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捧頤 作品

第373章 天國遺墟篇 冰龍雪獄

    花錦明無奈,轉身面向了寒月。這個戰力高達238的青銅領主,冰雪法師。都說,法師三個系——冰雪,雷電,火焰。總有一個能當你的爹。現在花錦明就遭遇了自己的“爹”。寒月隨手一揮,就是三個寒冰飛刃。花錦明猛地側身,也才堪堪躲過,還被其中一把劃破了臉,流出血來,火辣辣的疼。花錦明也不甘示弱,催動法杖,抬手就是一個高聳的火牆,淹沒了寒月。此時的寒月並沒有追他,而只是封住了石門。隨後,與花錦明展開了遠程法術對決。一冰一火打得不可開交。整個密室,都被切割成了兩種截然不同的環境,一邊烈火熊熊,一邊寒氣四溢。而且,只看面積就能看出來,火焰正被冰霜摁在角落裡摩擦。有時候冷不丁的一個冰河噴湧過來,就能險些要了花錦明的命。1200點的反冰霜護盾,驟然空去四成。花錦明頭疼不已,不禁自嘆:“欺負了這麼多火法,挨報應的時候終於到了嘛。”為了維持高強度的法力消耗,花錦明喝了一瓶中級法力藥水,又催動了一顆法力水晶。法力水晶被激活後,懸空跟在花錦明身後,不斷為他輸送法力。而且,即使穿著布甲,他的敏銳值也還是不夠。需要依靠守護藥劑和混亂藥劑來支撐他的法術傷害。好不容易依靠混亂藥劑,震出了四階神力,也隨著混亂藥劑的效力結束,漸漸跌回了二階。相比之下,寒月就厲害太多了。27級的常駐敏銳值不說,冰槍術、凍合槍、冰川射線、暴風雪、冰牆術、冰錐術……各種花裡胡哨的冰法技能,張手就來。還都是加強版的,跟冰法玩家打出來的效果完全不同。在他的猛烈攻擊下,花錦明的反冰霜護盾很快就被耗空了,血量也一跌再跌。花錦明叫苦不迭。“我靠,這麼猛!哥你是替火法找場子來了吧。”花錦明的這點冰霜抗性在他面前,形同虛設。最後,寒月更是一個凍合槍將他釘在了牆上。緊接著,手一抬,又是無數雪花飛出。施法!寒槍陣——隨著施法的進行,一把又一把的冰槍正在寒月的身邊凝成。最終十多把冰槍,共同環繞,凝聚成了一個槍陣。花錦明被凍合槍釘在了牆上。與此同時,一個爆裂火種正在迅速地發育成一個炎之殉道者。然而,炎之殉道者剛剛發育成熟,正要撲向寒月,就被寒月揮出的寒槍陣射成了碎片。多餘的冰槍還轟在了花錦明的身上。一連幾槍後,便將他本就僅剩不多的生命值瞬間打空了。斬殺!-159!花錦明的生命值歸零。突然,花錦明手上的戒指猛然一閃。+62!果然還是不行嘛。花錦明沒辦法了,瞬間服下中級生命藥水和一顆丹藥。頂著寒月的攻擊,掏出了帝家玉龍。加力量值的守護藥劑和混亂藥劑,再度一喝,就衝了上去。這時候,寒月的攻擊已經對他完全失去了作用。所有的冰霜傷害打過去,都是免疫。只不過攻擊時的擊退效果依然存在。因為,他服用了避水丹,與寒月斷絕了“父子關係”。寒月畢竟是遠程boss,在面對近戰時,難免顯得有些吃力。即使用上了閃現、冰霜爆閃和冰牆術,最後也還是會被花錦明貼上來,瘋狂痛擊。局勢瞬間反轉。一時間,又變成寒月在到處慘叫不停。在這三分鐘的時間裡,花錦明用盡各種手段,對寒月展開了連番攻擊。他的共鳴一升再升,來到了五層。終於,寒月不堪重負,重重倒在了地上。他無論如何也想不到,與自己對轟了幾十個回合的火法,真實身份竟然是個劍士。寒月雖然是青銅領主,戰力也非常高。但畢竟是個遠程boss,強度更多體現在傷害和複雜多樣的技能上。防禦能力其實和同戰力的高階精英差不多,甚至更弱一些。他一個閃現閃到很遠的地方,避開花錦明,艱難的爬了起來,而生命值更是已經跌到了15%,整個人都恍惚了。花錦明只覺得很可惜,還是沒能逼出對方的冰龍雪獄。因為這個技能弄不好是可以秒殺他的。所以他不奢求把寒月打死,只希望能在避水丹的保護時間裡,把寒月的冰龍雪獄給逼出來。而現在,避水丹的保護已經消失了,寒月還剩15%的生命值,以及一個隨便能重傷甚至打死花錦明的技能,冰龍雪獄。寒月站起來,身體驟然懸空,呼嘯出了大量的暴風雪。在之前的三分鐘裡,花錦明已經憑藉利劍嘗腥的效果,把生命值給回滿了。但面對一個殘血並開啟暴走狀態的冰法boss,他也顯得非常無力,被對方一連十多個冰法技能招呼下來,滿血就變成了殘血。寒月抬手,又是標誌性的無數雪花飛出。施法!冰龍雪獄——花錦明猛地頓住,繃住了神經。只見凜冽的冰風猛然交錯成模糊的龍型,吹過四周。所過之處,萬物冰封。花錦明立在原地。而飛雪如同海嘯一般席捲而來,寒風呼嘯,鋒利如刀割,瞬間切得花錦明遍體鱗傷,幾乎就要被生生肢解。危急關頭,他喝下了次級冰霜防護藥水。可那護盾還是薄得像蟬翼一樣,驟然一空,生命值也迅速跌落了一大截,並且仍在不斷地下滑。眼看就要被冰風攪碎,花錦明當即獻祭了三顆血魄玉,回覆了六百生命值。這才艱難捱過了這要命的一擊。可是,血魄玉帶來的怨念糾纏,又狠狠挫傷了他的靈魂。他猛然跪倒在地,痛苦不已。另一邊,寒月再度使出冰川射線轟向他。他抵擋不住,被瞬間擊飛。腳還沒抬起來,又僵在原地,凍成了一坨。終於,他再次獻祭了三顆血魄玉,來接寒月的冰川射線。怨念糾纏的層數也瞬間來到了六層。逼迫著他轟然跪倒在地,臉痛苦地扭曲成了一團,彷彿在懺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