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啥名字要 作品

第225章 江羽試圖開始搞事

    就算他有什麼時候真的這麼想,站在這種地位上時刻反省,他還真會這麼做不成?

    他只是個皇帝,這個國家以後還會有不知多少代皇帝,他就算站在權利的最高峰,他也只是權利演化史上的一個段落,甚至一個句子。他還沒有老糊塗,現在還遠遠沒有到最後一根稻草登場的時候。

    而且大概率事情並不會走到這個矛盾的地步。這皇帝得是同性戀兼抖m,外加視家如命,再額外多些怎麼想都多餘到令人匪夷所思的計劃,才可能稍微走到這種局面。就算走到最麻煩的路上,再稍微想一想,皇帝自己剛剛給自己找了個地位和安全雙層超保險的地方,好不容易坐穩當了,突然,有個人闖進來,把這種事強行抖出來,還一臉義憤填膺,求皇帝出頭,就好像給皇帝當成什麼黑幫老大,就像直接給他好不容易建起來的玩意一腳,就是要踢暴這他辛辛苦苦建立的局面,給他個高臺讓他快做決斷,那皇帝真恨不得把那個閒得蛋疼不知道自己拿的什麼鬼消息的人一刀砍了,還來得及恨他們倆?

    總之這件事就無論如何沒有什麼值得擔心的,但黃珏玉貌似入戲有點深,直接當場失了智,辜負了江羽之前對她的高定位。

    人畢竟就連認知都受情緒調控,有的東西處理不妥當真的出大問題。人早就不是原始人了,可身體卻不可能跟認知進化得一樣快。

    遠古時期,人類和人類打架的時候男性比較吃香,那個不講究道德的年代,惹了禍本能地利用這種姿態完美地保全自己,算是相當可以。有腦子也利用激素調節認知屏蔽,自己說服自己,開始遵循本能,這沒什麼問題。但代入到具體情況就不太一樣了。

    她一個第一梯隊強度的人,這會對著一個不能修煉,打誰都費勁,地位難以掛機鞏固的人,自己屏蔽自己的理智,開始極其嫻熟的杞人憂天,這可太離譜了。

    但是身體其實並不會具體問題具體分析。每個人都可以戲精附體,每個人又不是都能隨心所欲地控制戲精附體。黃珏玉這會這情況還真不好講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