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牛奶

    他們都是變態。

    虞荷有些難以消化。

    “要我保護你嗎?”

    發呆放空的模樣讓林景雪彎下腰,他們的鼻尖貼著鼻尖,呼吸交纏在一起,“小可憐。”

    ……

    林景雪所在宿舍樓較遠,虞荷走得有些喘不上氣,扶著路燈小口小口呼吸,一邊道:“你等等我。”

    傍晚時分的晚霞照在校園小道上,前方的高大青年半側過身,身軀在地面拉出頎長黑影。

    黑影在朝虞荷靠近。

    不擅長運動的虞荷當下面頰泛粉,眼睛水汪汪的,看人時含有霧氣,嘴巴不住地閉合呼吸。

    林景雪問他,“那個變態還對你做了什麼?”

    虞荷又和他講述了一邊,言語慷慨激昂,異常憤怒。

    說著說著,氣得他手指蜷成拳狀,在空中沒什麼力道地揮了揮。

    “他最好不要被我揪住,不然我一定會揍他!”虞荷抬眼看他,明豔又漂亮。

    “是嗎?不過他對你做的事,可不止這些吧?”

    突然,林景雪離他很近,低頭含住虞荷的喉結,感受到對方小幅度顫抖後的敏感後,一邊啄吻,一邊輕笑,“寶貝,你忘了這個。”

    虞荷方才沒有提到過這件事,當下寒意順著血液直逼頭頂,都結巴了:“是、是你?!”

    “你這麼懷疑我,我很難過。”語氣失落。

    “不是你乾的?”鬆了口氣。

    “你沒懷疑錯。”

    林景雪的嘴角勾起,帶有惡作劇的捉弄,如願看到虞荷被嚇得慘白的可憐小臉,“是我乾的。”

    得知林景雪就是那個變態,虞荷也不想離開他。

    1024問虞荷為什麼要跟林景雪走,虞荷回答不上來。

    他總覺得林景雪值得信任,只要看著林景雪,就很有安全感。

    他想黏在林景雪身邊。

    林景雪的宿舍是雙人宿舍,格局跟酒店的雙人床一樣,兩張床捱得不遠,一米不到的距離。

    林景雪剛從外頭回來,就看到虞荷坐在床邊,彎腰搗鼓什麼,露出一小截的脖頸纖細又柔美。

    聽見開門聲,虞荷跟在家等主人回家的寵物似的,馬上抬起頭。

    小臉蛋是怪異的粉,雙目明亮有神,又有些隱隱期待。

    林景雪走到他身邊,居高臨下地伸手撓了撓虞荷的下巴,虞荷馬上露出又癢又喘氣的表情,莫名讓人心跳加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