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8、廢物利用，也是一種功德

    褚飛雪盯著李淮水緩緩說道:“我有七成以上的把握——按照這三個人的身手，將丘德的所有人員聚集在一處，或者把所有人員打暈過去，這並不難做到。”

    “只有一個問題，那就是他們仨的動機……作案動機是什麼？”

    李淮水一道靈力點在張丙身上。

    “我問，你答。”

    “我……我答什麼？”張丙大口喘著粗氣，頭頂的汗珠，帶著一絲絲血色。

    剛才的煉獄，讓他痛不欲生。

    所以，他已經沒有任何反抗的心思了——當然，是不是要反抗，那得大哥決定。

    “為什麼要到丘德放火？”

    張丙嚥了口唾沫，偷偷看了眼還在地上翻滾的兩個哥哥，低眉順眼的說道:“我們接到了谷主的指令，所以……才趕去那個什麼丘德公司……”

    “裡面的所有人，都是你們三個人殺的嗎？”

    “我們沒有殺人，一個都沒有。”

    “你胡說，丘德里面的人不在少數，那麼大的火，為什麼不見有人跑出來？”

    “我沒……我沒胡說，我們三個奉命去放火，到了那才發現，那裡的人都跟吃了蒙汗藥一樣。我們是來放火的，不是來救人的，所以……”

    “還敢說這些人不是你殺的？你們如果不放火，他們會死嗎？”

    “大哥說……大哥說他們就是棄子，給他們服藥的人……算準了他們一定會死，就是說我們不放火，他們也活不過來了，現在一放火，倒是……倒是讓那些給他們下藥的人，變得……不那麼好找了。”

    李淮水和褚飛雪對視一眼。

    在這件事上，褚飛雪的意見，才是最重要的。

    “這件事……他沒撒謊。”褚飛雪輕聲說道。

    她親眼見到了那種慘狀，隨行的法醫也給出了他們的判斷:這些人本就是處於彌留之態，所以，有沒有這場火，他們都難以活命——這場火，更像是毀屍滅跡。

    李淮水緩緩點頭。

    丘德血研所有秘密，很大的秘密。

    以自己昨天所見，能夠確定這一點。

    但是，這麼多人直接被殺，背後之人可謂是虎狼之心。

    “你準備怎麼處理？”李淮水問道。

    “我……把他們帶回去，也許……並不是最好的辦法。”褚飛雪輕聲說道:“在丘德這件事上，有明確的結果，其實不如沒有結果。”

    李淮水緩緩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