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岸邊的船隻 作品

第158-160章 葉不如魚?

    海岸邊的船隻提示您:看後求收藏(),接著再看更方便。



    【這是防盜章節,正版讀者十分鐘後再看。十分鐘後就會刷新好。真的抱歉了,影響了第一時間追正版的書友。



    再不防盜一下,我怕真的撐不下去了。大家理解一下,看盜版的兄弟們,有能力支持一下,成績真的太差了。



    三萬收藏,三百追讀,再這樣頂不住,抱歉了。



    希望大家能理解,等十分鐘就成。十分鐘後再看,真的抱歉啦。希望2274656947大家能體諒一下。】



    冷兵器時代的戰場其實最關鍵的因素比拼的就是兵力、後勤、以及裝備。但是到了真實的戰場上又不一樣了。



    那時候考慮的因素就更為繁雜無比,地形、天氣、士氣、士兵的武力值等等等等。這個時候,戰場瞬息萬變。



    一位厲害的主將便是對這些信息有著敏銳的洞察力和判斷力以及對手下士兵的凝聚力,有的時候完全可以在戰場上化腐朽為神奇



    主將是一場戰役獲勝的最重要的因素。所謂千軍易得一將難求,說的就是這個。



    “能問下嶽將軍是怎麼打贏的嘛?”趙壁好奇的說道。



    魏武絳笑了笑,隨口和趙壁說起了那場戰役。



    西海州西南邊境人煙稀少。嶽鵬駐紮的上滇城是唯一的要塞,十萬大軍對易守難攻的上滇城圍而不攻,只等城內斷水斷糧。



    其實像這種情況,嶽鵬只需堅守,然後等待援軍便可。



    但是三天後的黃昏,上滇城四個城門大開,丙字軍分成五部分。



    四部分從四門往外突圍,吸引敵軍兵力。嶽鵬則親自率領兩千兵馬直撲敵軍中軍所在。當時整個丙字軍和上滇城內所有的馬匹都交給這兩千兵士。



    上滇不算小城,像這種圍城戰,敵方的十萬人馬戰線拉得太長了。嶽鵬的兩千騎兵像一柄利劍刺破防線。



    43



    嶽鵬一馬當先,身先士卒。敵方中軍軍營的數千人馬一時之間被兩千精銳騎兵盡數斬首。敵方主將亦被嶽鵬斬於馬下。



    接下來,嶽鵬則長槍上挑著主將的頭顱,回到上滇的四個戰場。要知道,一軍主將被斬,對士氣是何等的打擊。



    再加上那些敵軍以為是嶽鵬的援軍到了,更是無心戀戰。被士氣高昂的丙字軍像豬狗一樣的屠殺。



    戰場上其實就是這樣的,軍事實力弱勢上的一方一旦潰敗,只要損傷人數超過十之二三,那麼就有很大的概率變成潰軍,像多米諾骨牌一樣。



    後世誇大說的女真滿萬不可敵,其實就是這樣,當時的宋軍只要前方死傷一些,其餘人便會直接潰逃,任由女真人屠殺。



    這場戰鬥的勝利的原因很多,比如西海軍士的質量遠遠高於龜茲小國,比如主將嶽鵬的身先士卒更是十倍擴大了本就高昂的士氣。比如龜茲國沒有料到嶽鵬會拋棄天險,主動傾巢而出,置上滇不理。



    但是瑕疵也很多,很多西海將領說岳鵬魯莽自大,不等援軍,以一敵十。若當時傾巢而出的決策萬一失敗,帶來的就是上滇失守,到時想要重新奪回上滇,付出的將是難以想象的代價。



    但這些事後言論終究沒用,因為事實是嶽鵬大勝,聲名大噪,勝者為王,他就是傳奇。



    看了眼依舊神態冷靜的嶽鵬,趙壁腦海裡不由得浮現出當時的畫面。



    這位沉默寡言的將領策馬狂奔,鮮血染紅盔甲,長槍挑著頭顱,風沙吹過,夕陽斜照,猛地一匹。



    時間在魏武絳的聲音中緩慢流淌,沉迷其中的趙壁絲毫沒有發現下面誘人的節目已經一個接著一個換了。



    直到今晚的主角登場,魏武絳才停止講話,趙壁一臉回味無窮之色,眼角餘光只是輕輕的往下方的舞臺瞥了一下。



    這一眼,讓趙壁整個人直接愣住。



    舞臺中央站著一位女子,穿著一件粉色的裙子,腰肢輕亞,娉婷嬌姿。三千青絲鋪散在肩上,額頭間點著一隻紅梅。



    柳眉彎彎淺淺,一雙丹鳳眼裡漾著無盡的媚意,此刻她的朱唇輕啟,靡靡音色輕輕盪漾開來。



    趙壁突然聽不清她在講些什麼,只覺得這聲音勾人魂魄。這份妖嬈姿色讓他的心神一時沒有迴轉過來。



    媚骨天成這個詞趙壁聽過,卻一直沒有見識過。



    如今這舞臺上的董小宛成功讓他知道這個詞的具象含義。這是一位媚到骨子裡的女子,具體的話只能用一句話來形容。



    那就是趙壁的褲子動了。



    原始的本能只因為輕輕的看了這一眼便被激發出來。這一刻不單單是趙壁,在場的所有男性的心神幾乎都在者一剎那被吸引住了。



    “王爺,這是媚術。”嶽鵬冷冰冰的聲音傳入魏武絳的耳中。後者驚醒過來,臉色有些難看。



    趙壁這時候也驚醒過來,再看董小宛的時候已經沒像剛才那樣不堪了。他雙眼微眯的細細打量著這位在嶽鵬口中會媚術的女子。



    不知道是不是趙壁的錯覺,董小宛視線好像有意無意的往他這邊瞥著,對上她的眼神的時候,趙壁總覺得有種很熟悉的感覺,像是在哪見過一樣。



    “她是術師?”魏武絳問了一句。



    嶽鵬搖了搖頭道:“屬下不知,不過有可能是身上佩戴著高深術師寫給她的符篆。”



    “倒是確實姿色非凡,本王這麼多年倒是沒見過姿色比她更高一籌的女子了。”魏武絳難得露出笑臉,呵呵的笑了一下。



    又問著趙壁道:“你覺得她如何?”



    趙壁撓了撓頭,道:“咳,還湊合。”



    “若本王助你拍下此女子,可願意?”



    還有這好事?



    真當我趙壁是傻子不成!只見,趙壁一臉正氣,義正言辭的拒絕道:“魏叔好意了,我沒興趣。”



    魏武絳笑了笑,沒再說話。



    底下的董小宛又輕音婉轉的講了好一會,總結起來就是她今晚梳攏不看金錢,只看緣分。她會背對著眾人拋花球,丟到誰那,只要他付出一兩銀子彩頭,便是今晚的入幕之賓。



    這個玩法很新穎,因為從來沒有這個先例。花船上的貴客議論紛紛,那些自襯家資豐厚的公子哥自然覺得這種玩法不靠譜。



    但是對大多數人而言這反而是極為公平的,所以眾人大體沒有反對,贊成這個所謂的緣分。於是全都以一種極為熱切的眼神看著舞臺中央那讓人血脈噴張,想入非非的背影。



    董小宛將手中的花球拋了出去,一條極為完美的拋物線。



    準準的落入二樓,落在的趙壁的腳下。



    整個花船一時之間鴉雀無聲,全都朝這邊張望著腦袋。趙壁看著腳下的那顆鮮豔花球,一臉懵逼,腦海裡寫滿了問號。



    “是哪位公子,可否讓小宛知曉。”董小宛媚眼如絲的看著趙壁這邊。



    趙壁回過神來,偷偷看了眼面無表情的魏武絳和同樣面無表情的嶽鵬,他嚥了咽口水,站起來說道。



    “在下囊中羞澀,拿不出一兩巨資,還請小宛姑娘另尋良媒。”



    整艘花船直接炸開了鍋。竟然還能有這種事?怕不是個傻子吧?



    李大殿下手中的白扇凝滯在空中,雙眼茫然的看著站起來的趙壁。此刻,他的心好痛好痛。



    “既如此,小宛就不便勉強。”董小宛輕聲細語的說著。



    很快,一位侍女又拿上來一顆繡球,這次董小宛背對著另一個方向,再次將手中的花球拋出。



    這艘花船不是封閉式的,舞臺的正上方是敞篷設計。因此,花船的通風效果極好。就在花球拋向空中的那一刻,一陣妖風從天而降。



    於是,花球轉了個彎,又朝趙壁這邊飛來,再次準準的落在他的腳下,他又雙懵逼了。



    花船再次陷入安靜,所有人都目瞪口呆的看著趙壁那邊。莫非世間真的有金錢買不來的緣分?



    這兩次微妙的巧合,狠狠的衝擊著這些花花公子的世界觀。



    說實話,趙壁此刻的心中亦是五味雜陳。如果今晚魏武絳不在,自己能不能頂得住這誘惑?



    但是沒有如果,他沒再多想,站了起來,直接拒絕道:“咳咳,有勞小宛姑娘再扔一次。我這便離去。”



    說完這句話後,趙壁直接往樓梯走去,頭也不回。



    魏武絳笑眯眯的看著趙壁離去,沒有阻攔。說實話,今晚的趙壁真的是出乎他的預料。就算趙壁當場答應下來,其實也無大礙。



    一夜風流而已,這段緣分說不定還能傳為佳話。



    年輕人鮮衣怒馬,風流多情,他堂堂晉王自然不會覺得這有什麼不妥。畢竟每一輩的年輕人都是這麼過來的。



    若自己年輕的時候有這等豔遇,斷不可能輕易拒絕。



    只能說,今晚的趙壁才讓晉王徹底的有些刮目相看。至少作為魏雲歌的父親的角度來說,趙壁的形象在他的心中無限拔高。



    董小宛輕輕的看著趙壁離去的瀟灑背影,神色莫名,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花船的其他眾人也議論紛紛的目送趙壁一步一步離開的本該屬於他的溫柔鄉。



    “這人是誰啊?”



    “那邊的雅座好像是晉王府的,這位公子難道是晉王府的不成?”



    “不是,我認得他,是安國公的嫡子趙壁。”



    “趙壁怎麼會和晉王待在一起?”



    “哦,是趙壁啊,那沒事了,以前略有聽說這個人不近女色,我還以為是謠言。現在看來倒是真的如此?”



    “前些日子孫佑奇和崔望的事情你們還記得吧,我記得這趙壁好像是最大的嫌疑人之一。你說他會不會好男色?”



    “對哦,那兩位赤身裸體的出現在碼頭上本就令人生疑,現在看來這可能性不小。”



    “倒是沒有聽說過趙府有豢養孌童。”



    “你說有沒有可能是這趙殿下不行啊?”



    “啊?這...倒是有可能。”



    趙壁絲毫不知道,他的這個壯舉從此給他的名聲帶來了一種怎樣的傷害。



    44



    李瑞新好想衝上去質問,可是又擔心錯過下一次的花球,就在他糾結的時候,第三顆花球竟然準準的落在了他的腳下......



    已經離開花船的趙壁自然沒有見到這一幕,他現在正漫無目的走在長安河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