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續

 畢竟他們不是老祖,他們可沒有多餘的方法來救人,出了事最好的辦法還是送醫。

 檢查的結果很不好。很快就進展到了須得轉化為適格者的體質才能保住一命。家族裡很快把錢湊齊,轉化很快開始了。

 這適格者體質相傳不會死亡,就算承受再大的致命負擔,也總能適應,最終傷勢恢復,活動自如。這老祖之前怎麼也不肯接受轉化,自稱修為更甚,區區適格者的體質根本無力負擔他的活動。

 現如今這老祖自己被檢查出來全面器官衰竭,命不久矣,也由不得他了。當天湊齊錢,當天就完成了轉化,整個人放在有維生系統的房間裡,進行收尾階段的看護。

 雖然無人責備,但這小輩卻翻來覆去睡不著。他不知道這老祖究竟有過什麼事蹟,如何遠近聞名,他只覺得寢食難安,大晚上睡不著,起身去看那老祖。

 修士們聚集的地方仍舊沒有夜晚,但他們這些地方的照明卻會暗下來。雖然看不出亮來,但根據溫度不怎麼變化來看,他們這裡的夜晚大概只算是障眼法。

 不論是否是障眼法,總之大多數人都去休息了,他去老祖病房的路途上都沒什麼人。一路上燈火通明,唯獨他老祖那維持裝置應該常亮的房間沒有光。

 小輩自然心中一驚。他完全不知道這老祖與何人有仇,現在到底發生什麼,有何危險,他一概不知。他只顧推門而入,卻發覺整個房間的供能都被切斷了。

 老祖照理來說已經不會死透了,現在的情況說不上究竟是何程度,但這個心虛的年輕人卻心神不寧。他不知道為什麼。

 在其大腦一片混亂的時候,他只覺突然記起一些什麼。他好像能想起不少他老祖自己記得的東西。然而他卻無法對此定性。因為顯然有些東西不屬於他的老祖。

 這麼多異常的感覺之中,唯有神志不清最真實。失去意識好像只有一瞬,他卻從床上猛然驚醒。各種有的沒的他全都想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