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十危 作品

第170章 作精和他的怨種男友(22)

 做這種事都不太捨得。


 他知道自己什麼個玩意,看見就饞得不行,開了葷還了得,操壞了怎麼辦。


 承受方本來就難,很容易受傷,肯定會哭的。


 坐車的時候磕一下,連個印子都沒有,都要喊疼。


 明渡有時候覺得他是個好人,有時候覺得他是個真畜生,就好比這時候。


 陳么真他媽哭了,他什麼受過罪,沒有,他什麼時候都沒受過罪,他轉移自己的注意力:“你去幹的什麼活,是一天二十萬嗎?”


 怎麼會一天二十萬,是幫人改車、看情況開價。


 明渡十二三歲就開始接觸機械實操,他拆過很複雜的錶盤、組裝過幾千萬的精密儀器,沒一次這麼緊張,憋得滿頭汗的,他聲音還算平穩:“不是


 說了我修車養你嗎?”


 “就修車啊。”


 修什麼車那麼賺?


 “你既然能賺,為什麼還要去做日結……你是在難為自己嗎?”陳么咬被子,說到這兒,他覺得自己現在也在難為自己,他都開始暴躁了,照著明渡的腰踹:“滾,我不幹了。”


 明渡捏住了陳么踹過來的腳:“為什麼?”


 “你說為什麼?”


 “還不是為了賺錢養老婆。”


 什麼老婆?


 陳么繼續踹:“你給老子放開……唔。”


 接吻。


 細密、綿長,很有安撫性的吻,明渡明明兇得要死,聲音還是溫柔的,他摩挲著陳么的後頸,掌控欲、獨佔欲:“別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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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哭你媽。


 枕頭就跟洪水淹了一樣。


 陳么不太會罵人,他雖然嫌貧愛富、脾氣壞,性子又作,但他其實還是一個好好學習、天天向上的三好學生:“你他媽、你沒媽啊!”


 “明渡。”


 “我操、操!”


 他也就罵了這麼幾句,還是因為疼才罵的。


 馬上就罵不動了,哭得直喘氣。


 他的臉都哭溼了,睫毛卷著淚,慘得可憐,但他的臉還是潮紅的,漂亮得出奇。


 明渡喜歡陳么,他給陳么擦眼淚,聲音還溫柔的要死:“不哭好不好。”


 他會心疼,“我都不好受了。”


 哭這麼慘,陳么都感覺有點丟人,他掙開明渡的手,趴著用胳膊圈起了腦袋,把臉埋到了枕頭裡:“要你管。”


 “滾。”


 “明渡、滾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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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年輕人身體好。


 最起碼明渡的身體素質很好,凌晨的時候還下樓去了趟藥店。


 陳么是不行了。


 他都不知道自己是怎麼被明渡抱去浴室的,反正他醒了後,已經洗過澡,換了睡衣了。


 應該是中午了,窗簾拉著,臥室還是亮的。


 他動了下,真感覺被人暴打了一頓,疼的倒抽氣。


 媽的。


 陳么鹹魚癱在床上,覺得嘴唇有點幹就舔了下:“嘶。”


 好傢伙,嘴唇都腫了。


 他現在摸心口,還是感覺心臟跳得厲害,閉眼、腦海閃過昨晚的碎片……他真的感覺有點窒息,明渡是真踏馬變態,聲音越溫柔,下手就越狠。


 就一邊哄,一邊埋頭幹。


 陳么那時候真快被氣得得失心瘋了,他現在想起來還是很氣,他無能狂怒,“……媽的。”


 明渡是不會做飯的,主要是之前沒做過,但照著菜譜,嚴格把握量和大小火,他做的飯還是挺香的。


 他沒什麼照顧人的經驗,可他有心,他去查了下月子餐。


 雖然床上有點兇,但他下了床還是個正經人,燉了點豬肚芹菜黃豆湯,又燉了點銀耳蓮子羹,都是主要以清淡好消化為主的。


 他估計陳么的屁股還得難受個三五天、也可能是一星期……上初中的時候,他就遠超同齡人了。


 明渡推開門就看到陳么有點白的臉……說一點都不心虛那肯定是假的,他聲音有點不自然:“醒了?”


 陳么扭了下臉,不知道是碰到哪了,他尾椎骨都是疼了下,他攥手,然後抄枕頭:“你媽、你沒見過男人是不是?”


 他一激動就想起來,他也確實起來了……他剛站起來,腿一軟就跪下了,黑髮男生的臉更白了,已經快乾的淚腺好像是有了新的泉眼,“操!”他的腿彎和腰都在哆嗦,“操、操。”


 明渡眉心跳了下,他過去:“你今天就別下床了。”


 他給陳么清理完後給陳么套上了睡衣,就陳么那套白色的睡衣。


 明渡扶著陳么的腰,托起陳么的腿彎,把人抱了起來,他用膝蓋頂開堆在一起的被褥,準備把陳么放下,儘管他已經很小心了,陳么還是一直在抖,“疼?”


 陳么是真難受,他不知道女生痛經是什麼感覺,但他覺得應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