默三公子 作品

第四章 謝曉峰的悽慘生活,公主娃娃竟然是小麗?(求月票)

    美女戰神?

    看到這個獎勵,九州一片譁然。

    

    

    

    

    

    

    

    

    ……

    兩道光落下,江楓得到了斬鬼神真訣。

    謝曉峰得到了美女戰神稱號。

    不過斬鬼神真訣雖然厲害,但如今眾人都已經習以為常了,之前還出現過類似的神劍御雷真訣。

    相反謝曉峰的美女戰神稱號,獲得了無數人的關注,不知道多少人羨慕嫉妒。

    這種稱號,恐怕沒有哪個男人能夠拒絕。

    

    

    這時直播間聲音響起,慕容秋荻也回到自己位置。

    直播間很特殊。

    即便瞎子也能看到。

    因此。

    慕容秋荻雖然眼睛瞎了,但並不影響她答題。

    眾人各就各位。

    

    

    

    

    

    

    今宵酒醒何處?

    楊柳岸,曉風殘月。

    謝曉峰放棄了自己的一切,喝得酩酊大醉。

    最後醉倒在韓家巷一家妓院。

    謝曉峰再次睜開眼時,看到便是這家妓院的韓大奶奶。

    他自稱阿吉。

    韓大奶奶道:“這五天來,你已欠下這裡七十九兩銀子的酒賬。”

    謝曉峰深深吸了口氣,道:“那不多。”

    “可惜你連一兩都沒有。”

    韓大奶奶冷冷道:“沒錢付賬的人,我們這裡通常只有兩種法子對付。”

    “你是想被人打斷一條腿還是三根肋骨?”

    “隨便。”

    “你不在乎?”

    “我只想請你們快點動手,打完了好讓我走。”

    韓大奶奶看著他,眼睛裡已有了好奇之意。

    

    

    

    

    ……

    眾人望著直播。

    畫面中。

    韓大奶奶沒有打謝曉峰,反而讓謝曉峰打工還債。

    謝曉峰無所謂。

    他不知道要去什麼地方。

    也不知道要做什麼。

    無論什麼事他都做。

    韓大奶奶讓謝曉峰去後廚洗漱一下,畢竟謝曉峰如今太髒了。

    廚房裡除了做事的一對夫婦,還有五個五個衣衫不整,頭髮凌亂的女人,臉上還殘留著昨夜的脂粉,和一種說不出的厭惡、疲倦。

    她們的年齡大約是從二十到三十五,年紀最大的一個胸口隆起如瓜,一雙腫眼中充滿了墮落罪惡的慾望。

    謝曉峰後來知道她是這裡的大姐,客人都喜歡叫她‘大象’。

    年紀最輕的一個看來還是個孩子,腰肢纖細,胸部平坦,但卻也是生意最好的一個。

    這是不是因為男人們都有種野獸般殘忍的慾望?

    

    

    

    

    ……

    在眾人議論中。

    韓大奶奶讓謝曉峰自我介紹了一下。

    他說自己叫阿吉。

    沒有姓。

    韓大奶奶用力敲了敲他的頭大笑道:“這小子雖然沒有姓,卻有樣好處。”

    她笑得很愉快:“他不多嘴。”

    嘴是用來吃飯喝酒的,不是用來多話的。

    謝曉峰從不多嘴。

    他默默的倒了盆熱水,蹲下來洗臉,忽然間一隻腳伸過來,踢翻了他的盆。

    一隻很肥的腳,穿著紅緞子的繡花鞋。

    謝曉峰站起來,看著那張皮官繃緊的圓臉。

    他聽得見女人們都在吃吃的笑,可是聲音卻彷彿很遙遠。

    大象大聲道:“你把我的腳打溼了,快擦乾。”

    謝曉峰什麼話都沒有說。

    他默默的蹲下來,用啞巴給他的洗腳布,擦乾了她的肥腳。

    大象也笑了∶“你是個乖孩子,晚上我房裡若是沒客人,你可以偷偷熘進去,我免費。”

    

    

    

    

    

    

    ……

    然而畫面中。

    有些出乎眾人意料的是。

    謝曉峰竟然拒絕了。

    他道:“我不敢。”

    “你連這點膽子都沒有?”

    “我是個沒用的男人,我需要這份差事來賺錢還債。”

    從此。

    他就多了個外號,叫“沒用的阿吉”。

    可是他自己一點都不在乎。

    這一天。

    有兩個帶刀的白吃白嫖的小夥子出現時,眾人突然發現謝曉峰竟然還有另一面。

    他不怕痛。

    只見謝曉峰擋住了兩個白嫖的傢伙。

    “你想死。”

    “我不想死,也不想被餓死,你們若是不付帳就走了,就等於敲破了我的飯碗。”

    這句話剛剛說完,兩把刀就刺入了謝曉峰身子。

    他連動都沒有動,連眉頭都沒有皺,就這樣站在那裡,捱了七八刀。

    兩個帶刀小夥吃驚的看著他。

    忽然乖乖的拿錢出來付了帳。

    所有人都吃驚的看著他,都想過來扶住他,他卻一聲不響的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