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六十二章 當海王得有實力

    都知道真人秀綜藝如今賺錢，卻連何老師這樣純正的圈內人也未曾料到，會是這般賺錢。超乎他想象的賺錢。一個小目標，在熱度足夠的真人秀綜藝面前，只能稱之為小目標。吳衛這兩個字，就價值不止這個數，聽聞是以他為主導的綜藝節目, 只需要知道‘含衛量’多少，確實是主導，確認之後，直接開的都是天價，且任何人都知道，第一次叫價, 這個數字的上浮空間還很大。“宏雷哥好，三石哥好……”早早的, 大蜜蜜和小迪，帶著高高大大的‘帝君’高偉珖和‘素錦’黃萌瑩拜訪蘑菇屋。以《三生三世十里桃花》的火爆，大蜜蜜和小迪是不缺少任何資源的，後兩者還是需要更多的曝光度，光是低頭演戲，若是沒有好的經紀公司幫著運營，你達不到戲骨的水準，專心業務會將剛得到的熱度喪失掉。《嚮往的生活》如今又是大火綜藝，還有著吳衛這樣的娛樂圈流量bug，跟他一起參加節目，意味著至少有幾千萬人會因為他看到你，能從喜歡他為了他而來的觀眾之中，得到多少關注自己的目光，各憑本事。他們是一個劇組的，無形之中，蹭熱度的效率會更高，效果會更好。她們來的時候，男人幫的成員還沒走的, 中午一下子變成了十幾個人吃飯, 這若是單純還是黃小廚一個人，估計直接累趴了。好在，有吳衛在，幾道下飯的小菜，大家幫著洗菜擇菜，他這邊切墩準備食材，連配料也都準備好，黃小廚負責炒菜。“這個有熱水。”“多洗一點，說不準一會兒還有嘉賓到。”在廚房裡，吳衛是二把手，何老師刻意突出了他的地位，每每在做飯的時候有什麼要求，都是先問黃小廚，隨後還要爭取吳衛的意見，由他和黃小廚一起安排大家如何配合餐食的準備工作。女孩們擇菜洗菜，吳衛幫著調試著水溫，細心滿是暖暖味道的告知三個女孩，這裡的一應用品該如何使用。海王，渣男，有一個特質, 什麼高富帥之類的那是標配，在脾氣性格的方面，幾乎都是無微不至的暖男。早已經是‘名滿天下’了，吳衛也不藏著掖著了，在緋聞滿天飛的狀況下，也都沒人在意了，大蜜蜜和小迪包括小黃，都直接享受著海王衛的關懷和照顧。孫漂亮和徐徵揹著手，站在蘑菇屋外，隔著窗戶看著廚房，故意說道:“待遇是不同啊，看看，一幫糙老爺們，大中午的，砍柴、下地。再看看女孩，呦，水涼，吳衛，昨晚我幫著洗菜的時候，你怎麼什麼都沒說。”類似的話題，總是會讓人眉飛色舞，也會留下讓觀眾歡愉的素材畫面，吳衛的眉毛擠成倒八字，苦笑一聲，從案板上拿起兩個剛剛削好皮的土豆，什麼話都沒說，示意攝影師的鏡頭拉近，對準那兩個土豆。一個光滑沒有坑洞，整個形狀也橢圓，另一個奇形怪狀不說，削皮時候一個個坑包處還要特殊處理，削好之後也是滿目瘡痍的感覺。“給。”吳衛將那個橢圓光滑的遞給一旁的小迪，至於剩下那個，他只是抬起頭，看向孫漂亮，臉上露出一抹強自忍耐的笑意。所有人俱是狂笑不已，有些時候，什麼都不說，笑料依舊十足，而這，恰恰是吳衛在節目裡的作用，他總是能夠有類似好的表現。很快，孫漂亮找到了反擊的機會。又來嘉賓了，曾經超女的幾個女孩，現在也不能稱之為女孩了，年紀都上了三十歲。混得好的那幾個，每天忙到不行，混得不好的也就只剩下當年曾經火熱一時的追憶了。沒有人會開玩笑在人的肺管子上，孫漂亮反擊只是因為今天都是女孩:“吳衛，要不你都照顧了？”吳衛滿不在乎笑著，看到路過的小嶽和大林喊道:“嶽哥，大林，再玩一天怎麼樣？”“呃，好。”“訊哥，不也沒什麼事嗎，晚上再聊聊，再待一天。”“行。”吳衛有轉頭在旁邊人都忍笑的氛圍下，對著黃博、徐徵等人問道:“幾位哥哥，要不再留一天，弟弟想你們啊，沒你們不行，寂寞空虛，還冷。”全員爆笑，午飯前的絕佳素材出爐，由於人多達十幾位，眼看著奔二十去了，吳衛的手上功夫也必須要全面展示了，幾個幫廚的服務他一個人，他將一份份準備好只需要炒一下的食材，分別裝在一個盤中，遞到黃小廚的旁邊。所有的菜，都是一式兩盤，沒有什麼複雜的菜餚，都是時令小炒，能來這裡的人都不缺吃，能夠吃田地裡現摘的蔬菜做成的小炒，有的菜配料都無需加很多，吃的是這份綠色和親自動手參與其中的樂趣。最後一道金絲湯，吳衛下場，那實際上更為專業的手法，勾芡很薄，考量的便是這門手藝，使得湯汁閃閃發光卻又不失濃稠。院中涼亭三面都坐不下，要四面圍坐，還要坐得稍微擁擠一下，才將所有人都安排好。這個時候，必須要何老師出場了，最大的社牛選手，不能讓現場冷下來，三個時代三個年齡段，很多人之間根本不熟悉，也沒什麼可聊的，話題找不到還尷尬冷場，需要他起頭來維繫一個個話題的延續。每當這樣的時候，吳衛都會很小透明，適當的接話緩和氣氛會有，更多時候，他會給嘉賓發揮的機會，自己只是低頭吃飯。人這麼多，實際上真就拍不出什麼素材來，充其量是大家誇讚黃老師的手藝好，吃東西的時候表現出大快朵頤的樣子，也就是如此。午飯過後，其實並沒有睡醒的孫漂亮等人，都起身離開，回程的車上和飛機上再補覺。王訊、小嶽和大林最終沒有留下來，嘉賓足夠多了，又是嘉行的，又是超女，約了回燕京再聚，也就沒必要在節目裡繼續停留。超女來了四位，那兩年最火熱的前十名，各兩位，卻不是熱度最高的，時至今日，還能記得超女的，都已經是中年人，以吳衛的年紀跟她們沒有任何交集，即便是當他十幾歲的時候，也沒有看咿咿呀呀矯情的節目，那時候萬人空巷，像他這種則鑽進檯球廳黑網吧去打遊戲。到今天，她們再去營造當初那份少女感，無比的彆扭，如果是追憶，這裡又不是她們的主場，也不會有那樣的氛圍提供給她們。何老師到是明事理，和彭彭帶著她們單獨行動，在田地裡勞作的時候，找個話題，給一些憶往昔的鏡頭。另一邊則是吳衛領著嘉行的四個人到果園幹活，黃老師一個人在家裡休息，名義上是準備晚飯，實際是給他時間補箇中午覺。有吳衛在，還有高偉珖這樣人高馬大的，自不會讓女孩幹活，也就是比比樣子，得知何老師那邊要憶往昔，將下午幹活的素材權限給了那邊，這邊擺了擺造型，拍幾分鐘，吳衛一個人就把活兒給包了，高偉珖打輔助，三個女的在一旁陰涼處休息，吃著西瓜，如同郊遊一般。如果不是吳衛是個不想給予女人承諾的海王這個設定，一直牽著人遠離他，如他這般在方方面面都優秀的男人，生活中有那麼的暖，又有幾個女人能夠扛得住他的魅力。小迪知道的更多，還知道老闆跟他關係也不一般了，可即便這樣，也總是會不經意間想到他，想到他的好，想到他吸引人的地方，然後再去一遍遍告誡自己，離他遠一點。在節目裡，吳衛不管最終剪輯會是什麼樣子，他是完全債多不壓身那種，無所謂觀眾和媒體去怎樣評價自己。伴隨著涉及到的人越來越多，即便有緋聞出來，對女方的影響也不會太大。在這樣的氛圍下，他更加的隨心，我行我素。在鏡頭之外，對大蜜蜜和小迪多加照顧，告訴她們怎麼在鏡頭前面去表現。剩下的時候，由於嘉賓人數多，他化身成為工具人。谷鰶以他的年紀，應該是今天這樣的配置更為活躍，像是何老師一樣帶著彭彭和嘉賓一起做遊戲一起互動。像是昨天那幫傢伙，應該是工具人。偏偏吳衛跟那些人能聊到一起去，年輕人多的地方，他反倒透明瞭。“三石哥，我把雞燉上了？”“三石哥，我炒點臊子？”“三石哥，我去弄點蘑菇，一會兒煲湯？”看似吳衛在廚房忙碌著，跟其他人一樣，做什麼事情先去詢問一下主廚黃三石的意見，按照黃老師的吩咐幹活兒。實則吳衛跟黃三石之間有著足夠的默契，他幹活兒也有眼力見兒，知道怎麼迎合黃小廚的節奏幹活，看似是每問一句徵求意見，實際上黃小廚只需要點頭答應應是即可，無需查看，他知道吳衛肯定是做了自己這邊不想做或是不擅長的。每一次抬頭看向吳衛，黃三石都會露出異常燦爛的笑容，觀眾們給他這笑容起了名字——慈父般的笑容。還有網友很強大，將做飯途中黃三石休息的畫面給剪輯出來，拼湊成一個視頻，叫做老父親的滿足。偶爾，做飯的時候，黃三石去喝杯水，或是背手休息一下，查看一下吳衛在做什麼，看到他這個打下手做的事情，眼中的笑意是掩蓋不住，恨不得有時候還願意拿過盤子幫著給吳衛打下手。今天的晚餐就沒有了酒局，為了湊素材，何老師又‘提議’做遊戲，黃老師表示出了一身汗，我先去洗個澡。多數時候，他這個澡，至少洗接近一個小時，感覺樓下素材拍的差不多了，才下來參與其中，到時候剪輯的時候，有他的畫面即可。吳衛也想起身去衝個澡，也忙一天了，如若不是有系統抽獎給的‘不正經’沐浴露洗髮水口氣清新劑帶來的身上沒有異味，他也早就去洗澡了。不是他抗拒遊戲，是類似的遊戲在他這裡，哪怕是什麼考智力的，也都是小兒科，帶有一些身體素質考量的，那就更是關公面前耍大刀了。今天是超女，會有唱歌……提到唱歌。幾位超女就差沒有在跟吳衛合影的時候說，我是你的歌迷了。小迪在桌下，用手拉了拉他的衣角。迎向吳衛的眼神時，微微抿嘴，眼神之中閃過一抹因為尷尬陌生的哀求。怕被點名參與遊戲和表演才藝的哀求，希望吳衛可以陪著她。“聽說隔壁那邊大寶貝要生小孩，運作她去一季？”吳衛趁著鏡頭在遊戲環節，低頭在大蜜蜜耳邊說了一句。“你咋知道？”大蜜蜜很是詫異，這是嘉行和自己最近的重中之重，要將小迪的熱度徹底推到最高。“為什麼沒來找我，雞條也不是不可以加一個女常駐。”大蜜蜜白了他一眼:“吹吧你就。”吳衛笑了笑，沒去回應，他是知道的，第三季魔都衛視肯定拿不出籤自己的錢了，或是即便籤了第三季，那第四季也註定籤不起了。這話沒法說，廣大‘雞條’的觀眾粉絲受不了，昨晚跟幾位哥哥聊天時也談起了這件事，孫漂亮和黃博都說起過，他們不是綜藝咖，如若是一年拍一季，他們還可以，但節目為了熱度，為了持續火熱，這樣的速度肯定不滿意。加快速度，作為純正演員以演戲為最高事業的這兩位，對自己的綜藝節目之旅，也並不看好。吳衛更沒有辦法期待未來，現在都已經很忙了，一旦自己大一學業結束，壓了一年的戲約，將會如潮水般湧來。他對自己的第一部好萊塢作品充滿了信心，自己拍的感覺，對照腦海記憶裡希斯萊傑的版本，他之前覺得不分伯仲，這一次再度前往la那邊，就是要青出於藍。la一場面向全球的直播，讓他看到了更廣闊的天地，野心的小火苗早已按耐不住，可以預見的更加忙碌的生活，正在向他招手。綜藝節目，飛行嘉賓偶爾玩一玩沒問題，自己也喜歡，可如果讓所有人都迎合自己的時間，恰如此刻，他內心多多少少是有點愧疚的。大過年的，當藝人的忙碌了一年，也就這幾天能夠好好休息一下，而為了自己的檔期，從工作人員到導演，從常駐嘉賓到飛行嘉賓，都在配合自己的時間，聽到黃三石給老婆孩子打電話，他心裡也很不好受。綜藝節目常駐嘉賓，早晚是要放棄的。這個念頭，在他心中成型，跟陳太和韓星錫也聊過，兩人的意見是一致的，跟他想到的處理方式也是一致的——需要一段時間慢慢滲透，直接宣告不參加，觀眾粉絲的情緒實難控制。………………夜雨暴風，冰雹襲來。噼裡啪啦擊打在玻璃窗上的冰雹粒；狂風呼嘯引得窗戶嘎吱嘎吱作響；屋頂也傳來些許的異響。節目組不差錢，也注重質量，但畢竟這不是一個需要長久居住的房屋，上行下令，到了密，但作為一個節目的居住場所，一些小的疏漏之處，大家也不是很在意。即便是現在，普通的農家，在這樣狂風暴雨的夜晚，承受的東西也差不多，他們是從小到大習慣了，而這房間內的女孩們，此時才慶幸是跟別人擠在一個房間內，不然開著燈也難掩內心的恐懼，生怕下一秒窗戶就被吹開，屋頂被吹開……嘀嗒嘀嗒嘀嗒。有烏鴉嘴，也有‘夢想成真’。屋頂到是沒有被吹開，只是邊緣區域漏水了，往下嘀嗒水，靠牆的床鋪上，大蜜蜜已經沒有辦法繼續居住。窗戶到是沒有被吹跑，也沒有被完全吹開，只是窗框被吹得變形，往屋內透著冷風，且照這樣的趨勢下去，難保再吹一段時間，窗戶承受不住外面的狂風。至於院子裡，不必看了，一片狼藉。節目組的工作人員從吳衛拎著錘子和釘子木板，身上披著雨衣也沒太大用，進來女生宿舍時，狂風將雨滴吹到了他的臉上，也沾染溼了頭髮。將手臂上纏著的繩索直接固定在屋內的桌子上，示意大家彭彭和高偉珖幫他壓著。節目組的工作人員有會幹活兒的，多數還是無法應對這樣的情況，有人去找老鄉幫忙，有人提議連夜撤走，明天一早等到風停了雨停了，再去找人修繕，再讓嘉賓回來拍攝。有人拿著工具，做好防護，要進行修繕，這也是節目組第一反應方案，吳衛不會指揮別人，可也不會坐以待斃，有些事情自己能做的，他當仁不讓。風雨之中，窗戶打開，呼嘯而來，吳衛用繩子綁著自己，人來到窗戶外，一隻腿騎在窗欞上，整個身體探出去。迎著暴風雨，迎著冰雹噼裡啪啦的打在身上，左手按著木板，兩隻手指把著釘子，右手掄起錘子，砸下去。他的行為，等於是替嘉賓表態了，黃老師暗自點點頭，雖說他心裡是覺得撤離是最佳方案，又不會耽誤拍攝，犯不上在這受罪。可看到吳衛的行為，他很欣賞，遇到事情了，不慌亂是一方面，有擔當又是一個加分項，更重要的是他在幾分鐘時間內就看到了來自吳衛身上的自信能力。不是硬著頭皮去擔當，是人家有這份自信也有與之相對的能力，呼嘯的寒風是冷，可沒用幾分鐘，外面固定好了，人回來，關窗戶，又拿著短一點的木板，在裡面固定了一下，窗戶上的異響只留下冰雹和雨點拍打的聲音，晃動沒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