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岸邊的船隻 作品

第132-134章 誰會對阿姨感興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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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希望大家能理解,等十分鐘就成。十分鐘後再看,真的抱歉啦。希望大家能體諒一下。】



    眼前站著一位身穿白甲的男子,正用刀柄拍著自己的臉。他先是一愣,等看清這張臉後,他又湧起了無盡的怒火。



    “姓趙的!你怎麼在這!來人,來人啊!”孫佑奇大喊道。



    趙壁將他從被窩裡拎起來,像小雞一樣的丟在地上。而後又輕輕的將被子給旁邊同樣醒來瑟瑟發抖的侍女蓋上,溫和道:“嫂子別怕,我找我孫兄聊聊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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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說完後,趙壁面無表情的不顧孫佑奇的嘶喊,將他拖拽到外面的院子裡。



    外面有車江把守,任何人都不讓進。所以現在這院子裡就只有趙壁和孫佑奇兩人。



    “說吧,是不是你找的殺手行刺我和魏雲歌?”趙壁輕聲的說了一句。



    “殺手,什麼殺手?你休要血口噴人!”



    趙壁拿出一把匕首,輕輕的劃過孫佑奇的右臂,鮮血瞬間就滲透出來。後者,大聲的痛苦嘶吼著。



    “其實,你要找我報仇,我無所謂的,甚至還要誇你一聲漢子。可是你不該將主意打到雲歌身上。”趙壁搖著頭,一刀一刀的在孫佑奇身上划著:“在女孩子身上留疤是一件非常沒有禮貌的事情。”



    “你個變態瘋子,我爹饒不了你。”感受著全身傳來的痛楚。孫佑奇整張臉都扭曲在一起。



    “人證物證齊全,孫丁已經招了。最後問你一個問題,崔望有沒有牽涉進來。”趙壁將匕首貼在孫佑奇的臉上,冷漠的說著。



    後者感受著利刃的冰涼,不停的嚥著口水,他現在很慌亂,事情好像暴露了。



    “有,就是他指使的,跟我沒關係。”孫佑奇驚恐的搖著頭。



    趙壁將身子靠過去,輕輕的在孫佑奇的耳邊說道:“偷偷告訴你,白蘋洲的事情就是我乾的。”



    孫佑奇的臉上掛著驚恐,憤怒和無力。趙壁站了起來,像看螻蟻的眼神看著孫佑奇:“沒腦子就該老老實實的待著,你的人頭我便現在你脖子上多放兩天。”



    將手中的匕首輕輕的丟在地上,手上的血跡在孫佑奇的衣服上蹭乾淨後,趙壁便離開院子。



    後者面如死灰的癱在地上。



    “把孫丁和那些江湖人士以及聯繫人斬了,屍體就放在太傅府門前。告訴他們,聖旨沒到之前,誰敢收屍就把誰一併斬了。”趙壁面無表情的對車江吩咐道。



    車江點了點頭,將一干人等拖到趙府大門處。在孫佑池一臉陰沉的臉色中將這些賊人紛紛斬首。



    事後,趙壁領著親軍疾馳離去,太傅府門口一地血腥,味道刺鼻。順著晚風,將整個太傅府瀰漫住,修羅地獄一樣



    府裡更是沒有一人敢上前收拾,綴在不遠處的禁軍有些目瞪口呆的看著。



    “頭,這位趙殿下是不是太狂了?這可是太傅府啊。”一位禁軍問著江校尉。



    “狂?”江校尉雙手交叉抱在胸前,嘴裡叼著雜草,懶洋洋靠在牆上,道:“聽盧大人說,這位趙殿下差點死了,我要是他,我比他還狂。”



    “頭你是不是羨慕啊?”



    “廢話,你不羨慕啊?”江校尉翻了個白眼,一腳踹在那位禁軍的屁股上,道:“老子出生入死多少次了,才混了個小小的校尉。手下全是你們這些酒囊飯袋。看看人家趙殿下的兵,你們好意思嗎?”



    “那你看看人家親軍的將領嘛。”有人小聲嘟囔著。



    “誰說的,給老子站出來!



    禁軍面面相覷,有些無語的看著一直罵孃的江校尉,默契的都不出聲。



    當然,趙壁離去之後,這些禁軍也沒再多逗留,緊緊的跟了上去。



    東城,一家三層酒樓。



    這家酒樓是崔家的產業,位於鬧市地段,生意極好。雖然現在深夜,但是整棟樓依舊人聲鼎沸。



    趙壁策馬停在酒樓前,抬頭看了看酒樓,對身後的車江揮了揮手。



    “南陽軍辦事,閒雜人等速速離去。”



    車江用真氣大聲喊著,聲音穿透力極強。硬是將酒樓的嘈雜蓋下去。很快,整個酒樓安靜下來,客人紛紛探腦看著下面烏泱泱的黑甲。



    “給你們半刻鐘,無故逗留者,斬立決。”



    車江殺氣騰騰,氣勢雄渾。酒樓的人看著這些身上沾著血跡的士兵,不時有血腥味飄散到他們的鼻尖。



    不知道發生什麼的客人,根本不敢多逗留,整個酒樓一時間紛亂了起來。眾人趕緊離開酒樓,周圍街上的人群也很快散去,讓這片喧鬧的地方直接恢復安靜。



    這時,崔望帶著一幫公子哥,醉醺醺的走下來,嘴裡罵罵咧咧的。



    散去的人群沒走太遠,都小心的圍在遠處,看著熱鬧,指指點點。南陽軍揚名大魏,他們自然知道。



    可是在京中狂成這樣,他們都很好奇到底發生了什麼事。難道是安國公打到京城了?沒理由啊。



    不遠處的江校尉同樣砸吧著嘴,回味著車江的喊話,轉頭對手下說道:“記住,以後辦事就用這句話。看看人家,這才叫專業,給老子好好看,好好學!”



    酒樓這邊,醉醺醺的崔望被晚風一吹,再加上對上車江冰冷的視線,他的酒有些醒過來了。但卻並不妨礙身為兵部尚書公子的狂妄。



    “你們是誰,居然敢帶甲威脅兵部尚書的酒樓,是不是活的不耐煩了,告訴我,你們的將軍是誰。”



    崔望身後的公子哥也紛紛的跟著起鬨,酒氣熏天。



    趙壁下馬,輕步走到崔望身前,抽出腰間佩刀架在崔望的脖子上。



    “趙壁。”看清來人的面孔後,崔望先是愣了一下,而後又憤怒的看著他。但是脖子上傳來的森冷之意,終究讓他不敢再放厥詞。



    趙壁雙眼微眯:“本殿下和容城郡主今夜被賊人刺殺,孫佑奇指認是崔公子找的殺手。”



    “胡說!姓趙的,你又想構陷我不成!”崔望大聲道。



    趙壁挑了挑眉毛,手上的刀壓緊了幾分,鮮血從崔望的脖子上微微的滲出來。後者臉上頓時掛上了驚慌。



    “姓趙的,你敢殺我?”崔望色厲內荏的說道。



    趙壁不屑的收起刀,望著禁軍的方向,招了招手。



    江校尉愣了一下,和趙壁手勢交流了一下,後者確認的點頭後,他才吐掉口中的野草,步伐沉穩的朝趙壁走去。



    “將軍怎麼稱呼?”趙壁看著年輕的江校尉,問道。



    “不敢,在下江磬,小校尉而已,殿下勿以將軍相稱,在下承受不起。”江磬抱拳,不卑不亢的說道。



    趙壁點了點頭,道:“讓江校尉過來一趟,只是想讓江校尉作證一下,本殿下絕非刑事逼供。”



    江磬有些無語的點了點頭:“應當的。”



    趙壁轉頭對車江說道:“撬開他的嘴。”



    車江領命,走了上來,神色如常的看著崔望。他十五歲入伍,在南陽當了十幾年的兵了。大大小小的戰場經歷無數,自然心如磐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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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面對崔望歇斯底里的怒吼,他只覺得有些可笑罷了。毫不猶豫的抓起崔望的手掌,一根一根的掰斷他的手指。



    每掰斷一根便平靜的問一句,是不是你指使的。



    從小錦衣玉食嬌生慣養的崔望哪裡能承受住,在車江想掰第三根的時候,他痛苦的幾乎昏厥過去,直接承認自己和孫佑奇確實找了江湖殺手。



    趙壁蹲下來,看著癱坐在地上,滿頭冷汗臉色蒼白的崔望。輕輕的用手拍了拍他的臉蛋,沒說一句話。



    “車將軍,你帶弟兄們回去吧,今晚便先這樣了。”趙壁對車江說道。



    車江點了點頭,右手一揮,百名南陽親軍井然有序的離開這個是非之地。



    趙壁站了起來,伸了個懶腰,視線隨意的巡視了一下崔望身後的公子哥們,皆都不敢和他對視。



    “哦,對了江校尉,南陽軍今晚是按大魏律法行事的吧?”



    江磬餘光迅速瞥了眼無力哀嚎的崔望,嘴角僵硬的抽了抽,作揖道:“確實如此。”



    “這位崔公子也承認了罪行是吧。”



    “是的。”



    “那就好,夜已經深了,帶你的兄弟回去吧。”



    “殿下保重。”江磬頭也不回的離去了。



    趙壁翻身上馬,看都沒看地上的崔望一眼,便疾馳而去。等到趙壁走遠後,崔望身後的公子哥才敢過來小心翼翼的扶起崔望。



    趙壁一路往巫汐的院子飛奔去,他現在唯一的掛念便是魏雲歌能否安然無恙。之所以留崔望和孫佑奇一命。



    不僅僅是因為他們找的殺手確實沒有下死手,更多的還是他過不掉自己心裡的那一關。他並非真正意義上的殘忍無道之人。



    崔望孫佑奇一事確實是自己不對在先,事關名聲,報復也正常。但是這一切都是建立在魏雲歌安然無恙之下。



    若真的有個三長兩短,天王老子也保不住他們二人的性命。



    等趙壁重新回到巫汐住所的時候,東方既白。第一縷曙光傾灑在廣袤的京都大地上。



    魏武絳正靜靜的獨自一人坐在院子大門的門檻上,看到趙壁來了,眼皮微微的抬了一下。趙壁走過來,在魏武絳的身邊坐了下來,清晨的風微涼,將趙壁的睏意吹散。



    “雲歌怎麼樣了?”趙壁小聲的問了一句。



    魏武絳上下掃了眼一身白甲的趙壁,上面灑著不少的血跡。“性命無大礙,那位術師還在鞏固傷勢。”



    趙壁提了一晚上的心終於微微的鬆了下來。



    “這位術師是誰?”魏武絳問道。



    “趙家客卿。”趙壁簡單的說道。



    魏武絳點了點頭,道:“說說吧,怎麼回事。”



    趙壁詳細的將自己所查的說了一下。



    “你是說是齊蠻子下的殺手?”魏武絳眯著雙眼。



    趙壁點了點頭:“我覺得兩種可能,一種是大魏有人買通齊人再將鍋甩給齊人。種種證據來看,這個可能性不是沒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