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啥名字要 作品

第526章 摸象盲人

    “也不是。”不在乎對方的表情變化,她此刻更多的陷入了另外的漩渦之中:“我們不過都是提線木偶而已。你我都是命運的提線木偶。”

    “這是什麼道理。難不成強大的力量可以直通未來,看穿命運的走向?這意思,我兒他是什麼命運的犧牲品不成?”

    對方的猜想看似有章可循,實際上卻是一通亂打。人類語言的交流方式何其困難,她又如何能把自己的想法真正傳達,只得苦笑搖頭:“提線木偶又怎能看穿命運的軌跡。若是能看穿,我也不必來此了。”

    “此話又是從何說起?”對方看出她有什麼話要說,也是準備靠聽收集一些信息。他又哪裡是什麼都知道的人,他也不過是盲人摸象的一員而已。

    “我本以為跟隨命運前進,那麼好的掌舵人,必是可以帶領我們走向相對光明的未來,哪曾想竟聽得如此發展。”

    她嘆息一聲,想起賦予她這一身本事之人,只覺得自己還是沒有逃離其預言,只是再無其他有可能的路徑可以讓她走。

    他們二人的談話不過是兩個實際上並不會招來真正滅頂之災的人在談話,誰都不想毀滅人類,根本不必多聽。真正左右一切的皆在外處。

    她來此地的目的只有一個,便是阻止人類內部消耗,把人們的目的全都撥轉到妖獸即將引發的滅頂之災上。那偷聽的孩子聽的真切。當局者迷,旁觀者清,那孩子立刻意識到了其中的問題。

    這哪裡是該把注意力集中到妖獸那裡的關係,她這個在人算計之中的人既然這麼想,那必然這妖獸絕不是唯一威脅。若是當真集中至此,那必然不會有出路。若想找到出路,那再把王牌向後遷移,保住元嬰的底牌才是。

    他這輩子都沒有見過妖獸,但他關於此時還當真並非完全沒有頭緒。偷偷跑回收藏逝者遺物的房間,他開始翻找起記憶中的東西來。

    妖獸一直在此世界生活,自然是那類強度型敵人。如果這樣,那問題就簡單了。在天工對敵人不為所動的時候,他們家就曾為了萬全準備而作研究,準備了一種專門用以對抗強敵的法子,只是還未用上,便遇刺身亡。當初那東西便是為了對付元嬰的,此時用來對付妖獸,那豈不正好。這樣留下元嬰的底牌,那事才好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