漠南子 作品
30、佳餚
李耀光爽朗地笑了，“花點錢怎麼了？平日裡省吃儉用，這麼突然花一次，我很高興啊！千金難買高興嘛！”
林月嬋很是驚訝，“千金難買高興？這話說的倒是痛快！可是，這往後的日子可怎麼過啊？”
李耀光不以為然，“往後的日子，那就往後再說唄！花出去的錢，以後有機會，再想辦法掙回來唄！眼下有什麼好惆悵的，除了給兩鬢徒添幾根白髮，也是於事無補啊！”
林月嬋忍不住吐了吐舌頭，心中覺得他這話說的實在太過輕巧，想起前幾日她為了掙那五兩銀子，揹著一個幾十斤的魚簍來回穿梭于山巒之間，那種辛苦簡直是不言而喻，可是這五兩銀子也才短短一個多月就用得差不多了，接下來的日子仍是得省吃儉用的用著才行。
菜品佳餚一樣一樣地慢慢地送了上來，李耀光拿起了筷子，招呼林月嬋也拿起筷子吃，“我看你呀，每日裡只是忙著在醫館裡給那個大夫和那個小童做菜吃，倒是你自己沒有好好地享受上，你李大哥我……現在就帶上你……好好地來享受一下。怎樣，感激我吧？”
林月嬋也不客氣地愉快地吃了起來，“李大哥，你對我的大恩大德，我莫齒難忘！以後有機會，我一定好好報答你的！”
李耀光忽然一笑，“那你有沒有想清楚，準備怎麼報答我呢？”
林月嬋愣了愣，這忽然好像倒是難住了她。
誰知李耀光卻忽然道，“要不你直接嫁給我得了。”
林月嬋吃了一驚，轉眼看著他。
見她彷彿有點驚嚇，李耀光又笑了，“逗你玩呢，趕緊吃吧，一會兒菜就涼了。”
林月嬋回過神來，應了一聲，“噢。”便開始吃菜。
飽餐一頓，下樓結了賬，林月嬋有些吃驚，要了二兩銀子。
“李大哥，以後我掙了錢，會還給你的，我們倆平分。”走在路上，林月嬋忐忑不安地道。
此時她懷裡滿滿抱著的，還都是適才李大哥帶著她路過集市給她買的許多吃的玩的喝的。
“沒花多少錢，不值什麼的，你不用放在心上。”看著她可愛的模樣，李耀光感到心裡很是充盈。
“可是……”林月嬋有些尷尬，“可我總覺得這不太好。”
李耀光挑眉看她，“有什麼不太好，難道花你李大哥的錢，你感到很身分嗎？”
“哦，我不是這個意思，我是說……”又不知該說什麼，她難住了。
李耀光笑了，忽然張開手臂，一下將她攬在懷中，“以後就由我來照顧著你！我敢保證，沒有任何人敢再欺負你的！”
林月嬋嚇了一跳，有些尷尬的被她抱在懷中，面色發了黑，“李大哥，這還在大街上呢，你快放開我。”
“怕什麼？這大街上又沒有認識的人！再說了，我們也沒有做什麼過分的事！”他身材高大，將她嬌小的身子攬在懷中，一時半會兒她竟掙脫不出，引得路邊的攤主們只是張望。
“李大哥，你快放開，這樣實在不妥。”林月嬋低聲反抗著，並且一再試圖從他懷中掙脫。
他卻不許，就這樣帶著她慢慢走出了集市。
一想到前頭還有兩個多時辰的山路，林月嬋就感到頭皮發麻，不知怎麼的，李大哥忽然間對她太熱情了，她竟有些受不了。
她看著前頭的山峪口，竟踟躕了腳步，只見山頂上透出來的天色，顯示著太陽快要落山了，這走著走著，怕是就要天黑了。
她雖然未經男女之事，還是少女，但她也知道，走到前頭很可能會發生什麼。
她又忍不住看了一眼李耀光，他最近實在太反常了，並且看著自己的目光也與先前的日子裡大不相同了，彷彿變得難以抑制地熱烈起來了。
他不會是……
她不敢想，也不能再想下去，這事態的發展似乎慢慢在超出她的預期了。
“呃，李大哥，我忽然想起，我還有一些東西落在醫館裡，忘記拿了，就是剛才去學而書院的周老師家太急了，所以我怕是眼下得回去拿一下。”
李耀光卻拒絕了，“什麼好東西？不過是些吃的、用的、穿的，你看你現在身上有穿的，腳下有鞋子，吃的嘛，方才也吃過了，回頭睡一覺，明天一早還要來，什麼好東西非得今晚拿回去呢？再說了天色這麼晚了，這一來一回的，耽擱了時候可就不好了，咱們一會兒還得在山上趕夜路呢，更不安全！最近山上到處都是狼嚎聲，難道你不怕遇到狼嗎？”
林月嬋咬住舌頭，面有惶恐之色，眼色狐疑，卻始終不敢直視他，嘴邊喃喃，“這樣啊。”
李耀光忽然笑了，彷彿是看穿了她的心思，他的笑聲很憨厚，還帶著對她的嘲諷意味，“你怕什麼呢？你到底是怕山裡的惡狼，還是怕我呀？”
林月嬋眨眼看著她，眼中竟是防備之色。
他忽然靠近，握住她一隻小手，強行地握到了自己的大掌中，攤開來看著她掌心中細膩的紋路，手掌心中都是汗珠，他幫她擦了擦，感到她的手很緊張，不自然地攤不開，就是要握得緊。
他笑了，“你是怕我對你做什麼？”抬眼看她。
林月嬋勉強與他對視，“李大哥……”聲音偏低，還有點發顫。
他呵呵笑了，“你覺得我能對你做什麼？”眼神中充滿寵膩的笑意。
林月嬋恐懼，從他手掌心中抽出手來，“我……要去醫館裡拿東西！”拋下
這句話，抱緊懷裡的東西，轉身就朝山峪口相反的方向跑了。
“要不要我跟你一起去啊？”李耀光忍不住笑出了聲，看著她瘋狂逃跑的背影，衝她大聲喊道。
林月嬋沒有回頭，跑得更快了，生怕他從後頭追趕上來……
★★★★★
青石板長街上，李神醫與小童的身影被拉得長長的，黃昏日暮中的光色透著溫暖的色調。
林月嬋見狀，立即跟了上去，三步並作兩步追趕上他們，“等一等我。”
等到她氣喘吁吁地衝到李神醫和小童的面前時，兩人都不約而同地有點吃驚。
小童道，“你怎麼又回來了？你不是去拜望你的老師了嗎？”
林月嬋面色尷尬，還是繼續說道:“我看望過老師了，所以我又回來了。”
小童抬起頭，目中充滿了驚訝和疑問，道:“你李大哥呢？”說著向她的身後張望。
“他……”回頭看了一眼，撇了撇嘴，“他沒有來。”
小童目光不善地看著她，冷嘲熱諷的說道，“他不是一直是你的跟屁蟲的嘛。”
林月嬋語聲微微一頓，又道:“今日他沒有跟……”只能如是答。
忽然一個嘹亮的聲音說道，“誰說我沒有跟來？”
三個人吃驚，回過頭看去，見一個高大的人影從兩棟房子中間的夾縫中走了出來，並沒有從大路上走過來，他咧開嘴一笑，又出一口大白牙。
林月嬋吃了一驚，傻傻地盯著他。
李耀光回視她，露出一個心照不宣的表情，林月嬋連忙避開他若有所語的目光。
“這不是你的李大哥嗎？你怎麼撒謊？”小童挑刺。
林月嬋臉上尷尬地笑著，忍不住嘆氣一聲。
李神醫從小童身後走上來，伸臂搭住他的肩膀，看著李耀光和林月嬋道，“既然都聚在一起了，不如咱們一起去吃晚飯吧。”
“師傅你？”小童驚訝。
林月嬋抬眼看著他，有些不解。
李耀光卻高興得很，這幫他解了圍，“好啊，反正天色還早，不如就在這鎮子上吃了飯再回去吧。”
林月嬋忍不住瞪了他一眼，方才明明已經吃過了，怎麼還吃，但她沒能說得出口，李耀光也不說破，只是笑著看她，仍然是一副心照不宣的神情。
林月嬋心裡琢磨著，李大哥到底是什麼意思啊，他最近看自己的眼神怎麼怪怪的？總之他給自己的感覺很不舒服，她總想遠離他。
眼下有李神醫他們在，倒也解些燃眉之急，總不是先前那般尷尬了，只是待會兒天色總會黑下來的，自己也總得回去，便避不開跟李大哥同行。
唉呀，可真是太傷腦筋了！
她這有些愁眉苦臉，忽然一隻手臂搭在了她的肩膀上，“還愣著幹什麼，你看他們兩個都在前頭走了。”
回過神來，林月嬋果然見李神醫和小童兩人相攜著從前頭走了，而一隻手臂正巧搭在她的左肩上，她扭頭看了一眼，他的手掌好大，剛好覆滿她一整隻肩，她忽然感到渾身一陣不自在，連忙將李耀光推開。
她忍不住嗔怨道，“李大哥，你不要總是這個樣子啊，動手動腳的，會被別人看誤會的。”說著還瞅了他一眼，連忙往前頭跑去，試圖跟上李神醫他們。
然而她剛邁出幾步，身子就被李耀光拉了回來，他忽然覆唇在她耳旁道，“你覺得他們會誤會什麼呢？誤會你我的關係……你覺得我們倆現下是什麼關係？”
林月嬋一陣彆扭的從他懷臂中掙脫出來，有些惱羞成怒的道，“你不要再這樣動手動腳的啦，你再這樣我可要生氣啦。”
瞅著她眉眼間的一縷怨忿，李耀光笑了，“生氣了，我也照樣可以把你哄開心。”
“你……”林月嬋無言以對，只得往前頭跑去，想要跟上李神醫，李耀光卻從後跟上來，一把握住了她的小手，牽住她，用一股反力，不准她跑動，“一個女孩子跑那麼快做什麼？小腳走不穩，當心摔倒了。”
林月嬋很是驚訝，“千金難買高興？這話說的倒是痛快！可是，這往後的日子可怎麼過啊？”
李耀光不以為然，“往後的日子，那就往後再說唄！花出去的錢，以後有機會，再想辦法掙回來唄！眼下有什麼好惆悵的，除了給兩鬢徒添幾根白髮，也是於事無補啊！”
林月嬋忍不住吐了吐舌頭，心中覺得他這話說的實在太過輕巧，想起前幾日她為了掙那五兩銀子，揹著一個幾十斤的魚簍來回穿梭于山巒之間，那種辛苦簡直是不言而喻，可是這五兩銀子也才短短一個多月就用得差不多了，接下來的日子仍是得省吃儉用的用著才行。
菜品佳餚一樣一樣地慢慢地送了上來，李耀光拿起了筷子，招呼林月嬋也拿起筷子吃，“我看你呀，每日裡只是忙著在醫館裡給那個大夫和那個小童做菜吃，倒是你自己沒有好好地享受上，你李大哥我……現在就帶上你……好好地來享受一下。怎樣，感激我吧？”
林月嬋也不客氣地愉快地吃了起來，“李大哥，你對我的大恩大德，我莫齒難忘！以後有機會，我一定好好報答你的！”
李耀光忽然一笑，“那你有沒有想清楚，準備怎麼報答我呢？”
林月嬋愣了愣，這忽然好像倒是難住了她。
誰知李耀光卻忽然道，“要不你直接嫁給我得了。”
林月嬋吃了一驚，轉眼看著他。
見她彷彿有點驚嚇，李耀光又笑了，“逗你玩呢，趕緊吃吧，一會兒菜就涼了。”
林月嬋回過神來，應了一聲，“噢。”便開始吃菜。
飽餐一頓，下樓結了賬，林月嬋有些吃驚，要了二兩銀子。
“李大哥，以後我掙了錢，會還給你的，我們倆平分。”走在路上，林月嬋忐忑不安地道。
此時她懷裡滿滿抱著的，還都是適才李大哥帶著她路過集市給她買的許多吃的玩的喝的。
“沒花多少錢，不值什麼的，你不用放在心上。”看著她可愛的模樣，李耀光感到心裡很是充盈。
“可是……”林月嬋有些尷尬，“可我總覺得這不太好。”
李耀光挑眉看她，“有什麼不太好，難道花你李大哥的錢，你感到很身分嗎？”
“哦，我不是這個意思，我是說……”又不知該說什麼，她難住了。
李耀光笑了，忽然張開手臂，一下將她攬在懷中，“以後就由我來照顧著你！我敢保證，沒有任何人敢再欺負你的！”
林月嬋嚇了一跳，有些尷尬的被她抱在懷中，面色發了黑，“李大哥，這還在大街上呢，你快放開我。”
“怕什麼？這大街上又沒有認識的人！再說了，我們也沒有做什麼過分的事！”他身材高大，將她嬌小的身子攬在懷中，一時半會兒她竟掙脫不出，引得路邊的攤主們只是張望。
“李大哥，你快放開，這樣實在不妥。”林月嬋低聲反抗著，並且一再試圖從他懷中掙脫。
他卻不許，就這樣帶著她慢慢走出了集市。
一想到前頭還有兩個多時辰的山路，林月嬋就感到頭皮發麻，不知怎麼的，李大哥忽然間對她太熱情了，她竟有些受不了。
她看著前頭的山峪口，竟踟躕了腳步，只見山頂上透出來的天色，顯示著太陽快要落山了，這走著走著，怕是就要天黑了。
她雖然未經男女之事，還是少女，但她也知道，走到前頭很可能會發生什麼。
她又忍不住看了一眼李耀光，他最近實在太反常了，並且看著自己的目光也與先前的日子裡大不相同了，彷彿變得難以抑制地熱烈起來了。
他不會是……
她不敢想，也不能再想下去，這事態的發展似乎慢慢在超出她的預期了。
“呃，李大哥，我忽然想起，我還有一些東西落在醫館裡，忘記拿了，就是剛才去學而書院的周老師家太急了，所以我怕是眼下得回去拿一下。”
李耀光卻拒絕了，“什麼好東西？不過是些吃的、用的、穿的，你看你現在身上有穿的，腳下有鞋子，吃的嘛，方才也吃過了，回頭睡一覺，明天一早還要來，什麼好東西非得今晚拿回去呢？再說了天色這麼晚了，這一來一回的，耽擱了時候可就不好了，咱們一會兒還得在山上趕夜路呢，更不安全！最近山上到處都是狼嚎聲，難道你不怕遇到狼嗎？”
林月嬋咬住舌頭，面有惶恐之色，眼色狐疑，卻始終不敢直視他，嘴邊喃喃，“這樣啊。”
李耀光忽然笑了，彷彿是看穿了她的心思，他的笑聲很憨厚，還帶著對她的嘲諷意味，“你怕什麼呢？你到底是怕山裡的惡狼，還是怕我呀？”
林月嬋眨眼看著她，眼中竟是防備之色。
他忽然靠近，握住她一隻小手，強行地握到了自己的大掌中，攤開來看著她掌心中細膩的紋路，手掌心中都是汗珠，他幫她擦了擦，感到她的手很緊張，不自然地攤不開，就是要握得緊。
他笑了，“你是怕我對你做什麼？”抬眼看她。
林月嬋勉強與他對視，“李大哥……”聲音偏低，還有點發顫。
他呵呵笑了，“你覺得我能對你做什麼？”眼神中充滿寵膩的笑意。
林月嬋恐懼，從他手掌心中抽出手來，“我……要去醫館裡拿東西！”拋下
這句話，抱緊懷裡的東西，轉身就朝山峪口相反的方向跑了。
“要不要我跟你一起去啊？”李耀光忍不住笑出了聲，看著她瘋狂逃跑的背影，衝她大聲喊道。
林月嬋沒有回頭，跑得更快了，生怕他從後頭追趕上來……
★★★★★
青石板長街上，李神醫與小童的身影被拉得長長的，黃昏日暮中的光色透著溫暖的色調。
林月嬋見狀，立即跟了上去，三步並作兩步追趕上他們，“等一等我。”
等到她氣喘吁吁地衝到李神醫和小童的面前時，兩人都不約而同地有點吃驚。
小童道，“你怎麼又回來了？你不是去拜望你的老師了嗎？”
林月嬋面色尷尬，還是繼續說道:“我看望過老師了，所以我又回來了。”
小童抬起頭，目中充滿了驚訝和疑問，道:“你李大哥呢？”說著向她的身後張望。
“他……”回頭看了一眼，撇了撇嘴，“他沒有來。”
小童目光不善地看著她，冷嘲熱諷的說道，“他不是一直是你的跟屁蟲的嘛。”
林月嬋語聲微微一頓，又道:“今日他沒有跟……”只能如是答。
忽然一個嘹亮的聲音說道，“誰說我沒有跟來？”
三個人吃驚，回過頭看去，見一個高大的人影從兩棟房子中間的夾縫中走了出來，並沒有從大路上走過來，他咧開嘴一笑，又出一口大白牙。
林月嬋吃了一驚，傻傻地盯著他。
李耀光回視她，露出一個心照不宣的表情，林月嬋連忙避開他若有所語的目光。
“這不是你的李大哥嗎？你怎麼撒謊？”小童挑刺。
林月嬋臉上尷尬地笑著，忍不住嘆氣一聲。
李神醫從小童身後走上來，伸臂搭住他的肩膀，看著李耀光和林月嬋道，“既然都聚在一起了，不如咱們一起去吃晚飯吧。”
“師傅你？”小童驚訝。
林月嬋抬眼看著他，有些不解。
李耀光卻高興得很，這幫他解了圍，“好啊，反正天色還早，不如就在這鎮子上吃了飯再回去吧。”
林月嬋忍不住瞪了他一眼，方才明明已經吃過了，怎麼還吃，但她沒能說得出口，李耀光也不說破，只是笑著看她，仍然是一副心照不宣的神情。
林月嬋心裡琢磨著，李大哥到底是什麼意思啊，他最近看自己的眼神怎麼怪怪的？總之他給自己的感覺很不舒服，她總想遠離他。
眼下有李神醫他們在，倒也解些燃眉之急，總不是先前那般尷尬了，只是待會兒天色總會黑下來的，自己也總得回去，便避不開跟李大哥同行。
唉呀，可真是太傷腦筋了！
她這有些愁眉苦臉，忽然一隻手臂搭在了她的肩膀上，“還愣著幹什麼，你看他們兩個都在前頭走了。”
回過神來，林月嬋果然見李神醫和小童兩人相攜著從前頭走了，而一隻手臂正巧搭在她的左肩上，她扭頭看了一眼，他的手掌好大，剛好覆滿她一整隻肩，她忽然感到渾身一陣不自在，連忙將李耀光推開。
她忍不住嗔怨道，“李大哥，你不要總是這個樣子啊，動手動腳的，會被別人看誤會的。”說著還瞅了他一眼，連忙往前頭跑去，試圖跟上李神醫他們。
然而她剛邁出幾步，身子就被李耀光拉了回來，他忽然覆唇在她耳旁道，“你覺得他們會誤會什麼呢？誤會你我的關係……你覺得我們倆現下是什麼關係？”
林月嬋一陣彆扭的從他懷臂中掙脫出來，有些惱羞成怒的道，“你不要再這樣動手動腳的啦，你再這樣我可要生氣啦。”
瞅著她眉眼間的一縷怨忿，李耀光笑了，“生氣了，我也照樣可以把你哄開心。”
“你……”林月嬋無言以對，只得往前頭跑去，想要跟上李神醫，李耀光卻從後跟上來，一把握住了她的小手，牽住她，用一股反力，不准她跑動，“一個女孩子跑那麼快做什麼？小腳走不穩，當心摔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