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魔

在他仍麻木迷茫時,醫生進來了。

“你的這個病情比較複雜,可能仍需要留院觀察。之後一段時間你可能得一直待在這。”

此時他才從迷茫中回過神,猛然坐起身。

“為什麼?我沒有任何問題!同樣的狀況早就持續很多次了,我身上根本沒有出現過異常!”

醫生並不想多作解釋只能含糊其辭:“這種情況很複雜,可以說前所未見……總之那邊已經作出調整了,你就專心養病就可以了。不必多慮。”

聽到這裡,他才逐漸冷靜下來,緩緩躺下,盯著發光的燈發呆。

醫生並沒有再來檢查他。這很正常,雖然他們已經完全不是以前那樣的造物,但相關的診斷技術依然是以前的,並不需要經常碰病人本身。整片區域一片寂靜。

此時他仍在回憶那天的場景。這無疑是場廣域襲擊。那麼久的時間,竟無任何一家出手,竟讓其毫無阻攔地就此離去,再也無力觸碰目標。

那麼多方,就全都徒有其表,沒有一方或哪裡的奇人做得到?

正在他出神時,突然有什麼口袋遮住了光源,等他反應過來要行動時為時已晚,警鈴聲已經響徹大樓。

“這些個參選的人平時好好的,突然就變成了神棍一樣胡言亂語,就連看不下去應急上去救場的人也突然改變計劃上去胡說……就算是那合道網絡也做不到這種事吧。這能是何方神聖?”

選盟主大會上的異常在當晚已經成了熱議的話題,懂不懂的人都能去說兩句。

人們根本沒有見到那個首席研究員出現在場上。他們只看到一群不知為何發病的各方代表。

人們不清楚到底發生了什麼,只是看這樣子,這盟主好像是選不出來了。只是不知是好是壞。

“再怎麼著也和咱們沒什麼關係。咱們院又不在敏感地區,就是出了事,也就多點工作量。有空談這個,倒不如看看有沒有路子買點殯儀館的股票。”

由於一些變化,他們開始不再是可以自我降解般的構成,喪葬業變成了朝陽行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