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日之日不可留 作品

第四十四章 令狐玉至


就算付聞流自己當年就已經是下品大成境,如今的修為也只是接近山神。

 
要說戰力的話,雙方還是相差了十萬八千里的。

 
山神一隻手就可以把他打爆。

 
當然如果他一心想要逃跑的話,山神也無法殺他。

 
他能做到的也就是這個程度了。

 
“確認了麼?”

 
山神甕聲甕氣,打斷了付聞流的思索。

 
後者緩緩起身。對著山神點了點頭。

 
山神瞭然,心中立即就有了決斷。

 
“回去,此事上報,通知六道,八金剛儘快趕到。”

 
頓了頓,山神還是皺眉道:

 
“太原城不大,如今確是臥虎藏龍,頗有山雨欲來之勢。”

 
.

 
太原城中,某個巷中酒鋪。

 
俗話說的好,好酒不怕巷子深。

 
這和酒鋪就吸引來了馬大奎和王甲兩位高手。

 
兩人可謂是一見如故。

 
說起兩人的相遇,還要從三天前說起。

 
孑然一身的馬大奎從遙遠的南海來到太原。

 
目的就是為了給自己那個儀表堂堂的親弟弟尋一門親事。

 
比武招親,是他能夠想象得到,做得到最簡單的方法了。

 
一路北上,馬大奎遇到了不少同行。

 
在他的個人魅力感染之下,這些同行紛紛都投入了他的麾下。

 
就在他來到一處深山老林之中,準備把他的小弟們安排在這裡的時候,迎面便出來了四人。

 
雙方相遇,山匪與隱藏在山林中的武者相遇,還能說什麼,只能進行一番和善的交流。

 
交流完畢之後,馬大奎被王甲深深折服。

 
兩人幾乎是同個類型的武者。

 
只不過王甲的段位遠遠高於馬大奎。

 
馬大奎的那群小弟們堅持家老大被如此痛毆,一個個氣憤不過。

 
直接一擁而上!

 
全部都站到了王甲的身後,哭訴馬大奎的惡行。

 
王甲身為如今的鎏天派最強者,他也有心想要收服一些手下。

 
想要和坤離宗對抗,只憑借他們區區幾個人是絕對做不到的。

 
正好馬大奎帶著一群人上趕著來投奔他們。

 
馬大奎修為已經是下品大成境,修煉的功法雜亂無章,彷彿是撿破爛的拼湊在一起。

 
但真實戰力卻高的嚇人。

 
王甲也有心招攬馬大奎。

 
馬大奎則是被對方的霸氣所折服,真心的想要偷學一點什麼東西。

 
因此假裝自己臣服,心裡想的卻是我把你的技能都學完之後就拍拍屁股走人,反正老子也不是這北方的人。

 
兩人一拍即合,臭味相投。

 
而真正的鎏天派掌門和長老對此也保持任由王甲去的態度。

 
無論王甲做什麼,他們都支持。

 
馬大奎也直接和王甲講明白來意。

 
王甲拍著胸脯保證馬大奎一定能給自己弟弟帶回去一個新媳婦兒。

 
前提就是接下來的一段時間馬大奎要聽從王甲的調遣。

 
馬大奎欣然允諾。

 
於是便有了後來兩人進入太原城中調查五行劍的行蹤。

 
最後把目標放在了木劍全棨森的身上。

 
此人好色如性,每天都要去不同的青樓。

 
因為是單獨一人,因此最好下手。

 
王甲的這次出手也是更加震驚了馬大奎。

 
馬大奎這才知道,原來王甲那次把自己打服,根本就還沒有動用全力。

 
這個時候他開始有些後悔。

 
如果最後王甲想要強行留下他,他有可能走不了。

 
不過他也有自己的應對手段。

 
畢竟大家都是同類型的人。

 
說話直接講兄弟義氣,只要馬大奎敢拍著胸脯保證他一定會回來,否則死全家。

 
王甲就一定敢相信。

 
這是馬大奎對於自己的認知,也是對於自己這個類型武者的認知。

 
兩人此時在酒鋪之中吃吃喝喝。

 
這種地方喝酒,酒香完全是因為量大管飽。

 
能在這裡喝的都是老酒鬼。

 
老闆一眼就認出了馬大奎和王甲這兩個老主顧。

 
這兩人在這裡也只喝了一次酒,但是因為喝的量太大,因此老闆直接將他們升級為大主顧之上的老主顧。

 
一看到兩人前來,老闆根本就不用多說,直接抱著一罈子十斤重的酒走了上來。

 
馬大奎和王甲見狀哈哈大笑。

 
也不廢話,直接端起桌上倒扣著的大碗。

 
馬大奎負責掀開酒罈的酒封。

 
王甲則負責擺開陣勢。

 
兩人喝酒如喝水。

 
不一會兒這十斤重的酒罈子就被他們喝掉了一半兒。

 
“王哥,今天真是痛快!

 
不過那女子你準備怎麼辦?”

 
馬大奎對於今天的舉動一開始是不在意的。

 
因為打家劫色馬大奎已經習以為常。

 
但是今天見到那個狗雜種對幾個弱女子做如此沒有人道之事,馬大奎還是憤怒了。

 
因此最後王甲亂拳打死木劍全棨森的時候,他甚至拍手叫好。

 
而昏迷的女子也被王甲帶走。

 
至於被帶去了哪裡,馬大奎並不知道。

 
他只曉得王甲消失了那麼片刻。

 
那女子就被藏了起來。

 
“可憐人罷了,回頭找個其他地方放下她,給她一些銀子。

 
像她這樣底層的女子自然有方法能夠繼續活下去。”

 
“嗯嗯,王哥這法子好!”

 
就在兩人喝酒的時候,在太原城的另外一處酒樓之中。

 
秦紅傘渾身被寒意所籠罩,她依舊是小廝的模樣,絲毫不敢有任何的異動。

 
生怕因為一個動作招來殺身之禍。

 
這種感覺她已經保持了近半個時辰。

 
而且隨著時間的不斷發展,這種感覺越發的濃郁。

 
到了最後她甚至覺得,一旦她有任何的動作都有可能招來一擊必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