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5章 你是何人？

    說這話的時候，青年的語氣不鹹不淡，似乎並沒有什麼情緒的波動。

    但是...

    霜霖當機立斷地認錯:“屬下知錯，屬下不該妄言。”

    “是麼？”

    唇角勾起似笑非笑的弧度，秦夜輕飄飄地瞥了他一眼，語氣淡淡的，沒什麼情緒:“孤看你...剛剛說的不是挺好的麼？怎麼突然就說自己說的是妄言了？怎麼會是妄言呢對吧？”

    霜霖苦哈哈地開口:“...殿...殿下恕罪，屬下就是...一時嘴賤，一時嘴賤而已。”

    “哦，嘴賤啊？”

    臉上帶了點漫不經心的笑，秦夜勾起唇角，嗓音微冷:“孤最近是不是對你們霜字衛太仁慈了？仁慈到...你最近嘴賤，都敢嘴賤到孤面前來了？”

    霜霖乾笑兩聲:“殿下多慮了...屬下...屬下哪敢啊...”

    嘴上雖然這般說，但霜霖對自己的性子還是很清楚的...現在這種情況下吧...他還是覺得...

    他錯了。

    但下次絕對還敢。

    “...你不敢？”

    表情愈發的意味不明，秦夜定定地盯著霜霖，語氣裡似乎帶了點莫名的意味:“你有什麼不敢的？孤看你敢的很，在孤面前，什麼話都敢說，還真是...格外的不怕死呢。”

    霜霖:“...”

    這分明就是在冤枉他了。

    他怎麼可能會有那個膽子？他明明最是安分守己不過了，好麼？

    殿下現在...

    明明就是因為那北陵殿下生他的氣了，但那是殿下自己作的，自然不敢，也不好，更捨不得衝北陵殿下發作，所以便把氣撒到他這個好心提醒殿下的局外人身上。

    但那又怪不了他...

    明明就是殿下自己...也不知道是個什麼德行...

    霜霖暗自誹謗道。

    不過...

    殿下也就只敢向他們撒氣了...若是換做北陵殿下...呵呵，殿下也就只能像剛才那樣，無理取鬧了...

    霜霖的表情未免有點不對。

    若有所思地眯了眯眼，秦夜語氣漠然地開口:“霜霖。”

    “啊？屬下在！”

    聽見聲音，霜霖立馬回神，表面恭恭敬敬地應了一聲。

    “你剛剛...是不是在吐槽孤？”

    秦夜漫不經心地開口。

    霜霖幾乎是下意識地便否認了秦夜的話:“屬下沒有！屬下怎麼可能會對殿下有不恭之舉？哪怕是在心裡也不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