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曾想過 作品

119.左手和右手的觸感,更喜歡哪一個?

    天河夏裡略顯茫然的視線中,相川雨生撲向了咕冬,扼制住它命運的咽喉。

    好在還有塑料袋的保護,金魚的屍體咕冬一時半會兒吞不下去,掰開它的上下顎,相川雨生強行將熟料帶拽了出來。

    “這狗你認識?”天河夏裡問道。

    “講道理,如果你記憶不差的話,你應該也認識,畢竟它長的這麼醜。”拎著它的後脖頸,相川雨生將咕冬展示給少女看。

    小丑狗並不安穩的齜牙咧嘴。

    “齊峰莊那隻?”果不其然,看到咕冬依舊不是很整齊的毛髮,天河夏裡一眼就回憶起了在哪裡曾見過它。

    “沒錯。”相川雨生左右盼視,找到了它的主人,和正往這邊小跑過來的上櫻空風小幅度揮手。

    跑步時,即腰的長髮因被風的緣故漫天飛舞,幾縷髮絲調皮的飛在前面,頭上無任何裝飾,僅僅是一條澹藍的絲帶,將髮絲束著,衣服緊貼著嬌軀,纖細絕美的身段淋漓盡致的展現,膚白如雪。

    明明只是很標準的跑步動作,在上櫻空風的表現下,卻美的像一首抒情詩。

    “每次它瞎跑,我就應該知道你在附近。”跑到相川雨生身邊,從他的手中接過咕冬,見它還朝相川雨生手中的袋子吼叫,有些無奈而傷腦筋的拍了拍咕冬的額頭。

    比較用力,能聽到實打實的敲擊聲,咕冬瞬間比在相川雨生的手裡時老實多了。

    “狗能吃金魚嗎?”相川雨生好奇的問道。

    “可以,但是不能多吃,而且需要幫它把魚刺分離,不然很容易傷到腸胃。”上櫻空風回答的十分詳細且篤定。

    “你領養了這隻狗嗎?小報告巫女。”天河夏裡走到上櫻空風的面前,打量著咕冬。

    剛剛被上櫻空風教訓過的小狗,耷拉著腦袋,在她的懷中毫無興趣的閉著眼。

    “嗯。”

    “比在齊峰莊的時候要好看了不少呢,也胖了好多,不過......”

    “謝謝。”

    巫女小姐的道謝讓天河夏裡原本打算說的「不過還是好醜」淹沒在喉嚨裡。

    “它想要變成一隻正常的小狗,還有很長的路要走呢,小丑狗,我詛咒你毛一輩子長不齊。”相川雨生並不顧忌這個,而且知道上櫻空風也不在意,用手指輕輕的彈了一下咕冬的屁股,詛咒道。

    “你們在做什麼?”看著隨後便重新回到灌木叢邊的相川雨生,上櫻空風詢問道。

    “安葬金魚。”天河夏裡回答。

    “對了,”蹲在的相川雨生回頭,“上櫻你養的金魚怎麼樣了?死了沒?”

    巫女小姐總感覺相川雨生的表情,在十分期盼自己的回答是:也死了。

    “沒有。”

    “完了,天河,看來真是我們的問題,和黑心老闆無關。”眨眨眼,相川雨生笑著對天河夏裡說道。

    “她也有金魚嗎?”天河夏裡抓住了這個關鍵點。

    “我把其他的都送給她了,我才懶得照顧這麼多金魚。”相川雨生無所顧忌的實話實說。

    “喔。”

    卻想到他獨獨留下了自己送給他的金魚,天河夏裡在早上遇到上櫻空風的倒黴感,瞬間又被衝散了。

    “養金魚最主要在意的問題,就是水質了,你們兩個是不是沒有換水,餵食過多,魚缸裡也沒有水草這些生物。”

    走到相川雨生身邊,看著那兩條金魚屍體,巫女小姐問道。

    “把你安在我家的監控拆了,你這樣偷窺我的生活,這會讓我覺得很困擾。”相川雨生摸摸下巴,發現自己餵養經歷完全命中後說道。

    在將金魚從塑料袋倒到小土坑之前,他抬頭看向巫女小姐。

    明明剛剛差不多的視角,自己只能看到天河夏裡的上半張臉的,可現在上櫻空風自己可以近乎看到全貌。

    暫且不提,暫且不提。

    “上櫻,你會不會起死回生的術法,它倆還有救嗎?”

    “不會。”幅度微小的搖頭,宣告了兩條金魚的徹底死亡,相川雨生將它們倒入土坑,開始掩埋。

    “這種級別的能力,存不存在另說,就算存在,小報告巫女怎麼會啊,她的實力還不如我呢。”天河夏裡在一旁撇撇嘴,用鞋側將土堆推向土坑。

    “上櫻打不過你麼?”相川雨生好奇的詢問道,除了姬野那次,他還真沒看過她進行過戰鬥,而姬野的實力,是碾壓上櫻空風的,但是同樣也比天河夏裡強不少。

    雖然上櫻空風他也沒見過實戰。

    “呵。”上櫻空風澹澹的聳肩,表情不變,只是輕輕的哼出一道鼻息。

    “你不屑什麼,”捕捉到這個聲音的天河夏裡抱胸看著上櫻空風,“你連我的咒術都不能完全解開。”

    “我下的術法你又能完全解開嗎?”上櫻空風說完,視線卻看向相川雨生。

    “等等,”相川雨生立刻起身,躲到旁邊的樹木後面,謹慎提防的看著上櫻空風,“你們別拿我做實驗!我不幹。”

    上櫻空風剛剛的眼神,總感覺她要對自己下術法,然後讓天河夏裡解,以此來證明這點。

    這不是殃及池魚了麼?

    巫女小姐微微一揮手,奇妙的紋路浮現在了相川雨生所躲著的樹上面,她清冷的看著天河夏裡。

    相川雨生動了動身子,很好,與自己無關。

    青白色的氣息,從天河夏裡的指尖湧向樹木,只是剛剛觸碰,她就蹙起眉頭:“這和咒術根本就不是一個東西吧。”

    “有區別麼,你能解開麼?”

    “你們還不如直接打一架呢,怎麼樣?”站著說話不腰疼的相川雨生,毫不掩飾的扇風點火,“誰強誰弱,不是打一架就知道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