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長槍依在 作品

四百零九、君子蘭,鬱金香

    李星洲知道她的心態和處境,也沒有阻止。

    阿嬌休息了一會兒,還是覺得腰腿痠軟。

    李星洲直接把她抱起來,放在腿上,靜靜看著屋外生機勃發的小院,聽著院子外的喧囂,竟然難得安寧下來。

    阿嬌也放鬆下來,靠在他懷中,甜蜜笑著低聲道:“王爺,從今往後,妾身就是王爺的人了”

    李星洲摸著她的背,心裡也升起一種無形的責任感。

    這時,阿嬌看了牆上掛的字畫看了許久,然後問道:“王爺,為什麼要寫這麼多正字?”懷裡的阿嬌低聲。

    李星洲用下巴盯著她的小腦袋面不改色心不跳,義正言辭的回答:“本王這是時刻提醒自己,做人要堂堂正正,問心無愧。”

    “王爺!”一聽這話,阿嬌眼裡都是小星星,一臉崇拜的看著他。

    李星洲得意挺起胸膛,男人嘛,最有成就感的就是在喜歡的女人用崇拜的目光注視下的暢快,至於其它細節嗎不要在意。

    阿嬌又看了一會兒,然後道:“王爺,那個蘭花是什麼意思。”阿嬌伸手指著牆壁上掛著的單獨“蘭花”兩字好奇的問。

    李星洲看了一眼道:“我也是無意間突然想到這兩個字,可具體為什麼,一下也想不起來了。”

    一聽這話,阿嬌眼睛頓時亮起來:“王爺又有好詞好句嗎?就像昨日的身無綵鳳雙飛翼,心有靈犀一點通。”

    李星洲哈哈大笑,啄了小姑娘一下,他哪知道自己想到底的是什麼,但絕不可能是詩詞就對,那天他正想西夏問題呢。

    阿嬌卻當真了,她激動的握住放在她腰間的大手,靠著李星洲寬厚暖和的胸膛,歪頭思考:“王爺,蘭是花中君子,不染塵俗,遺世獨立,空谷幽蘭,亭亭玉立,澄澈浩渺王爺是想寫這樣的意境嗎?”

    “哈哈哈,花中君子”李星洲搖搖頭,他可沒有阿嬌的才情,詩詞也是抄的,不知道這麼多。

    後世他也只聽說過菊是指代某種骯髒器官,哪會知道蘭花是什麼,還是什麼花中君子

    “花中君子?”李星洲突然眼前一愣,“君子蘭!”

    他腦海裡一下閃過這麼個詞。

    “王爺,是花中君子,但也不該說做君子蘭,君子蘭聽起來像花兒名了。”阿嬌道。

    李星洲卻哈哈笑起來,點點頭道:“沒錯就是花名,君子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