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岸邊的船隻 作品

第194-196 在阿姨面前社死了

    《我娘子一個比一個詭異》來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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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再不防盜一下,我怕真的撐不下去了。大家理解一下,看盜版的兄弟們,有能力支持一下,成績真的太差了。



    三百多追讀,再這樣頂不住,抱歉了。



    希望大家能理解,等十分鐘就成。十分鐘後再看,真的抱歉啦。希望大家能體諒一下。】



    魏如音搖著頭說道:“還有趙壁和李瑞新。我告訴你皇兄,這次是趙壁邀請雲歌姐姐的,我懷疑他圖謀不軌!”



    魏洵饒有興趣的說道:“怎麼個不軌。”



    “他最近天天騷擾雲歌姐姐。”



    “這樣啊,那你覺得趙壁是個怎樣的人。”魏洵問道。



    “登徒浪子!他和李瑞新名聲可壞了,連我都聽說了!絕對不能讓他再禍害雲歌姐姐了。”魏如音有些生氣的說著。



    魏洵笑了笑,沒有搭腔,靜靜的看著愜意的睡著的白貓。這隻貓是前年他送給魏如音的。仁德太后就生了他們兩個兄妹,所以二人的感情一直很好。



    只有在這魏洵才能做一個純粹的兄長,可以將腦中所有的心事暫時拋開的一乾二淨。



    “陛下,晉王到了,現在在御書房候著。”



    魏洵感覺自己很舒適的小憩了一會,耳邊傳來了魏英的聲音。



    “知道了。”魏洵睜開雙眼站了起來,魏如音早已不在苑裡,不知道又跑哪去了。他笑了笑,有些無奈的搖頭離去。



    “臣拜見陛下。”御書房裡,魏武絳穿著蟒袍,朝魏洵作揖。



    “皇叔莫要行禮,近來可安好。”魏洵一臉溫和的握著魏武絳的雙手。



    “勞陛下掛念,臣近來安好。”魏武絳回道。



    魏洵鬆開手,走到桌子後面坐了下來,笑道:“我們叔侄二人已有多年未見了吧。”



    “七八年未見了。”魏武絳點了點頭。



    “這些年皇叔一直鎮守西境,護我大魏國土,佑我大魏黎民。朕替天下百姓謝過皇叔了。”魏洵作揖,一臉真誠的說道。



    “臣分內之事。”魏武絳輕輕說道。



    魏洵笑了笑,道:“這次朕找皇叔是有一事相詢。”



    “陛下請講。”



    “皇叔昨天可是去過白蘋洲的聽竹樓。”魏洵問道。



    “是的。”魏武絳點頭道:“我是去見趙壁,我回京的時候聽說雲歌最近和他比較常往來,故地重遊的時候便抽空見了一面。”



    魏武絳實話實話,這種事情沒什麼好瞞的。你一堂堂王爺去見一位小輩,若非是家事還能是國事不成?



    撒謊自然無益,徒增天子猜疑罷了。



    “那皇叔覺得趙壁此人怎樣。”



    “未曾多聊,暫且不知。陛下為何問臣這個。”



    魏洵笑著道:“皇叔可聽說了孫太傅和崔尚書的事情。”



    魏武絳點了點頭,道:“方才聽人提起了。”



    魏洵將一份卷宗遞了過去,道:“事情已經很清楚了,是趙壁和李瑞新所為。孫佑奇和崔望二人是趙壁的護衛石三丟到碼頭上的。但是,趙壁現在不承認,一口咬定昨夜他和容城郡主待在一起。鑑查司剛才去了趟南城區問了下容城郡主。容城郡主承認是有此事。”



    魏武絳雙眼微眯靜靜的翻閱著手中的卷宗,事情確實清晰明朗。魏雲歌也確實做了偽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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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皇叔,這件事你看怎麼辦。”魏洵笑問道。



    “孫太傅和崔尚書是朝中重臣。臣以為理當依大魏律法。”魏武絳面無表情的回道。



    魏洵搖頭笑道:“容城郡主是朕的妹妹,天家中人。此事若依法辦理,容城郡主和趙壁的流言蜚語不日便會傳揚京都,有損天家顏面,更會讓一些小人藉此事中傷皇叔。朕倒是覺得將趙壁一事揭過如何,太傅和尚書那邊,朕自會給個交待。”



    魏武絳想了想,道:“臣多謝陛下關心,便依陛下。”



    而後又神情冷漠的接著說道:“不過臣以為趙壁此人行事無道,不將大魏律法放在眼裡,做出如此有喪國風之事。依魏律理當斬首示眾。”



    魏洵有些啞然的笑了笑:“事情雖然嚴重,但畢竟未傷及性命。而且趙壁和李瑞新又是安國公和定邊侯的嫡子。處決的話總歸是不太好的。”



    “那便由臣親自動手,諒那安國公也無話可說。”魏武絳依舊一臉冷漠之色。



    魏洵苦笑了一下道:“此事容朕再想想。”



    “那懇請陛下應允讓臣去見趙壁一面。”魏武絳想了想,說道。



    魏洵愣了一下,道:“自然是可以的,但皇叔可莫要傷他性命。”



    魏武絳點了點頭。



    長安街,鑑查司總部。



    趙壁正拿著一隻雞腿啃著,剛才審他的那位男子再次走了進來,這次手上拿的是一把刀。



    趙壁啃雞腿的動作停了下來,因為他好像從這位冷漠男子身上感覺到了殺氣。



    “老哥,怎麼了?”趙壁乖巧下來,打了個招呼。



    “事情已經查清楚了,是石三將孫佑奇和崔望丟到碼頭上。整件事的主謀是你,按魏律,戕害重臣家屬,當問斬。”男子面無表情的說道。



    趙壁將雞腿丟下,眯著眼睛看著這位男子,平靜道:“容城郡主可為我作證。”



    男子道:“昨夜容城郡主一晚上都在晉王府,晉王向陛下作證。至於容城郡主做偽證一事,晉王極力要求陛下依律行事。”



    趙壁有些啞然的笑了一下,沒想到是晉王這一關沒過去。



    按道理家國天下,可是晉王明顯把國看的比家重。寧願嚴懲魏雲歌作偽證一事,也不願意和魏洵妥協。



    從趙壁的角度看來,這是對家庭極不負責的一種表現。可是在魏武絳眼中,大魏或許才是最重要的吧。



    看來自己還是低估了古代人對忠義二字的看重,那種為社稷出聲,卻連累家人出事的故事原來不僅僅存活在演義中。現實中也有。



    “我承認,事情是我做的。”趙壁死豬不怕開水燙:“但是跟魏雲歌無關,她是受我脅迫才做的偽證。”



    “如何脅迫?”



    趙壁聳了聳肩膀:“我欠她五千兩銀子,她若不幫我,我便不還錢。事情涉及到五千兩之巨,她不得不幫。”



    “荒唐。”



    “請問你一年多少薪酬?你不會以為五千兩是小錢吧?你信不信我拿五千兩去外面黑市上找個殺手,明天你的頭顱就會搬家信不信?”趙壁嗤笑一聲。



    男子頓了頓,沒有搭話。



    趙壁一臉混不吝的看著男子道:“怎麼,你還打算你在這裡動手啊?我雖然犯罪,但罪不至死。我安國公之子,你敢殺我?”



    房子的門又被人打開了,魏武絳走了進來。一臉冷漠的拿過男子手中的刀,並示意後者出去。



    很快,屋子裡就剩下趙壁和魏武絳兩人。



    魏武絳抽出刀,架在趙壁的脖子上,一臉平靜的看著他:“好大的威風,我殺不殺得。”



    趙壁只覺得脖子一涼,先是愣了好一會,而後一臉討好的看著魏武絳:“魏叔,我開個玩笑而已。”



    魏武絳嗤笑一聲:“怎麼,怕死?”



    “怕,很怕!”趙壁連忙說道:“但我更怕雲歌肚子裡的孩子會沒有父親。”



    “你說什麼!”魏武絳怒火中燒,差點一刀當場把趙壁給劈了。



    趙壁嚇了一大跳,連忙說道:“我開玩笑的,我只是單純的測試一下你對雲歌的感情深不深而已,現在我心裡有數了。”



    魏武絳的臉色漸漸緩和下來,恢復平靜。他將手中的刀隨意丟在一邊,在趙壁的對面坐了下來。



    “魏叔消消氣。”趙壁舔著臉說道:“其實魏叔是來救我的吧。”



    魏武絳沒有回答,看著趙壁問道:“為何要讓雲歌做偽證。”



    趙壁嘆了口氣,說出自己的心裡話:“魏叔這次回京不單單是給大太后祝壽的吧,更多的是想勸說陛下關於北境的事情吧。其實陛下現在對北境勢在必行,若魏叔貿然進諫,恐怕會給晉王府帶來一些不必要的麻煩。到時候由魏帝掀起的風波勢必會以晉王府為中心。到那個時候,就不是魏叔你一個人的事情了。



    我讓雲歌做偽證的事情便是基於這個,我想保她的平安。不想因為魏叔的原因讓她陷入爭端之中。現在看來我賭贏了,陛下想必和魏叔說了不追究雲歌的事情,魏叔也答應了是吧。那麼承了這麼大一個情,魏叔你也會不好意思再在朝堂上反對陛下吧?”



    魏武絳靜靜的不說話。



    趙壁接著說道:“其實在昨天雲歌就拜託我,讓趙府關注你的動向。她真的很擔心你的安危。我也答應她了。在我看來,家國二字,家在前。或許魏叔你不能理解。但是在我看來,家庭重於一切。在這裡,因為我擅自做主,讓魏叔陷入兩難抉擇,我向魏叔道個歉。”



    趙壁一臉真誠的作揖說著。



    “所以,你將孫佑奇和崔望羞辱成那樣就是為了這個?”魏武絳問出了他第一個問題。



    趙壁搖了搖頭:“我純粹是看不爽他們,沒別的理由。後續的事情我只是順水推舟。我又不是真的傻,留那些多明顯的破綻讓人抓我。”



    “目無王法,膽大包天。”



    “多謝魏叔誇讚。”趙壁笑嘻嘻的應承下來。



    “若雲歌和陛下只能活一個,你救誰。”魏武絳突然問了一個極為愚蠢的問題。



    趙壁也極為愚蠢的毫不猶豫的回答道:“保雲歌。”



    “你說這話,就不怕我一刀砍了你。”魏武絳面無表情。



    趙壁燦爛的笑著,搖了搖頭:“魏叔不會的,因為南陽軍比西海軍多很多。”



    魏武絳也不惱,靜靜的接著問著:“你對北境怎麼看。”



    第一次見面的時候魏武絳問過類似的問題,趙壁沒答。但是現在兩人更像是在交心,趙壁便細細思索了一下,說道。



    “現在北疆和北齊摩擦不斷。而遼州的陌刀軍,大魏鐵騎以及京都的陛下親軍全都厲兵秣馬,蓄勢待發。陛下的心思很明確,只想早日將北境收入囊中。”



    “這個誰都看得出來,你覺得此事是好是壞?”



    趙壁回道:“在我而言自然是好的,統一永遠好過戰亂。魏叔在西海見慣了流民,倘若有一天不再有流民,西海是否就能繁榮昌盛,不再是苦寒之地?對北境而言也是如此,若有一天真的北境凝一,到時候自然民生昌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