霧眠 作品

110 沒有壓力就沒有動力(一更)


薛景策在這事兒上對盛坪已經無言以對了。

 
連“勝之不武”都出來了。

 
嘖嘖嘖。

 
再說了,如今的白霞公子都已經不是他倆了,早就已經有了新的白霞公子。

 
他居然還把這種“陳年小事”記在心上。

 
薛景策求饒的搖搖頭,換了個話題:

 
“對了,你這徒弟修的是無情道?”

 
不是他對女修有偏見,而是女修相對於男修更加的感性細膩,他甚少看到年紀這麼小的女修就心智堅定的做出選擇的。

 
大多修無情道的女修,要麼是過盡千帆後的無趣,要麼是歷盡滄桑後的頓悟,哪有剛開始就這般的,又不是青燈佛祖相伴的女尼。

 
薛景策提起這事兒,盛坪就想起了當時盛紅衣說起這一茬的堅決,一貫頗有些玩世不恭之人,堅定起來是真的挺讓人信服的。

 
哪怕,她是笑著說的,也掩蓋不了她眼中的認真。

 
而且,逆徒雖然頑劣,但在大事面前,卻非常謹慎,她說出的話便是做好的決定。

 
無論私下裡他如何吐槽逆徒,但哪怕是在好友面前,他也是極盡維護。

 
“怎麼,我徒弟不像是修無情道之人?她繼承我的衣缽,同我一脈相承如何不對?”

 
“還有啊,我選擇的徒弟,又怎麼會輕易改變,我那也就是說說,實則,我們早就參透了,要道侶做什麼?只會影響自己追隨大道的腳步。”

 
實則,盛紅衣當時是這麼說的:

 
“要男人幹什麼?只會影響我搞錢和長生不老的速度。”

 
每每想起,盛坪都覺得逆徒實在是太粗魯了,雖然這話越聽越有道理,但,這種事可不興說的如此直白的。

 
所以他把她的話修飾了一下,說給了薛景策聽。

 
饒是如此,薛景策聽完也是一個踉蹌,腳下一滑,幾片瓦片撲梭梭的落下。

 
他心有餘悸又不可置信的看了盛坪一眼!

 
就離譜,怎麼歪理還能被他這老友說的如此理直氣壯。

 
這麼說來,他這種有道侶的,都得去死了?

 
“我覺得你這想法很危險呀。”一個家族修士,有這樣的想法,那是要斷了盛家的根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