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蓁 作品

100是不是玩不起

    容徽不知自己小小舉動攪亂了瓊州這潭深不見底的渾水。

    各大門派幾乎同時戒嚴,召回四百八荒的弟子。

    瓊州城內百姓人心惶惶,貯糧的貯糧,逃命的逃命。

    晚間,容徽睡醒後桌案上又出現一封威脅信。

    ——等著!

    容徽笑了,透過字跡她看到一個暴怒的靈魂。

    容徽提筆,在滴血的信箋上寫到:“是不是玩不起?”

    大家都是修道之人,容徽覺得自己現在的修為和身份根本不足以讓人高看一眼,所以有福同享有難同當嘛。

    字跡映在信箋上,一瞬消失無蹤。

    容徽趁機拓印,分發。

    那邊感覺到容徽赤裸裸的挑釁。

    片刻後,又出現一張滴血的威脅信。

    ——此等卑劣手段,當心作繭自縛!

    這封血書的顏色比上一封更深。

    到底誰比誰卑劣啊。

    藏頭藏尾的人說光明正大之人卑鄙無恥,人心不古。

    容徽從容不迫的提筆寫道:“你猜我會不會作繭自縛?”

    寫威脅信之人本意讓容徽猜測他的身份。

    如此一來,容徽將陷入一個思維怪圈。

    每個人都可能是威脅她的人,也都可能不是,從而變得疑神疑鬼。

    這回輪到容徽反問,那邊消停了半夜。

    夜盡天明之時,紅得發黑的威脅信躺在容徽案頭。

    ——你會為你的輕敵付出慘痛代價!

    容徽有恃無恐,提筆道:

    “我好怕

    .

    .

    .

    .

    .

    .

    怕你不來啊!”

    寫威脅信之人大概被容徽目空一切的狂妄氣炸了,再也沒給容徽寫威脅信。

    容徽從不輕敵,哪怕對上練氣境的無名之輩,她都如秋風掃落葉一般清理的乾乾淨淨,斬草除根不留後患。

    修仙界不乏修士自視甚高在明顯弱於自己的對手下翻車的示例。

    前車之鑑在前,容徽在這方面向來小心謹慎。

    “我的修為在元嬰境巔峰,送威脅信之人能悄無聲息進我房間說明修為在我之上。”容徽拓印好最新的威脅信,“或者他擁有屏蔽神識的超高秘術所以讓我察覺不到,而且此人對劍靈派的駐地瞭如指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