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那她又是誰

    回去的路上,南雁初難得的安靜。

    在這一場鬧劇裡,受傷最深的都是女人。謝弋和李徑溪兩人不動聲色的觀察了南雁初一會兒,也不知道在這種氣氛下,該說些什麼。

    自古女人就比男人的地位低下,不過但凡是君子,就都做不出這種強盜的行徑來。

    李徑溪越想越生氣:“我娘就是窮人家的孩子,可是我爹就對她特別好!我爹甚至都沒有再抬小妾,每天晚上還會給我娘洗腳呢!小時候我不懂,他嫌丟人,還說這是在教訓我娘,後來嚇得我每回洗腳都要自己洗,生怕別人是嫌我不聽話,要來教訓我。”筆趣庫

    南雁初忍不住將自己記憶裡的事實也說了出來,“我娘不在了,但是我爹還是很愛我娘,他沒有再娶。我哥哥、弟弟……甚至連通房都沒有。”

    南雁初嘆了口氣,“但是這些才是少數。”

    她突然想到了她那倒黴的未婚夫,總覺得他一看就長了一張通房滿座的臉。

    “我爹孃也是伉儷情深,我也沒有通房。”謝弋說完之後,許是知道自己身份卑微,抿了抿嘴又道:“我即使高中之後,也不會多娶,更不會如此。連自己的妻子都保護不了,還算什麼男人。”

    “我也是,我也是。”李徑溪插了一嘴,“我也就要一個夫人就行!”

    說完,他還偷偷瞧了南雁初一眼,只是南雁初完全沒有接收到他發過來的訊號。

    李徑溪撇了撇嘴,但還是提議道:“先回客棧拿些錢財,我們去這邊最貴的酒樓好好吃上一頓吧。我都快要餓死了,若不是剛剛氛圍太嚴肅,我連錢順擺在桌子上的爛窩頭都想啃了。”

    他怕兩個都“想太多”的人不願意,最後還是強調道:“就當謝謝兩位對我的救命之恩了!”

    南雁初這次倒是沒有推辭,她已經把李徑溪當做朋友了。反正李徑溪有錢,蹭朋友一頓飯,也沒什麼。大不了等到了京都之後,她再請回來便是。

    而謝弋也破天荒的點了點頭。

    “你可真行啊,那麼粗的麻繩都能磨斷,就算沒有我們,你自己也能逃出來吧。”南雁初說。

    李徑溪“

    嘿嘿”了兩聲,將自己腰間的佩環舉了起來:“這腰佩是我娘給我找鐵匠做的,這麼一按,你瞧,他的邊緣就變鋒利了。我能將麻繩給磨斷,可全都靠了它!厲害著呢,我娘說睡覺都不要摘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