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長槍依在 作品

八百六十九、艱難無比的圍殲戰

    用鐵索鏈接馬和人,人馬全身披鐵甲,戴鐵面的重裝騎兵,瞬間翻過山崗,如洪水般傾瀉而下。

    大地顫動,山石滾落,山頭士兵也齊聲吶喊起來,迴盪河谷,徹地連天,士氣瞬間達到頂點,似乎有了不可阻擋的氣勢。

    有那麼一瞬間,不只是將士們,連嵬名令公也覺得自己的大軍勝券在握,戰無不勝。

    不過瞬間,河谷中傳來密密麻麻炸響,下方景軍居然毫不畏懼,三五成群結成他沒見過的陣型,開始吞吐火舌,隨後居高臨下的騎兵居然接二連三栽倒在山坡上。

    速度之快,如同撞上一道看不見的牆!快速栽倒在山坡上,人仰馬翻。

    厚重的鐵甲如同一張紙,沒有任何作用!

    山頭吶喊慢慢也停歇下來,最終,只有少數重甲騎兵活著衝到谷底,對景軍造成有限殺傷。

    大多數橫屍山坡,還有些拼命往山上跑,戰鬥只持續兩刻鐘左右,嵬名令公最為依靠的精銳已經屍橫遍野。

    一股涼意從脊背湧上,不過他是反應很快的人,連忙命令後方部隊投入攻擊,如果讓士兵沉浸恐懼之中,後果更加不堪設想!

    瞬間,南面部隊也開始越過河水,阻斷河谷南面通道,山頂隊伍開始用滾石,弓弩,藉著地利向下攻擊。

    在狹長河谷上,景軍陣型分散,不能結陣。

    這讓夏軍以為勝券在握,而山頂的滾石和弓弩攻擊雖因為景軍分散造成殺傷不大,可畢竟也有殺傷。

    他們兵力數倍於敵人,又從多個方向發起攻擊,是有利的一方。

    可慢慢的,谷底的新軍火器完全壓制山頭的弓弩手,他們根本不是景國火槍的對手。

    情況完全超出計劃之外。

    嵬名令公連殺兩名潰兵穩住陣型,再讓精銳步兵披上兩層厚甲,數層牛皮,試圖推下山去,壓縮景軍空間,結果即便這樣的防護,在景軍火器面前依舊頂不住,加上行動遲緩,這些人還沒走多遠就被景軍射殺。

    嵬名令公早聽說過景軍火器厲害,可沒想到厲害到這種程度,簡直無堅不摧!

    更為讓他意想不到的是,在他認知中,軍隊只有結陣,只有共進退,同生死才能有強大戰鬥力,就如一個鐵鷂子衝鋒或許和普通騎兵沒有太大區別,十個鐵鷂子不過是厲害點的騎兵,但若有數千鐵鷂子,便是十萬大軍也不懼。

    所以他才在狹長地勢的柳塔鎮設伏,就是想讓景軍無法匯聚結陣。

    可景軍似乎和他所想完全不同,分散之後更具戰鬥力,十幾人組成一個小隊據守,互相之間靠著火器強悍威力和超遠射程支援,居然在狹長的柳塔鎮地界形成密不透風的封鎖網。

    這導致嵬名令公即使包圍他們,卻根本沒法吃掉他們!這算什麼打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