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岸邊的船隻 作品

第九十六章 玄宗宮主李錦屏




    “宮主說,那李師師是真人的分身?”餘乾問道。



    李錦屏點了下頭,“本宮祭煉的鬼魅分身。”



    “那不知為何盯上我,也選上我呢。”餘乾繼續問道。



    “你是覺得本宮盯上你了?”李錦屏眯著眼看著餘乾。



    “絕無此意。”餘乾趕緊擺手,“宮主修為通天,哪有功夫搭理我。”



    李錦屏隨口解釋了一句,“李師師起了異心,誕生自主意識,偷偷修煉,她修煉的鬼道功法特殊,現修為到了瓶頸,需要陰陽交會之力突破這個大境界的瓶頸,從而擺脫本宮的約束。



    而武修的氣血之力就是最好的補品,你被她看上了,僅此而已。”



    餘乾一愣,“這樣的嘛?但是在場的有不少武修,為何選我。”



    李錦屏反說道,“李師師作為本宮的分身,你以為是沒品位的?”



    餘乾蚌埠住了,原來又是英俊惹的禍。



    好煩啊!



    不過,他也放心下來。很簡單的一件事,沒什麼彎彎繞。



    這李師師揹著李錦屏偷偷修煉,現在修為到了關鍵時刻必須要雙修了,這才用這花魁梳攏的理由挑人。



    餘乾就很不幸的被選中了。



    而李錦屏之前就預感不對,早來了太安城,餘乾一將李師師徹底封印住後,李錦屏就被警醒到了。



    這才趕過來當場捉住,抹殺了李師師的多餘自主意識。



    看看,這就是老色批的下場!



    男女都是如此。



    這李師師暗暗挑個老實人武修來不香嘛?非要大張旗鼓的這麼有品位的挑中這麼英俊的自己。



    之後的事就更簡單了,這捉妖殿也剛巧有大行動,一切就是這麼的巧合。



    餘乾現在已經徹底相信自己的八字有問題了,但也蠻硬的說。



    這不,又抱了一條大腿。



    “宮主,李師師一事你就儘管放心的交給我吧,我一定盡心盡力的負責!”餘乾非常真心的保證著。



    “不要監守自盜,不然你知道的。”李錦屏瞥了餘乾一眼。



    餘乾乾巴巴的笑了笑,“我不是那種人,我一身正氣,不近女色。”



    “喜歡幫女子搓背就是不近女色?”



    餘乾一滯,這他嗎的她是怎麼知道的?



    正想著要怎麼狡辯的時候,李錦屏直接擺手,“好好幫我盯著,好處少不了你的。”



    “明白。”餘乾繼續給李錦屏倒著酒,“宮主,我能問下這分身的作用有什麼嘛?看著好像很厲害的樣子。”



    李錦屏放下酒杯,盯著餘乾,“年輕輕起的,心思那麼多?你放心,李師師不做什麼違法亂紀的事。



    不影響你大理寺的章程。”



    餘乾有些無語,這娘們不愧是一宮之主,這領悟的速度太快了,適合混官場。



    “李師師是本宮用來煉心的。”李錦屏隨口解釋了一句,“你也無須多問,若你有朝一日修為能到我這地步自然明白。”



    “是。”餘乾作揖,“宮主,我在太安城雖然身份低微,但好歹是大理寺的人。宮主之後若是在太安城有什麼別的吩咐,或者說有什麼別的需要幫忙的,儘管吩咐我,我在所不辭!”



    “哦?你不是世代為大理寺做事嘛?怎麼,不怕我讓你做壞事?”李錦屏饒有興趣的看著餘乾。



    “宮主為人,我信任。我願意鞍前馬後。”餘乾極為認真的說著。



    李錦屏定定的看著餘乾,最後袖子一揮,一個丹青色的金屬令牌落在桌子上。



    “此令牌是本宮的專屬令牌。拿著這令牌,必要的時候去鬼市天風樓的時候可以尋求幫助。就當是你為本宮解決分身之患和做事的報酬吧。”



    “明白,多謝宮主,日後有事,任憑差遣。”餘乾收起令牌,滿眼歡喜。



    “本宮乏了。”李錦屏最後一杯酒入肚,起身邁著輕盈的身姿來到床邊。



    “那個,宮主,需要我幫你揉揉身子嘛?我手法很專業的。”餘乾輕聲說了一句。



    “嗯?嗯,來吧。”李錦屏直接趴在床上,將起伏很明顯的背後曲線一覽無遺的展示著。



    餘乾眼睛像雷達一樣的掃視著這難以描述的性感曲線。



    “再亂看,本宮剜了你的眼。”



    餘乾瞬間收回視線,老老實實的坐下,伸手輕輕的捏住李錦屏的香肩。



    肌膚那驚人的細膩程度,隔著外衫都能很清楚的感受到,只能說手感著實棒。



    餘乾用盡平生所學,輕攏慢捏,力道合適,角度刁鑽。



    李錦屏閉目享受,表情放鬆舒適。



    按揉許久,見李錦屏睡過去的樣子,餘乾輕手輕腳的走到另一張的板床邊上坐下。



    直接在這盤腿修煉。



    餘乾的性子從來就是堅持兩個字,事情不做則已,一但決定做就必然每日堅持,不能落下。



    修煉亦是如此,餘乾從沒有想說自己有掛便可以懈怠,反而有種更迫切的心理。



    時間流逝,不知不覺天空已然青白,些許光線從窗欞間灑了進來。