:“……不會死人吧?”

    管家擔憂瞭望了一眼樓梯口:“……應該……不會……吧。”

    廚娘的猜測沒譜,但管家的擔憂倒真應驗了,當天中午鄭明華燒到了四十度,伍小可被傳染,午後也開始燒,管家趕緊的給灌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