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心師尊 作品

276、發佈大國崛起(求全訂)

    她走到白貴身邊,對白貴的額頭輕輕一吻。

    然後從臥室離開,走到廚房。

    次日早晨。

    在床頭旁多了一碗醒酒湯,還有再床頭坐著守夜,強打著精神,時不時螓首不自主一沉一點的山田光子。

    “光子,你怎麼……”

    “我怎麼睡在了這裡。”

    白貴起床,“訝然”的看著這一切。

    “白君,你醒了。”

    “這是我熬好的醒酒湯。”

    山田光子笑道。

    ……

    有了這一夜的“酒後吐真言”,山田光子似乎忘記了白秀珠,和白貴又恢復昔日在東大一起上學的場景。

    而白貴也維持每週前往紐約州兩次的頻率。

    時間一天天平靜度過。

    兩個月後。

    “親愛的詹姆斯教授,這是我最近剛寫完的學術論文。”

    “還請您指導一下、”

    “這篇論文主要……論述葡國和西班國兩國的興衰,探索歐羅巴和古代華夏關於陸上絲綢之路、海上絲綢之路的關聯……”

    白貴捧著一大堆手稿,走進詹姆斯教授的辦公室,說道。

    “我這段時間見你一直龜縮在圖書館查閱資料。”

    “這就是根據那些資料寫的論文吧……”

    詹姆斯教授笑了笑,他從眼鏡盒裡取出眼鏡,用絹布擦拭,然後帶在鼻樑上,認真觀看了起來。

    耶魯大學是世界上排名第二的大學圖書館,擁有藏書一千一百萬冊。

    浩如煙海。

    而歷史系是耶魯大學的重要專業,所涉及的專業資料更是多不勝數。

    “咦?你所用的歷史研究方法很新穎,是新史學的研究方法,改進了研究方法……”

    “這研究的是葡國和西班國之所以成為海上霸主的原因,從一介小國成為霸主,溯源它們發展的歷史脈絡,從中找到共同點、根本原因……”

    “很好!你的這本研究論文,我會推薦到《眉國曆史評論》雜誌上。”

    詹姆斯教授放下手稿,一臉驚訝、欣慰的說道。

    《眉國曆史評論》雜誌創刊於1885年,是阿妹肯國史學界第一份學術刊物。在經歷過最初三年的發佈後,成為阿妹肯國曆史協會的機關刊物。

    而這雜誌的編委總共十二人,挑選來自各個領域的12名知名歷史學家組成,設置主編一名,每年的2月、4月、6月、10月、12月,由芝加哥大學出版社出版。

    可以說,能入《眉國曆史雜誌》的論文,就相當於後世入選國際頂級學術期刊《science》。

    要是一個研究生,哪怕是耶魯大學的研究生,如果能夠入選《眉國曆史雜誌》,直接身價倍增,一炮而紅,在整個業界都能有不錯的地位。

    “多謝詹姆斯教授了。”

    白貴沒有感到驚訝,道謝道。

    他如今在業界已經有了一定的名聲,在國內外地位還是有的,他寫出來的論文,如果不能發表在《眉國曆史雜誌》這才是奇怪的事情。

    更別說詹姆斯教授,還是十二位編委中的副主編。

    推薦一篇自己學生的論文入選。

    很正常。

    “不過我看你的野心可不僅侷限於此,你用的新史學研究方法很是特殊。”

    “比起這篇論文,你的歷史學研究方法,才是值得倍加推崇……”

    詹姆斯教授看出了白貴研究論文所用的方法技術,稱讚道。

    外行看熱鬧,內行看門道。

    詹姆斯教授從白貴所提交的論文上,看到了和以往大相徑庭的歷史學研究方法,這在業界目前稱為新史學研究方法,眾位歷史學家一直在完善。

    什麼是新史學?

    以前的史學,只是在記載歷史,總結得失。而新史學則是強調提倡廣闊開拓史學研究領域,與社會科學、人文科學分支合作,重視歷史學與現實的關係即史學功能等。

    這種新史學流派,在二十世紀開始萌芽,到了五六十年代才開始產生潮流。

    所以,此刻白貴使用的新史學研究方法,才是真正彌足珍貴的地方。

    “讓詹姆斯教授見笑了,我生長在華夏,從小治的就是《春秋》,是專門研究華夏史學,在春秋中,記載呂不韋、范蠡、管仲這樣的大商人如何操縱國家……”

    “如《管子》中所說:‘國多財則遠者來,地辟舉則民留處,倉稟實而知禮節,衣食足而知榮辱。’其中之思想,無外乎物質決定意識的哲學思想……”

    “華夏古人概莫皆此,已有舊俗,我只是循古人之路,齊一家之學。”

    白貴解釋了緣由。

    外國的史學研究並不見得真比華夏要早,要厲害。不必妄自菲薄。

    畢竟所謂的西方歷史就在《荷馬史詩》之中,這種記述怎麼能夠讓人信服。

    而華夏從古到今,一直都有史官記述歷史,自上古先王到至今,未曾斷絕。只不過後來西方思想起步,在總結歷史研究方法上比華夏史學快了一步,又搶佔了話語權,所以才看起來華夏史學的研究不如西方史學研究。

    “想來在耶魯大學,應該是沒有人比你更能懂得遠東歷史了。”

    “你對遠東史的造詣比我厲害。”

    詹姆斯教授嘆息一聲道。

    他亦研究過遠東歷史,但華夏文化圈那麼多歷史,他又非土生土長的人,怎麼可能真正研究透徹。不過剛才和白貴在交談中,白貴說的大部分話,他倒是能聽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