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 洞房花燭,九鼎世界轉世(求月票)
李玉湖和杜冰雁會如何做?
……
林州。
齊府。
齊天磊也不裝了,他知道自己瞞不住了。
他確實沒病,而且暗中跟隨師父劉若謙習武,修為已經達到後天。
別看後天境似乎很弱。
但其實相比普通人,後天武者已經非常強大了,體內已經練出真氣,百病不生。
“我偽裝不了了,但柯世昭的狼子野心想必也瞞不住了!”齊天磊嘴角微揚,對於自己曝光並不在意。
而他表哥柯世昭此刻就難受了。
一臉難堪。
整個人就像吃了蒼蠅一樣噁心。
“好個齊天磊,竟然跟我玩這套!”
柯世昭一直覬覦齊家龐大的財富,齊天磊的兩個哥哥就是被柯世昭暗中下毒害死的。
並且他一直給齊天磊下慢性毒藥,想要不著痕跡毒死齊天磊。
奈何齊天磊早就識破了。
不過齊天磊沒有十足的證據,因此一直偽裝成要死的模樣,麻痺柯世昭。
“老天保佑!我孫兒沒事,真是太好了。”
齊府如今的當家人,齊天磊的奶奶老太君一臉激動,欣喜若狂。
如今齊家就剩齊天磊一根獨苗。
還要死要死的。
如今知道齊天磊沒事,那簡直比給她萬兩黃金還來得高興。
……
直播間。
“李玉湖很重義氣,她因為做噩夢夢見齊天磊很醜,還對她用強所以逃跑,但又被勸回來了,而且齊天磊也沒有噩夢中那麼嚇人,李玉湖應該不會再逃了。”
曹正淳、古三通、昌平公主和上官海棠根據李玉湖的性格,排除了a和d選項。
而剩下兩個選項的區別就是杜冰雁是被迫當李玉湖,還是北上找袁不屈?
“杜冰雁一個不懂武功的大家閨秀,怎麼可能北上找袁不屈?肯定只能被動在家當李玉湖,等袁不屈回來再解釋。”
曹正淳和古三通都選擇了b選項。
“杜冰雁嫁錯了人,肯定心急如焚,絕對不會安分的待在家裡等袁不屈回來,畢竟打仗可不是一天兩天的事!”
昌平公主和上官海棠作為女人,更加敏感。
憑直覺。
她們選擇了c選項。
江楓自然也選了c選項。
眾人答完題。
發現江楓選了c,而且彈幕中杜冰雁和李玉湖兩個當事人都發話了,答桉肯定選c無疑了。
古三通和曹正淳心中一嘆。
女人心,海底針。
還真是難猜。
畫滿中。
林州齊府。
李玉湖與齊天磊拜堂成親。
“一拜天地,一團和氣。”
“二拜高堂,金玉滿堂。”
“三拜太君,福壽寧康。”
“夫妻對拜,相親相愛。”
“送入洞房,情深意長。”
就在準備入洞房時,齊天磊堅持不住,倒在地上,丫鬟連忙上前問候。
“還好,還好。”齊天磊有氣無力道。
“果然是個病秧子,銀樣蠟槍頭。”
李玉湖輕輕掀開蓋頭一角,看到齊天磊這副病癆鬼模樣,心中暗道。
“快扶進洞房。”
老太君連忙吩咐。
丫鬟連忙扶著齊天磊和李玉湖進入洞房。
……
所有人都期待起來。
假的杜冰雁李玉湖跟病癆鬼齊天磊入洞房?
有趣。
畫面中。
齊天磊有氣無力的吩咐丫鬟離開,關上門,朝李玉湖走來。
“這個齊三公子到底是個什麼鬼樣子?”
李玉湖通過蓋頭下瞥見齊天磊的腳朝她走來,一顆心提了起來,剛才她在大堂也沒有看清齊天磊的臉。
“啊,他走過來了!”
李玉湖望著齊天磊腳步靠近,伸手朝她摸來,驚道:
“別碰我!”
齊天磊嚇了一跳,放下手,轉身轉了一圈,又朝李玉湖走來。
“又來了!”
“又來了!”
李玉湖這次沒有出聲,齊天磊一下揭開了紅蓋頭。
“娘子!”
齊天磊對著李玉湖拱手一禮,中氣十足,不復之前有氣無力的樣子。
李玉湖好奇打量著齊天磊,不知所措。
“娘子!”
齊天磊再次叫道。
“不,我不是你娘子。”李玉湖道。
“哦,杜小姐!”
齊天磊笑道。
“我……我……”
李玉湖剛想說她不是杜冰雁,但立刻頓住了。
齊天磊笑著打量李玉湖的同時,來到李玉湖身前,伸手過去。
啪!
李玉湖一巴掌拍在他手上。
齊天磊痛呼一聲,隨即說道:“我們齊家辦事,禮節眾多,我也嫌煩。”
“小姐莫生氣,今天是我們洞房花燭夜……”
齊天磊再次湊到李玉湖身前,卻被李玉湖一把推開。
李玉湖走到一邊。
齊天磊上前,拱手道:
“今天是我們洞房花燭夜,小生這廂有禮了!”
“哼!”
李玉湖一腳掃過去,齊天磊猝不及防,被掃倒在地。
“你……”
齊天磊指著李玉湖,揉著屁股痛呼。
李玉湖哈哈大笑,道:“我可告訴你啊,你以後可別再碰我了!”
“哼,會兩手拳腳就欺負人啊!”
齊天磊從地上爬起來,不服道:“偷襲我,有什麼了不起啊,有本事咱們倆光明正大的比一比!”
“病秧子也敢跟我比,當心你的小命!”李玉湖嗤笑道。
……
在眾人好奇的目光下。
齊天磊拿出一張白紙:“命如紙薄,心比天高,看這張紙,咱倆誰扔得遠?”
“好!”
李玉湖想都沒想,拿起紙用力一扔,結果根本沒扔出去幾尺距離。
齊天磊哈哈大笑,道:“你瞧我的。”
他撿起紙張,裹成一團,坐在凳子上,隨手輕輕一彈,紙團就飛出很遠。
“哼,這算什麼本事,小孩子玩意兒!”
李玉湖不服氣,傲嬌道。
“那咱倆再比比。”
齊天磊從雞毛撣子上抽出一根雞毛,道:
“看誰吹得遠,你先來!”
李玉湖扭過頭,她才不比。
齊天磊又湊到她面前:“你吹啊!”
“哼!”
李玉湖將頭扭到另一邊。
齊天磊不厭其煩的再次湊到她面前,笑道:“不敢了是不是?”
呼~
李玉湖直接一口氣吹飛。
“中氣很足啊,可以啊!”齊天磊讚道。
李玉湖雙手抱胸,一臉得意。
齊天磊撿起雞毛,道:“你瞧我的,我讓它去那兒!”
他指著裡面臥室。
原來齊天磊是連續不斷的吹,不讓很輕的雞毛落地,因此將雞毛吹到了裡面臥室。
“嘿嘿,服了吧?”
“哼。”李玉湖扭過頭,不理他。
……
“誰跟他一對,病秧子一個!”
李玉湖忍不住吐槽,又羞又怒。
真是社死了。
智商被碾壓了。
她看著直播。
畫面中。
“喲,還不服啊,你等著!”
齊天磊見狀,又拿出一張白紙,道:“不用刀,不用剪子,將紙分成兩半!”
李玉湖隨手將紙撕成兩半。
“好!好!”齊天磊在一旁吹捧,讓李玉湖眼中笑意更濃。
“你看我的!”
齊天磊來到桌前,桌上有一張白紙,齊天磊運起真氣,手指從白紙中間劃過,白紙分成兩半。
李玉湖驚呆了。
齊天磊哈哈大笑,道:“我想你這下服了吧!”
“哼!”
李玉湖直接出手,點住齊天磊穴道。
“你會點穴功!”
李玉湖又在他身上點了一下。
齊天磊道:“你心太急,手太狠,脾氣太壞。”
李玉湖一下點住他啞穴。
然後看著他大笑,一臉得意。
突然。
齊天磊倒地,彷彿要死了。
“公子!”
“公子!”
李玉湖頓時急哭了,掐人中什麼的都沒用。
“他是個久病之人,我怎麼能下手這麼重嘛。”
她一探齊天磊鼻息,頓時一驚:
“沒氣了!”
“齊公子,你不要怪我,是你自己要跟我比試的,現在你一命歸天了,我跟人家怎麼說得清啊,嗚嗚……”
李玉湖眼淚落在齊天磊臉上,齊天磊頓時睜開眼,從地上一躍而起。
“你……”李玉湖嚇了一跳。
“你別哭別哭,我是裝的,引你發急的。”齊天磊笑道。
“哼!”
“我的天哪,你下手怪重的啊,不過我也會點穴,你敢讓我點一下嗎?”
……
畫面中。
齊天磊望著李玉湖,道:“你敢讓我點一下嗎?”
李玉湖不理。
“我不亂點,就在你肩上輕輕的點一下。”
李玉湖依舊不理。
“哎,你要真是會武功的女子,你是不會怕的?”
“好啊,你點啊!”
李玉湖忍不住道。
齊天磊在李玉湖笑穴上一點。
“哈哈哈……你這個混球……你可真是刁啊……”
“哈哈哈……你真壞……我不來了……哈哈哈……我不來了……”
“你在欺負人……哈哈哈……我馬上就走了……哈哈哈……我不玩了……”
外面兩個丫鬟聽著裡面的動靜,相視一笑,意味深長,然後紅著臉快速離開了。
齊天磊給李玉湖解開穴道,李玉湖冷著臉,冷哼一聲。
齊天磊跟了上去。
李玉湖轉身一腳。
齊天磊早有準備,跳起躲開。
李玉湖坐在凳子上生悶氣
齊天磊坐在一旁,道:“嗨,我說杜小姐……”
“我可不姓杜……”
李玉湖說道這裡,連忙改口道:“我可不是那種任人欺負的弱女子。”
“我剛才是跟你鬧著玩的,得罪得罪。”
“還請多多包涵。”
“你還在生我的氣啊?”
李玉湖望著齊天磊,質問道:“你到底是誰啊?”
“我是齊家三公子齊天磊啊!”
“我看不像啊!”
“怎麼不像?”
“你這個樣子還像個病鬼子啊!”
“我……”
齊天磊說到這裡,又裝了一下病鬼模樣。
“你到底是真有病,還是裝病?”
李玉湖更加疑惑。
“這個嘛一兩句話說不清楚,既然你已經嫁到齊家來了,日後我會給你慢慢說的,但你放心,我絕不是冒牌的齊天磊。”
“我可是冒牌的杜冰雁啊。”李玉湖心中滴咕。
齊天磊道:“杜小姐,聽說你除了女工外,平時以讀書為樂,沒想到還懂防身之術啊,敢問是哪位高人傳授的功夫啊?”
“這個……一兩句話說不清楚,反正我已經到你們齊家來了,以後我會慢慢告訴你的。”
“哈哈,挺好挺好!”
齊天磊沒有繼續追問,對著李玉湖道:“時候不早了,我們一起上床歇息吧。”
李玉湖連忙拒絕,讓齊天磊去睡。
“洞房花燭之夜,哪有我一個人去睡之理啊?”齊天磊道。
“哎呀,齊公子,你怎麼還不明白,我不是……”李玉湖心直口快,差點又說出來了。
“嗯?你不是什麼?”
齊天磊走來問道。
“我不是一個善服水土的人,來到林州後身體不舒服。”
李玉湖連忙編造了一個藉口。
不過這個藉口顯然不怎麼樣。
齊天磊雖然懷疑,但沒有追究,讓李玉湖去睡床,他睡桌子。
李玉湖見狀,讓齊天磊去睡床,她睡桌子。
“我堂堂七尺男子漢,怎麼能讓一個女兒家睡桌子?”齊天磊道。
“呵,我堂堂巾幗女英雄,怎麼能讓一個久病的公子睡桌上?”
說著還拍了齊天磊肚子一下。
最後。
齊天磊與李玉湖划拳決定,讓李玉湖睡床,他睡桌子。
第二天。
齊天磊醒來,伸了個懶腰,然後望著床上熟睡的李玉湖,一臉痴笑。
李玉湖醒來,齊天磊問道:“小姐,昨晚睡得可好?”
“好。”
李玉湖有些愧疚道:“委屈你了!”
“不委屈,我從小就喜歡睡桌子。”齊天磊笑道。
李玉湖起床,齊天磊發現她竟然沒有脫鞋。
“新鞋子,上床換的,不會把被子弄髒。”感受齊天磊的目光,李玉湖說道。
“那你為什麼穿著鞋子睡呢?”
李玉湖沒有回答。
齊天磊自顧道:“你們這些揚州人啊,古怪的規矩真多。”
“不,我這是防備你們林州人的。”
“你防備什麼?”
“我看你是個豪爽女子,你還有什麼不放心的,儘管跟我說。”
“我……我就是防備你的!”
“防我?防我什麼?”
“我就是防你在我熟睡後偷偷將小娃娃塞進我的腳底心!”李玉湖說道。
“哈哈哈!”
齊天磊笑得前仰後合,道:“這話是誰告訴你的?”
“不用誰告訴我,我也知道。”
“小姐,你儘管放心,你要是睡著了,我要是把小娃娃從你腳底心塞進去的話,你就罰我齊天磊來世做個……”
“做個什麼?”
“做個小王八!”
“哈哈,對,你就是個小王八!”李玉湖大笑。
齊天磊讓李玉湖給他講幾句揚州話。
李玉湖說了一些家常話,鹹菜肉絲什麼的,更讓齊天磊有些懷疑。
感覺李玉湖似乎與大家閨秀這個詞格格不入。
李玉湖在梳妝檯前化妝,突然看到齊天磊拔劍割傷自己的手,然後把血抹在床上。
“你……”李玉湖一臉擔心。
“沒事。”
齊天磊拿出他師父劉若謙的藥膏塗抹後,傷口頓時就痊癒了。
……
“老淫賊!”
李玉湖忍不住罵道,隨即依舊好奇:
“齊天磊把血弄到床上有什麼用呢?”
李夫人進來,跟李玉湖說了些悄悄話,免得李玉湖在直播間問那種丟人的問題。
李玉湖聞言,頓時臉頰滾燙通紅。
只見直播中。
齊天磊指了指外面晨練的劉若謙
李玉湖順著齊天磊的目光看到了外面練劍的劉若謙,見獵心喜,手不自覺比劃起來。
兩個丫鬟進來服侍兩人更衣洗漱,看到床上的血跡,竊竊私語,欣喜的去告訴老太君。
另一邊。
荊州。
袁府。
媒婆給杜冰雁餵了睡眠散,讓其兩天都難以醒來,然後偷偷跑路。
丫鬟梅香也跟著跑了出來。
“呆在這將軍府太難受了。”梅香說道。
“聽說都死了兩個老婆了!”媒婆贊同道。
然後兩人扔下杜冰雁跑路了。
……
眾人不由替杜冰雁擔憂起來。
畫面中。
杜冰雁被禁錮在將軍府,煩悶異常。
一日,由丫環陪同,到後花園散心,無意中發現一個幽靜的小院。
丫環勸其不要進去,反倒激起了她的好奇心。
她不聽勸阻,走進小院,在一間舊屋裡看見桌上供奉著兩個靈位,上面寫著袁府兩位已經死去的夫人的姓名。
杜冰雁一陣心季,身後突然響起總管李成冷冰冰的聲音。
她被李成送回了臥室。
杜冰雁獨守空房。
一思謀對策,不禁想起遠在林州的李玉湖。
之後。
杜冰雁又一次受到總管李成的恫嚇。
她不堪禁錮,左思右想,決定趁著凌晨天不亮穿好男裝逃離袁府,直接到軍營向袁不屈講清“錯抬花轎”一事,請他將自己送回揚州。
杜冰雁女扮男裝,從幽靜小院的後門逃了出去,北上找袁不屈。
畫面定格。
……
眾人不得不驚歎杜冰雁的膽大。
這年頭沒有實力,想要趕路是十分危險的。
何況從荊州到冀州。
堪比西天取經。
兩人選擇了自己抽取。
兩道光落下。
曹正淳大聲叫道:
“汪!”
“汪!”
“汪!”
古三通同樣大吼道:
“我是大渣男!”
“我是大渣男!”
“我是大渣男!”
三人選擇了自己抽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