穀子的微笑 作品

第三十二章心計

    而那根長長的繩子尚且掛在殘月上,在冷風中不斷地顫抖著,似乎隨時會掉下來,也似乎馬上就要斷了。

    狗爺這下知道自己作了什麼了,可能是不該和那位老婦人有一腿吧,這不,神的懲罰來了。

    這紅衣女子就吊掛在離自己不遠處,靜靜地,有如山石。而這狗爺這時看著看著,又起了壞心了,反正在這大山上沒人,何不與之弄一弄?

    而正在這時,他似乎又聽到有人在深林之中對自己大喝一聲,說是要打死他,於是不敢了。況且再看之時,這繩子吊著的不是個女子了,卻是一副棺材,隨風不斷地晃悠著。

    狗爺嚇到了。

    於是沒命地逃,終於又從高高的懸崖摔下去了,而再次醒來之時,發現自己竟然是坐在松樹邊上做了一個夢。他竟然一個人在這大山深處睡了一覺,幸好天氣不是太冷,不然的話,恐怕是要感冒了。

    而再看自己帶來的那個豬頭時,卻真的是看不到了。

    狗爺也不去尋找豬頭了,保命要緊,飛速下山,回去了。

    在回去之路上,這狗爺又碰到了一個人,獨自坐在夜色中不住地抽著煙,臉色相當難看,不過還是看得出來是誰,不是別個,正是花伯。看到了這狗爺,花伯友好地與之打了個招呼,之後又繼續坐在山石上抽菸。

    自從有了那事之後,花伯之心情可以想象,那是簡直了,此時之坐在這,也不是為了別的,不過是想尋找一法子了卻自己這一生而已。不過,他這時又想到了少秋,對了,斷然不可以死了,否則便宜了少秋那小子。找到了這麼點生存之意義之後,這花伯臉上這時又笑了,至少可以保護自己的女兒,不至於讓這少秋給糟蹋了。

    不過,這一切都是拜少秋所賜,而自己一定要把這一切都如數奉還,不然的話,做人尚且還有何意思呢?花伯這麼坐在這山野無人處,獨自深深地這麼想著,幸虧這少秋不在,不然的話,在這荒山野嶺,可能要死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