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山有信 作品

第 92 章 青蒿素:人類征服疾病的一小步1





“這個......”房玄齡一捋鬍鬚,思忖道:“以臣之見,或許是這諾貝爾在科學領域上卓有建樹,所以便以他的名字設獎,以示紀念?”




“科學獎,生理學或醫學獎,後世的意思是,醫學是科學的一種?”




李世民覺得每次出現個新名詞自己的腦子就有點不夠用。不過這不是重點,重點是:




“為什麼是外邦人給華夏人頒獎?”




萬國來朝的唐太宗向來是給別人賞賜的,猛然倒置一下還真......挺不習慣的。




“啊這......”陛下的話不能落在地上,長孫無忌理解了一下,硬著頭皮開口道:“許是因為這諾貝爾是外邦人,功勳卓越,所以......”




“我華夏的醫者功勳就不卓越了?”




李世民立即反問。




“這個嘛......”




長孫無忌感到語塞,不著痕跡地低下頭往後退了兩步,心裡無比後悔自己接了這個話。




李世民看著他的反應冷哼一聲:“朕要設個孫思邈獎。”




長孫無忌房玄齡孔穎達魏徵以及前一秒還躲在後面暗笑的長孫皇后:???




陛下您???藥王還沒找到呢您能別想一出是一出不?




漢朝。




劉徹在心裡掂量了一下“為全人類做出巨大貢獻”這幾個字的分量,也開始琢磨剛剛聽到的陌生名詞:




“諾貝爾生理學或醫學獎,莫非還有其他類型的獎?這諾貝爾這般厲害?”




在各個領域都功勳卓越。




顯然,漢武陛下與貞觀君臣的理解是一致的。他嘖了一聲,狀似不經意道:“要不朕設個霍去病獎?”




突然被cue的霍去病:???




眾人:???




“或者衛青獎?”他繼續任思緒信馬由韁。




雖然楚棠沒有說衛青的功績,但豬豬陛下對自己的眼光有信心。




喜中獎的衛青本人:???




“咳...陛下,您還是別開臣和去病的玩笑了。”




他頂著壓力開口,實在不明白自家陛下的思緒轉換怎麼可以如此之快。




“這怎麼是玩笑?”劉徹很不高興:“朕設獎表彰去病封狼居胥的功勳,激勵後人,這是垂範後世的好事!”




再說,外邦都能設獎,他也能設。他當真認真思考了片刻:“朕覺得辛棄




疾能得這個獎。當然,前提是他得遇到個好皇帝。”()




比如像朕這樣有雄心壯志、知人善任的好皇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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眾人:......




好想告退,這未央宮一刻也待不下去了。




【屠呦呦女士我國中醫科學院的首席科學家,她沒有博士學位,沒有留洋背景,沒有院士頭銜,堪稱“三無”學者。可正是這樣一個人,窮盡畢生心力,研發出了以青蒿素為主的抗瘧藥物,拯救了億萬人的生命。




她讓世界看到了中/國的力量、中醫藥的力量,我們今天要學習的就是由她在2022年接受拉斯克獎時的演講,以及同年發表於《自然醫學》雜誌的論文改變而成、並由她本人親自審定的課文——《青蒿素:人類征服疾病的一小步》。】




與此同時,水鏡正中央出現幾個大字:青蒿素:人類征服疾病的一小步——屠呦呦。在字的左下方,還繪著一株青綠蓬勃的小草。李時珍等人一眼便認出,那株草正是他們很熟悉青蒿。




“等等。”




從不是詩文的失落中恢復過來的蘇軾突然反應到什麼:“屠呦呦,呦呦鹿鳴,食野之蒿。這屠呦呦不會是青蒿素的命定之人吧?!”




蘇轍:!




“不說不覺得,一說還真是......太巧了。”




“呦呦鹿鳴,食野之蒿。”這株《詩經》裡的小草,本來便有人說是青蒿。一時間,屠呦呦彷彿在蘇軾兄弟面前鍍上了一層神秘的光。




東晉。




葛洪咂摸著水鏡上那個陌生又熟悉的名詞若有所思,一旁的妻子鮑姑看著丈夫的樣子溫聲問道:“相公在想些什麼?”




葛洪回過神來笑了笑:“你知道,我想編寫一部方略,以備世人亟需,其中便是要收錄治瘧之方的。青蒿可治瘧你我都知曉,屠呦呦此番也是沿醫藥之惠澤,為醫者揚名。只是這青蒿素到底為何,我一時倒有些想不透。”




“想不透便不想。”鮑姑溫聲道:“左不過是治瘧的方子。看這文題,楚姑娘後面八成是要講到的,你又何必在這兒瞎捉摸?”




“娘子說得是。”葛洪擺擺手,看向水鏡:“這位屠呦呦,謙虛啊。”




鮑姑明白丈夫的意思,跟著點點頭:“是啊,治療瘧疾,拯救萬民,於天下人來說,豈止是一小步。”




更何況水鏡裡說的萬民,是全人類。




【這篇課文有一點點長,和我們最開始學過的《喜看稻菽千重浪》比較類似,部分採取的是小標題的形式,我給大家稍微梳理一下。




課文的第一部分是引言,這是屠呦呦女士在頒獎現場的演講;後面則分為五個小標題,分別是“發現青蒿素的抗瘧療效”、“從分子到藥物”、“影響世界”、“發展與超越”、“中醫藥學的貢獻”,敘述了從探索、發現青蒿素到青蒿素的研究成果以及近年來中醫藥學的新貢獻。】




楚棠一邊說一邊將各部分的原文快速地貼了一遍,許多人第一次覺得自己過目不忘的技能似乎有點失效。




()“微之,你看懂了嗎?”白居易問身旁的另一個學霸。




元稹搖搖頭:“說來慚愧,我尚未來得及看完。”




“我也是。”白行簡僵硬地點頭。




放得快是一方面,沒太看懂也是客觀的。




“若說文辭,倒是比《故都的秋》平實許多。”




白居易表示自己說得很剋制,這都不是平實了,簡直是直白!當然,直白他們也看不懂,白居易將這歸咎為隔行如隔山以及後世的陌生名詞太多了。




“這篇文章的文辭風格與《喜看稻菽千重浪》倒有些許類似,和楚姑娘平時的語言習慣也更接近些,這應該便是他們的慣常文風?”




元稹略略回憶起第一堂課的隻言片語。




白行簡點頭表示同意:“郁達夫距離楚姑娘生活的時代到底有一些時日,語言變化是很快的。”




他平日作傳奇也比較留意民間口語,對這方面倒是頗有體會。




“況且這是醫學,《故都的秋》是...文學,隔行如隔山嘛,醫典的語言確實得更平時些。”




白行簡食指無疑是敲擊著桌面,越發覺得用後世的語言寫傳奇志怪,應該別有一番風味吧!這麼想著,他盯著水鏡中文本的目光就添了幾分別樣的火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