浣若君 作品

第107章 利益聯合體

    來一個,聊一番,林珺豁出老臉,把倆兒子吹捧成了兩朵大紅花。

    如此美味的東西,因為大哥不在,半夏可以敞開了喝,但她當然不會獨喝,等法典和小北迴來,因為瓶子太大,自己抱不動,就讓小梅幫忙,給倆哥哥倒雪碧。

    這是三樓,陳天賜在這兒,證明是他上門打人的。

    法典認為陳天賜昨天捱了打,今天應該會消停。

    林珺幫不得忙,但也不想給孩子們添亂,也就不喊法典出來訓他,回臥室,睡覺去了。

    他玩了一手漂亮的挑撥離間。

    但這並不算啥,很快,他就會發現,還有比這更讓他覺得冤枉的事等著他呢。

    可他知道,當他被定性為神經衰弱時,他那一頭的包,就只能自己悶吞掉。

    今兒來的客人多,大家來,當然都會帶點東西,有人居然提來了兩大瓶雪碧,老太太寵孫女,早早就給半夏打開了。

    而如今有種風向,就是一旦有人在國內犯了事,一旦嚴重,就往國外跑。

    可她赫然發現,一旦小民動真格,玩心機,慢說許文強,陳廳和許廳,管二極三隻老狐狸聯手,都不是他的對手。

    委屈,難過,他覺得自己憋屈極了。

    但其實不然,當陳天賜知道不管他把事情惹得多大,只要出國就可以抹消之後,他反而不怕了。

    孩子端著雪碧出了門,找到樓道里,正好看到陳天賜突然從樓梯門裡往外一倒,因為他鼻青臉腫的,形容可怖,嘴上還捂了一隻手,還在掙扎。

    滿打滿,他已經19歲了,他不知道為什麼15歲的顧法典戰鬥力那麼強,心還那麼黑。陳天賜上門打人不成,還吃了小北幾拳頭,而他從小有個暈針的毛病,聽說有人要給自己扎針,爬起來,連滾帶爬的竄上樓梯,跑了。

    孩子給嚇的扭頭就跑,她不知道發生什麼事了,但有這種事,她向來只會求助法典。

    比如手腕酸、腰困、眼澀眼乾,總之,問題不大,可於老人來說皆是困擾。

    就陳廳,泣血忠告過孫子,叫他收斂,也以為陳天賜不會再惹事了。

    小民不但要考科大的研究生,而且他會放棄原來的紅國國籍,加入藍國國籍,這是顧鴻的底氣,也是孩子的覺悟,林珺不可能一家家一戶戶的上門宣傳,但她得把這些事仔仔細細的講給大家聽。

    這時就算陳廳和許廳再保證什麼,當管二極知道他們的孫子都要跑時,就不會再相信了,而他手裡,有倆老廳長的把柄,那他會怎麼做,會直接往外供,還是捲了錢財,也悄悄往國外跑?

    法典端了一杯,一口悶完還要喝,半夏另端一杯,但小北哥哥呢,怎麼眼不丁兒的就不見了?

    這下,他愈發覺得自己像竇娥一樣冤枉了。

    但打完人後,他很害怕,他說:“完了完了,哥們,我剛才動手了,我把陳天賜給揍了,你說,他要是報了案可怎麼辦,我的國防定向生就沒了,我會被記檔的。”

    隨著黑實驗室被封,目前的管二極也是驚弓之鳥,但陳廳許廳肯定會給他承諾,說不把他供出來,只有這樣,他才能心安。

    當然也不能忘了小憲,他雖然在國外,可他又沒有坑害祖國,坑害爹媽,他目前是hp公司的高級程序員,孩子在他的行業領域非常優秀。

    法典晚上去接小北放學,走的時候家裡只有倆老太太,本以為等他回來人就散了,可等他跟小北迴來,家裡又多一個老太太,手上也紮上針了。

    陳天賜趁人不注意,悄悄溜下樓好幾趟,還悄悄的,往門口的垃圾桶裡扔了只死老鼠,但因為人多,家裡氣味本身就雜,大家並沒有發現。

    管二極和陳許兩家是利益關係,利益聯合體,是一榮俱榮,一損俱損的關係,所以哪怕顧鴻向上反映,檢察廳出面調查,為了不受牽連,他們肯定會袒護彼此。

    要讓這院裡所有人都知道,原來陳許兩家是在撒謊。

    這就算是給公公婆婆撐場面了。

    要是法典,或者保姆倒垃圾,陳天賜就回去了,會改天再想法子,再來。

    不論哪兒的老太太,都喜歡湊堆兒,所以一個拉一個,轉眼晚九點了,家裡的人不但沒少,反而還多了。

    每層樓都有垃圾桶,當然,都在樓梯間。

    也不知道這件事最終會如何發展。

    “完了完了,我的前途沒了。”小北鬆開了手,感覺天都要塌了。

    因為人來人往的,顧家的門今天一直開著。

    “誰說你打人了,明明是天賜神經衰弱,摔傷的,咱們可是在保護他。”法典一把拽起陳天賜,回頭喊:“媽,陳天賜神經衰弱,摔暈啦,快來給他扎針啊。”

    小北說:“沒有,我就搗了他肚子兩拳頭,我也不知道他的腦袋咋傷成這樣。”

    顧鴻回來的很晚,顧謹這天晚上索性沒回來。

    他說:“小北哥哥,你打他腦袋啦?”

    她年輕的,二十出頭,生瓜蛋子一樣,又血氣方剛的大兒子,似乎在嘗試,想用一種非常規的方式來解決一樁貪汙案。

    這也算中醫的一大特色。

    而且昨天法典打了他滿頭的包,今天他的腦袋整個兒腫起來了,眼眶是青的,鼻子是腫的,他想好了,他非但要打人,他還要倒打一耙,把自己昨天的傷,栽到今天的小北身上。

    陳廳和許廳家的孩子真要往國外跑,就證明事情已經非常嚴重了。

    衝進樓道,關上門,看陳天賜躺在地上,小北居然捂著他的嘴巴,陳天賜的腦袋腫的,就像個豬頭一樣,法典又是一驚。

    當然,他們手裡肯定也握著對方的把柄,好相互要挾。

    小北才推開樓梯間的門,陳天賜一拳已經搗過來了。

    在慈心,林珺因為忙做管理,除非必須做臨床的一段時間,否則就不行醫了。

    不跑,則意味著事並不大。

    法典也是一個驚醒,心說陳天賜這膽兒還挺大,居然又來打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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