穀子的微笑 作品

第四百一十九章 曠野之男女

可是事已至此,花伯一時也是無奈,只好就此坐在這棚子裡,不敢出去了,亦且外面之大風肆虐,一些石頭翻滾不斷,蒼海橫流,亂雲飛舞,尚且可以聽見鬼之尖叫聲。黑匪之女人與花伯呆在這個棚子裡,一時無處可去,只能是這樣了,可是眼看著這黑匪的女人漸漸睡去了,花伯一時亦有了睏意,卻根本就不敢睡去,不然的話,一旦黑匪發現此事,見有人與自己的女人睡在一起,這後果將是相當嚴重的。

雨在門外下著,沒完沒了,雨聲淅瀝,山林之中,田埂之畔,頗多水聲。花伯睡在棚子之側邊,與黑匪女人相距有些距離,一時尚且可以說相安無事。

可是,黑匪的女人,因為想解手,這便從床上爬起來了,想出去,可是看了看這天色,雨勢仍舊不住,這想出去的話,怕是不成的。一時忍無可忍,只好是在這棚子裡將就著,而花伯此時聽到那個聲音,尚且裝作聽不見,不然的話,一旦黑匪知悉此事,這後果怕是不堪。

花伯此時躺在自己的床上,而這外面雖然是大雨如注,而這個棚子裡卻是相當乾燥,並無半點雨水。而此時看去,黑匪的女人已然是呼呼大睡了,在大山上忙碌了一天,此時睏意正濃,雖然有花伯之存在,卻因為他不過是一老實之人,想必對自己並無非分之想,一時也是放心入睡,並不擔心其會對自己有所不測。

此時之雨夜,直是茫茫一片,水霧氤氳,有如人間仙境。而花伯躺在自己的床上,想起黑匪之種種,直是想哭,自己的女人因為黑匪之下流,甚至可以說對他有了些感情了。

想起這黑匪之欺負人,此時花伯甚至都想哭了,有一次,自己的女人與之坐在一個船上,此船是去呂鎮之必坐之船。自己的女人當時就坐在黑匪身邊,而黑匪與自己的女人坐得是如何之近呀,甚至可以感受到這花伯女人身上散佈出來的體溫。

當時之天氣是如此寒冷,不過有此花伯的女人相伴,一時倒也還好,直是烤火一般,因此之故,黑匪並不感覺到寒冷。而其他之人,面對此天氣之嚴寒,莫不渾身發抖,甚至因為寒冷而不住地咳嗽著。

只有這黑匪,因為有花伯女人之體溫烘烤著自己的身體,縱使是外面大雪紛飛,此大船裡卻是溫暖祥和,不復如此之寒冷矣。不僅如此,黑匪此時甚至還把手擺放在自己的女人的大腿上了,面對黑匪如此之舉動,花嬸亦無辦法,只能是任其這麼把手放在自己的腿上了。

可是,花伯此時坐在大船之另一測,面對此突發之情況,一時心情相當之糟糕,本來想站起來與之理論,可是黑匪其人,為人相當之不仗義,弄不好的話,自己甚至可能會有性命之虞。一時並不敢作聲。

可恨的是,因為暈船之緣故,自己的女人,亦即花嬸,此時甚至把自己的頭靠在黑匪的身上了,黑匪一時也是求之不得,這便順勢把這花嬸抱住了。花伯此時為了防止事態之失控,一時也是裝聾作啞,並不敢聲張,不然的話,此事可能越發之不可收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