危與機

但他取箭之手卻根本沒有拿上箭來,只是嚇到周圍同系的人,忙上來阻止他的動作。

他甚至沒能第一時間反應過來,直到指甲嵌入脖子的刺痛從脖子上傳來。

以之前的事件為藉口,這個集體的統治權再也沒有來自內部的競爭者。這裡的集體貫徹了之前主系的方針,他甚至沒有留下自己家那系的人。

整片區域的生產恢復至此陷入了停滯。這把短劍還不知道如何應對多到讓他完全處理不來的心聲,處於其控制下的區域也因此改換體系,創立了有著獻祭一樣的儀式的危險區域。

這邊的遇襲消息很快傳到了周圍的區域,諸多大族的代表聚在一起,毫不遮掩地明謀如何瓜分那片區域。

在這場毫不遮掩的瓜分會議上,中途突發了一個與眾人完全相悖的不和諧聲音。

“在座的各位都沒有說到點子上。看起來,各位都完全不清楚我們正在面對著什麼。”

說話者是一個老者。在如此危險的時間段,老人能活到出現在這個地方開會,在座的諸位心中還是不由給他一份面子的。

只是出自利益考量,他們不可能沒有意見。

“先生如此篤定,莫不是發現了什麼。我們並非不講理的野蠻人,此事其中利害不妨說明白些。”

這是敬他的年紀,也是試探。如果能換一個瓜分對象,他們也沒有意見。

那老頭自是知道這一點,說話開門見山。

“首先,很明顯的一點,從那裡傳出的現象來看,對手絕不是你我這樣的人。貿然行動沒有好果子吃。我們目前正在饑荒之中,產能嚴重受損,沒必要冒這個風險提前發動進攻。”

“話是這麼說,”立刻有人提出異議,“但我們每時每刻都在承受饑荒帶來的損耗,現狀如此持續下去,誰能保證我們在損耗之後能確實保住自己的地位,不被這來路不明者反撲?”

“如果你們耗不過產能恢復過程徹底荒廢,田地裡雜草叢生的一方勢力,那我們或許該考慮瓜分你們的土地,避免浪費時間,最後養個蠻族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