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支樹

這個工作毫無疑問,與那個追尋死亡的組織脫不開關係。

人類的發展不斷超越著各種東西,他們之所以被稱為褻瀆,無非是因為他們對過去的定義大打出手。如果死亡只對你自己來說是死亡,而別人甚至察覺不到,那應該如何稱呼就不得不需要割裂來看了。

研究死亡其實是遠古的篝火。那個組織並不怎麼研究死亡。

鏡中之人某種程度上並不是相似的複製體概念。鏡中人不是複製體。鏡中人最讓人恐慌的地方就在於,對別人來說,鏡中人與活人毫無差別。

對於和父母朝夕相處的孩子來說,如果不是有人上門,這些孩子們甚至都完全無法察覺他們的父母變成了鏡中人。只有隨著時間的前進,他們的父母從不變老的時候,這些孩子才可能自發察覺到問題所在。

鏡中人在法律意義上與常人無異。因為鏡中人自己往往也很難察覺到自己是鏡中人。然而這種完全的公平,對他們來說卻才算得上不公。

鏡中人不同於常人。如果他們察覺到自己是鏡中人,他們就能看得見自己。他們會眼睜睜看著自己倒下又醒過來,隨後什麼都不記得。而脫離本體的鏡中人就不會再受到保護,因為從各種方面來說,他們都不再屬於活人。

然而這樣的非遺失影響因素卻不能如同過往那樣被無視。這也是追尋死亡的組織做到的影響最大的事件。

很明顯,過去人死之後,什麼都不會留下,但用了鏡中人復甦,繼續其職能的人就不一樣了。在人們衝破死亡的定義之後,明明找遍各種地方都無從證明的逝者找上了門來,使得他們不得不重新正視死亡的定義。

追尋死亡的人們訴求並不複雜,他們對於被鏡中人包圍有著強烈的恐懼。畢竟某一天突然醒悟周圍的同事只有自己不是鏡中人,其他人那不都是死人。

他們倒不一定是對於過去的定義有什麼痴迷與執念。不能誤讀他們的訴求。他們只是需要規則正確看待鏡中人與常人的不同。誠然,鏡中人與常人在定義之內根本沒有區別,只是在某些地方有漏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