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24章 破而後立

    “難道現在的我，是死後留下來的靈魂？”

    陳凡十分的驚訝，他不斷的在問著自己。

    剛才，他被九大神皇聯手轟殺的那一刻，他出現了一種很奇妙的感覺。

    那就是，他好像旁觀者一般，看著自己被轟殺。

    這種感覺很神奇。

    好像被殺的不是他一般，他根本沒有半分的恐懼。

    “等等……”

    “我的肉身不是被毀滅了嗎？我為什麼能夠感覺到心跳？我為什麼還能呼吸？”

    “這是大地在跳動，這是萬物在呼吸。”

    “白皇，他想要殺了所有與我有關的人，替白雲飛報仇！”

    “雷皇，他想要找尋我成長的軌跡，參悟我修的道。”

    “魅皇，她在遺憾。”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為什麼我好像和他們融為了一體？”

    ……

    “這裡是……上古聖院。”

    “小舞、寒兒、瑤瑤……”

    陳凡徹底驚呆了。

    他好像和這個天地融為了一體，好像與天下眾生融為了一體。

    只要他願意，他能看到九天十地任何一個角落的風吹草動！

    “天道，天道……難道，我已經化身天道了？”

    “修煉天道的終極一躍，就是破而後立？”

    “摧毀肉身，磨滅元嬰，打破桎梏。然後與天道融合，無處……不在！”

    “我既是天，天既是我！”

    “哈哈哈……”

    “我明白了！”

    “我終於知道，為什麼在未來一角中，我會與九大地域的神皇一戰而落敗！”

    “我這是藉助他們的力量，完成最終的一躍！”

    “破繭成蝶！”

    陳凡心念一動，天道之力湧動。

    虛空之中，化出一個男子，和陳凡一模一樣的男子。

    他白衣絕世，俯瞰眾生。

    他高高在上，無與倫比。

    他無喜無憂，視眾生如螻蟻。

    正準備穿越天地之淵，前往十大地域的神皇們，突然意有所感的轉身，便是看到了凌空而立的陳凡。

    他好像與天地融合在一起，看上去是那麼縹緲神秘。

    “陳凡，你……居然沒死？”

    所有神皇都嚇了一大跳，臉上浮上濃濃的驚駭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