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長槍依在 作品

一百八十、報復成功

    隨著冬日遠去,寒景淡出,日出越來越早。m.

    李葉頭疼欲裂的起床,就見到到月兒眼淚汪汪等在床邊,哭道:“少爺,你昨晚去做什麼了,肩上的傷又開裂了,不是說好小心的嗎。”

    李葉頭疼欲裂,起初沒有感覺,微微起身,才感覺出肩膀上也跟著疼起來,一側腦袋,發現肩膀白紗已經換新,而且被血染紅了。

    昨晚去幹嘛了?

    面對月兒的追問,零零散散的記憶開始灌入大腦,李業有些心虛,他昨晚幹了什麼?

    雖然酒勁過後腦袋幾乎炸開,可那些記憶他還是記得清楚,很多細節雖模糊,大體卻沒忘。

    那個女人令人發狂的身材,連死都不怕的倔強,以及到最後也沒有妥協,沒有任何認輸的意思,這讓他更加頭疼了,以後還是戒酒吧。

    那個詩語有能力,有心機,有毅力,怪不來能坐上花魁的位置,可對他那深入骨髓的敵意卻令他擔憂,如果不解決遲早成心頭大患。

    俗話說色令智昏,他昨晚喝了點酒也昏了,可昏歸昏,還是保留一絲理智,沒在那女人再三挑選下殺了她。

    在那種狀態下,靠的已經不是理智,而是毅力和習慣,強大的內心力量。如果當時真的被她激怒動手,後患無窮。

    後患不在於女人,而是田妃和皇帝,李昱設宴本是皇家家宴,可田妃卻讓詩語在家宴上唱詞,最後還入座了,給機會在皇家面前露面,和皇帝同坐一桌,足見田家是看重她的。

    家宴才完,就殺了人家的人,怎麼饒舌都是**裸的挑釁。

    ......

    酒後之人神經麻木,不容易來感覺,所以時間很長,最後他只記得微微清醒些後,將那全身無力的女人丟在巷子裡,然後晃晃蕩蕩上了馬車,叫醒早就睡著的車伕走了,怎麼回的王府,怎麼睡下的完全記不得了。

    只是沒想劇烈運動讓他背上的傷口也裂開了。

    捏了捏小姑娘的臉蛋,一本正經的說:“昨晚路黑,不小心摔了一跤。”

    “真的?”月兒抱著他的大手輕聲音啜泣。

    “真的。”

    月兒這才好了一些,不過還是心疼的道:“世子哪有這麼不小心的,以後要出去,時刻帶著人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