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長槍依在 作品

兩百二十、京城反應+王府的擴張

    跑了幾圈,隱隱看到有人出來擺攤,有賣豆汁的,還有賣包子饅頭的,李星洲停下來買了一些,路邊行人逐漸多起來,在晨霧中討論這南邊的戰事,很多人都在咒罵太子。

    據說前方戰報,大多數軍士還是得以安全撤到瓜州,不過戰船全都毀了。

    聽著人們的議論,李星洲心底也逐漸煩躁起。

    因為這一敗,就意味著景朝河遠的大動脈,從江州到開元,再到瓜州、蘇州,轉達劍南路的這條水路走不通了,他最大的計劃完全被擱淺。

    連他也忍不住想要罵太子,若非他壞事,楊洪昭只怕遲早能拿下蘇州,恢復河運.......

    李星洲付了錢,提著豆汁和包子往回走。

    這時也想起蘇州那邊讓人哭笑不得的事情,蘇州知府蘇半川剛自稱徐公,宣佈安蘇府獨立為徐國後,當晚大軍在鞍峽口伏擊朝廷軍隊,結果安蘇府北邊迷山上的一夥強盜趁蘇州城中空虛,殺入安蘇府,殺死了蘇半川及其一家老小。

    其中就有李星洲在梅園詩會上見過的胖子蘇歡.......

    可以說造化弄人吧,好不容易自立,成為一國之君,就這麼被幾個小小的劫匪殺了,讓人哭笑不得。

    據說他弟弟蘇半安接管徐國,隨後就派軍剿滅迷山中的匪窩,算是為兄報仇......

    可以說這過程十分撲朔迷離,讓人聽得目瞪口呆。

    不過歷史上這樣的事情多了去,李星洲也沒覺得多奇怪,世事無常。

    比如春秋時期的長期霸主晉國有一位賢明君主晉景公,他在位期間晉國國泰民安,稱霸四方,如日中天。

    可就是這樣一位君主,居然上廁所的時候廁所倒塌,掉入糞坑被活活淹死,死得何等憋屈,簡直讓人不知道該什麼表情好。

    這蘇半川也是如此,有十幾萬大軍,有最富庶的洲縣,結果卻被幾個劫匪衝進家裡殺死,也死的很憋屈。

    很快他已經回到樓下,從後院小門進來,此時珍寶閣還沒開門,輕聲上了三樓,將豆汁和包子放在黑漆桌上,他估計才七點左右,天沒有亮明,詩語也沒起來。

    他自己研墨,然後按照慣例寫起字來,心裡還在想南方的事,只能盼著楊洪昭能早點平亂了吧,這也是他唯一能期盼的了。

    身後傳來輕微摩挲聲,回頭一看,詩語已經起來,正在穿衣服。

    “轉過去!”

    “又不是沒見過。”李星洲壞笑,然後被踢了一腳,他眼疾手快,一下子抓住不安分的潔白小腳,詩語驚慌起來,被他輕輕一扯,瞬間重心不穩,落到他懷中,衣帶半解,酥胸半露的女人是最誘人的。

    感受到他的變化,詩語慌亂起來:“你......流氓,快放開我!”

    李星洲沒放,他本來就是個流氓罷了,大家給面子所以叫黑社會,其實說到底意思差不多,他就是不喜歡按照別人規矩行事之人。

    “快放開!”

    “你學得真快。”李星洲沒頭沒腦的說了一句,然後給她拉上衣服,替她繫好衣帶。

    “你說什麼......”

    “姿勢。”

    “......”

    詩語打了他胸膛一下。

    李星洲發現詩語雖然比他大幾歲,可也不過比月兒高一些,和秋兒差不多,在他面前依舊可以算得上小巧,放在懷裡一點都不擁擠。

    有個詞叫日久生情,漢語博大精深,所以就看怎麼理解了,但無論是笑談也好,實情也罷,或從心理上說,確實存在這種情況。

    詩語不同以前,也沒有用力掙脫,只是漂亮的眼睛就這麼死死瞪著他,居然有些可愛,可惜他死豬不怕開水燙。

    一邊幫她穿衣服,一邊認真道:“現在你想住哪就住哪,不過如果有了孩子,就必須住到王府去,明白嗎。”

    詩語輕輕哼了一聲,然後不說話了,也不知道她什麼意思。

    李星洲將她扶起來:“快去梳洗,然後來吃早點,要涼了。”

    他之所以會住在這,是因為昨晚王府再次召開內部會議,各處主管都齊聚王府,李星洲把詩語也叫上了,然後藉機送她回家。

    她身為珍寶閣主管理應在場,而且珍寶閣最近在她優秀的人際關係處理能力下,收入已經超過聽雨樓,成為王府第一的收入來源。

    雖然王府裡有些人還是頗有微詞,畢竟在他們眼中,詩語還是世子在外面找到的野女人,怎麼有資格出席這樣的會議。

    畢竟人都是有心理傾向的,大家一開始在心底就這麼看定了,就會下意識去無視她的功勞,可李星洲自有決斷,他心裡有桿秤。

    秋兒和月兒也終於見到她們“心心念念”的詩語姑娘,小姑娘雖然在背後抱怨,可真見到了態度卻比府中其他人好多了,再說詩語本就擅長察言觀色,與人交際,所以聊得很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