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章 證明

    情緒激動的愛爾蘭接連不斷冒出罵人俚語,語速之快彷彿當場來了段超長rap。

    之後安德斯等人來到現場,都與愛爾蘭保持一定距離,生疏姿態彷彿他們是陌生人。

    然而看到的虞荷正被坐在一個男人的大腿上,閃爍交錯的曖昧燈光下,那個男人以一種悠閒懶散的姿勢坐在那兒,因為很高,又大半張臉位於陰影之中。

    眼前的四個男人,正是虞荷一直在逃避的安德斯等人。當下他們不僅見到面,他還是以如此狼狽的姿態出現。

    臉蛋溼潤透紅,下巴還有一塊被口水洇得透明,唇珠被吸得發腫。

    即使狼狽,也漂亮得不行。

    虞荷卻覺得很丟人,馬上把臉蛋扎進ken的胸膛,好像這樣就不會讓人看到自己的窘境。

    看到這群男人的反應,ken就大致知道他們的關係了,多半是情人,還是求而不得的情人。

    “躲什麼?”ken在他耳邊說,“怕你前男友看見我,誤會我們之間的關係?”

    虞荷悶道,“他們又不是我前男友。”

    “是未婚夫。”愛爾蘭冷靜下來,冷冷糾正。

    他想清楚了,一定是虞荷被人挑撥離間,否則那麼乖的虞荷,怎麼會突然逃跑。

    明明他們的相處很愉快。

    現在虞荷被人抱在懷裡,明顯受欺負了。

    在這種亂七八糟的地方工作的男人,能是什麼好東西?

    一定是這個賤男人勾引虞荷,使了些不入流的手段,虞荷單純又容易相信人,不知道這個社會有多險惡,難免會被這個賤男人誘惑住。

    只要虞荷肯回頭,他還會是和虞荷好好過日子的。

    愛爾蘭要讓這個賤男人知難而退,傲慢地抬起下顎,雙手抱臂嘲弄道,“你看男人的眼光,讓我覺得你在侮辱我。”

    愛爾蘭看著前方的男人緩緩站直身,單臂抱著虞荷,以極慢的速度朝他走來。

    這也終於讓愛爾蘭看清這張臉。

    眉骨鼻樑英俊立體,五官深邃,哪怕在西方人群體中都佔有極大優勢的身高與體格,成功讓愛爾蘭等人拉響警報。

    他們死死盯著這張臉,毫不掩飾散發敵意,最終不甘地咬咬牙。

    操……

    居然比他們帥。

    ken壓根沒理他們的打算,而是要將人帶走,察覺到他的舉動,四個男人警鈴大作,急忙堵住了入口。

    然而有人比他們更快,也更有效率。

    穿著統一制服的安保人群魚貫而入,訓練有素地將ken周邊圍成一個保護圈,神情恭敬的同時又不輸氣勢,讓人不敢輕易靠近。

    ken十分有禮貌,“我能夠理解各位貴客的急切心情,但我的客人已經等不及了。如果有要緊事,請之後再來,好嗎?”

    “又或者,客人,你更希望跟他們一道離開?”ken又低下頭。

    現在的虞荷很有安全感,先是被人妥善抱著,周圍還有一群保鏢圍著。

    愛爾蘭他們居然還兇巴巴地瞪他!

    虞荷也用溼漉漉的漂亮眼睛用力地瞪了回去,繼而仰頭很親暱地親親ken的下巴,卻因夠不著,只能親到喉結。

    親完喉結後還不夠,他又不知滿足地用軟乎乎的臉蛋蹭著男人的脖子,粘人得要命。

    聲音還帶有軟綿綿的勾人啞意,“ken,我不要跟他們走。”

    這是虞荷第一次喊ken的名字。

    他的聲音很輕,又有些潤,好似被水汽繚繞包裹的白玉珠子。

    ken朝愛爾蘭等人露出一個無奈表情,這讓他們目眥欲裂,因憤怒頭頂幾乎要燒起烈火。

    愛爾蘭想要衝上去,卻被路攔下。金髮下的俊容有些深沉,碧眼中流淌暗色,“你自己找死沒事,別害我們被丟下船。”

    愛爾蘭要氣瘋了,先是未婚妻不翼而飛,現是未婚妻當著他的面被別的男人帶走。

    他從來沒這麼憋屈過!

    ……

    在嚴密的護送下,ken抱著虞荷進入專屬電梯,繼而上升到s層,即“月光石”最機密的區域。

    他們穿梭過層層復古走廊,燈光照得虞荷眼睛刺疼,又嬌氣地把臉躲進男人懷裡。

    等虞荷進入ken的房間後,才後知後覺感到危險。

    ken單手抱著他,另一手解開外套釦子,讓他坐在床角的同時,外套自然朝四周散開。

    現在的虞荷就像是盛開正豔的鮮花,將自己最漂亮的一面都展現了出來。

    但虞荷坐得有些不舒服,他剛動動,又被輕鬆抱起放在了ken的腿上。

    抬起溼漉漉眼睫,不解地看了過去。

    ken並不言語,只是一手圈著纖細柔軟的腰,另外在褶皺陰影下試探。

    並不得要領的ken很努力去嘗試,也許雄性在這方面總是無師自通,很快虞荷就陷進了他的技巧之中。

    虞荷是真的有些難為情,這裙子太短了,先前有外套遮擋還好,現在沒了外套,房間光線明亮,將一點點變化都照得一清二楚。

    中間的裙子有些翻翹,虞荷馬上將膝蓋並實,白嫩手指一直將中央裙子布料往下壓。

    在迫切行動中,腿肉不經意露出來一點,又被倉皇蓋住。

    很正常的舉動,卻在他這樣反反覆覆的行為中,多了一種曖昧的色./情感。

    虞荷靠在身後結實有力的臂膀中,有氣無力地抬起眼睫。

    ken將他的手拿開,又捏住那一點被反覆摧殘的布料,深邃眉眼又沉又暗,語氣低啞地“嗯?”了一聲,好似當真困惑極了。

    “裙子怎麼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